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春暖花开,鸟儿叫,草儿笑,勤奋的某再来开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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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这种事,实在是太太太幸福了!
李逆鳞感受着身体里心脏咚咚地跳动,在甲板上上蹿下跳,高兴得恨不得原地打几个滚,来它几个欢快的后空翻——若不是刚做完奇怪的运动,怕这一身老骨头折腾不起,他恐怕就真这么干了。
李逆鳞揉揉麻木的老腰,最后决定在空无一人的甲板上,在黎明前最寒冷的黑暗里,相当低调但热血澎湃地完成了一整套难度系数相对较低的广播体操——用来舒展身体。
身后,浩瀚无边的大海哗啦啦翻滚着,浪花不高,在黑暗里泛着深蓝的光泽。头顶的天空繁星密布,遥远的海平线上,天色正在发亮,最初的天光如同利剑,把深深的黑暗劈开一张细口。
吼——!!
霎那间天光流泄,新的一天正在来临!
时间,倒回两个小时之前。
那时李逆鳞一脚踹开了大副室的大门,大副刘波正光着半个身子,穿着大花裤衩,兀自陶醉地玩弄着上辈子弄死李逆鳞的道具。
这辈子李逆鳞没再给他得逞的机会,直接一脚踢在他鼓满肥肉的肚皮上,然后夺过桌上的乙醚手帕,塞进他嘴里。刘波的口水流出来,当场被迷晕过去。
没错,李逆鳞是回来复仇的。上辈子被刘波捆起来,用半米长的木棍贯穿□实在是死得太惨烈了。如今重生回来,他无论如何也要护紧菊花,努力做人!
被迷晕的刘大副睡得口水直流,待到醒来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了。
刘大副刚睁开眼,立刻惊恐地看见李逆鳞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坐在他面前,看好戏地盯着他光溜溜的身体。此时衣服都被扒光了,内裤套在李逆鳞指尖,无耻地甩动着。
“你、你想干什么?” 刘大副愤怒地瞪圆眼睛,把脸上的赘肉挤到一块儿,难看得要死。他试着动了动胳膊,这时才发现,李逆鳞竟然将他像捆母猪似的捆在了床头柱上!
“刘大副,我没想到你好这口。”李逆鳞嘿嘿笑着,猥琐度丝毫不亚于此时的刘波。
刘波的肥脸完全挤成了猪肝色。“谁好这口?李逆鳞,你误会了。”
“是不是误会,试过才知道。”李逆鳞走过去,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沉重的脑袋提起来,“如果有相机的话,我现在真想给你拍张照,然后贴到公告栏上去。刘大副,你自己是看不到哇,你这副身子,香艳得非常诱人。瞧瞧那勒出来的一条条的血痕,简直是艺术!”
“别、别开玩笑!”向来道貌岸然的刘大副被气得不轻,说话都不利索了。他好歹是海和号上的精英,平时见着人,眼睛都是望天长,说话向来文绉绉的,故作高深,让船上一干没学问的毛头小子咂着嘴巴竖拇指,对他钦佩得很。
谁会想到就是这样傲慢清高的刘大副,背地里会有这么不雅的嗜好?现在李逆鳞对付他的招数,其实是他琢磨了很久用来对付李逆鳞的。
李逆鳞那窄腰肥臀,身段紧致而曼妙,早勾得他心痒难耐,这个计划做了十足的准备。然而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现在的刘大副有种欲哭无泪的悲伤。
李逆鳞从床上拿起刘波早准备好的假□,玩味似地在刘波眼前晃了晃。
刘波那一颗斗鸡似的绿豆眼睛,立即就直了。
李逆鳞咂巴咂巴嘴,冲刘波微微一笑。那笑容天仙儿似的美好,如若是往常,纵使在人前刘波也要克制不住地咽口唾沫了。但是现在,他根本没那个心思。
李逆鳞手腕一转,狠狠将那塑料异物捅进他的嘴里。
“!!”刘波瞬间睁大眼睛,痛苦地想把这粗大的东西吐出来。但李逆鳞及时捏住了他的下巴,同时用另一只手,紧紧扼住了他的喉咙。
想叫却叫不出来,口水顺着嘴巴止不住地淌。刘大副气得眼泪都快涌出来。
李逆鳞冷眼看着他:“感觉如何?如果我没猜错,这些东西本来是准备用来对付我的吧?”
刘波痛苦地扭着身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李逆鳞找了两根绳子,中间打个圈,套在假**上,然后又将两端捆起来,绑到刘波的耳朵上。这样,手脚都被捆住的刘大副,无论如何都休想将这玩意儿从嘴里弄出去。
刘波这下再也顾不得面子,哭得口水鼻涕双管齐下,一面又用哀凄的眼睛巴巴地求着李逆鳞。别再弄他了,他改过还不成嘛?
但李逆鳞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李逆鳞又在床上找到两颗跳蛋,眼睛都没眨下地扎进刘波的菊花里。
“!!”刘波弓起肥腰,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呜咽。整套动作痛苦得带点残酷的凌虐美,不过可惜了,以他的体形来看,顶多只能算是母鸡下蛋。
想到那个蛋,李逆鳞玩味地往他菊花看去,嫌不过瘾,又找来遥控开关,直接调到最大档。并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