从小学这个的,你都这么大了,骨头早硬了,不行!”
李逆鳞也不灰心,继续问:“那我跑堂行不?”
老板眼睛睁得大大的:“到我这儿跑堂?我可没工钱给。你要成心想赚钱,去对面海皇楼,人家那儿才叫一个档层,你光拿小费都好几千。”
老板哪知道李逆鳞那点花花肠子。李逆鳞就是瞧上了他这杂技班的手艺,一技在手比什么都强,去海皇楼跑堂,难道还能跑一辈子么?
李逆鳞打定了主意要赖在这儿,就真铁了心地蹲人家门口不走。老板几次出来赶他,最后也烦了,拿起手机就要报警。李逆鳞赶紧小嘴一张,哇地哭起来。
“呜……老板你行行好,我是真没别的办法了,一个人,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也不顾及形象,把自己那点倒霉事儿添油加醋地说出来。
到底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老板也是心软,抹着眼泪也就把他留下来了。李逆鳞每天除了跑堂,得了空闲也会跟着师傅偷学几手,每天劈腿下腰的事没少干,硬是把一身老骨头拉得柔韧起来。
不过他终究是过了那个年纪,太高难度的动作做不来,也就钻个呼啦圈什么的还行。
后来老板生病,要把杂耍班卖掉,他就在南佳木的帮忙下,出钱自己盘了。如今他是老板,带着几个人的草台班子紧随南佳木的步伐上了船。
在众多祝寿节目中,他们这个班子的表演算是可有可无,人们只知道他是老板,也不关心他到底会不会那些手艺。知道他会的人除了南佳木也就班子里仅剩的那对双胞胎。只要苏三白不往双胞胎那面调查,李逆鳞的秘密就没人知道。
总之李逆鳞现在是处在安全状态。
南佳木看他那古怪的姿势,忍不住又揶揄他:“行了吧你,三十岁的老骨头了,还当自己青春年少,骨骼柔软呢!以后这种事少做,你要是半道上扭到腰,卡墙里了看谁来救你!”
李逆鳞哼哼:“我就不需要人来救。我这把老骨头,再来它十几二十几个空翻都没问题。”
“吹吧你。”南佳木翘鼻子,懒得理他,又抽了口烟。
李逆鳞顿时炸毛,急吼吼地坐起来,指着南佳木说:“不信?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着,二十个,少一个我管你叫爹!”
南佳木翻白眼:“别,我才不想当刘大猥琐他爷爷!”
李逆鳞真较真起来,做秀似地伸长腿,在半空中打个旋坐起来。然而腿才伸到一半,就僵住了。
“咋了?你还真扭到了?”南佳木拼命憋住笑,拍拍李逆鳞的老肩。
李逆鳞悲愤地斜眼瞪他:“乌鸦嘴!来帮忙啊,老子的老腰真要断了!”
南佳木笑得快岔过气去:“我就说你一把老骨头不要逞强嘛。咳,我说你这人啊,一会儿口口声声说自己老了,骨头硬了动不了了,一会儿又不死心地装嫩。李逆鳞,你这两面三刀的性格可得改改,别整得跟苏三白一样,没事儿精分玩!”
“……你闭嘴!”李逆鳞瞅他那眉开眼笑的样儿,恨不得上去咬两口,偏偏腰动不了,只能凭他宰割,心头别提有多憋屈了。
南佳木笑够了才帮着李逆鳞把腿弄直,让他整个人趴在床上。
“来,让哥哥好好看看,到底伤到哪儿了这是。”南佳木万分狰狞地抖着肩膀奸笑,抬脚骑李逆鳞身上,然后双手一点点地揭开腰上的衣服。
就在这时,船医室的大门猛地被踢开,苏策少爷睁着圆滚滚的三白眼,急吼吼地冲进来,指着南佳木暴喝道:“禽兽,放开我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