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如在云端,转瞬就被打落地狱。。
被打的半张脸都肿了的瓣走出大殿,她在门口处恶狠狠的望着那高耸的大门。
什么信任?什么地位?是她想多了,她还是像当初一样,什么都不是!
她还是那个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没有任何地位和能耐,只能看人眼色被人摆布,甚至想要打杀了也不过一眨眼的事。
瓣恨恨的咬着嘴唇,眼神愤怒的仿佛要把整双眼睛呲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即使杀了那个女人她还是一无所有,不是应该杀掉那个女人后,她的一切就由她来继承吗?她才是特拉蒂斯国唯一尊贵的公主啊!他的父亲当年郑重的把那两样东西交到她的手上让她好好保管,都怪烁偷走了她的东西,她恨她们母女,是她们抢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天上太阳高照,照耀这世上一切黑暗的阴影。
黑发黑眸的女人仰面朝天,让她的脸正对炫目的日光。
那种炽热包围着她,她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一切都还没有结束,她对自己说。
那一切都是属于她的,任何人都没有资格从她手里抢夺,包括那个纽特帝国的元首也一样。谁敢从她的手里抢东西,谁就得死!
瓣咬牙切齿的站在阳光下,指甲都被她□了手心里。
她必须要想个办法,想个办法夺回属于她的一切,首先她必须拿回那个挂坠盒,那个属于她一个人的挂坠盒。
可她不过是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她要怎么才能从世界最强大的男人那里取得他最宝贵的东西呢?
瓣看着大殿旁脚步匆忙的女仆陷入了沉思。
忽然她看到了一群赤|身裸|体的女人正排队向后花园走去,这些女人都是今天被选出来伺候华卡拉的。
像所有位高权重的男人一样,华卡拉有很多女人。而作为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男人,他身边的女人自然是不计其数的。
他拥有过多少女人已经早就数不过来了,每天每天,都有全新的女人被送入他的宫殿,他任意的享用这些女人,只享受单纯的肉|欲,甚至完全记不起他刚刚上过的女人的脸。
瓣攥紧了拳头,她打算孤注一掷的尝试一下,这是她的机会,她才不在乎什么理智不理智。
晌午,在奢华宽阔的元首卧室中,一片不堪入目的淫|靡景象充斥着那闲适的阳光。
这间卧室里没有床,只有覆盖住整个卧室的厚重地毯,鲜红的地毯像精神石的颜色那样艳丽夺目,而一具具白花花的肉|体横陈在这鲜红色的地毯上,整个房间里少说有三十几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入眼皆是晃动的**,红色和白色的界限如此分明,看的人眼花缭乱。
华卡拉躺在卧室中央,他靠在一块高高的红色垫子上,几个女人围在他身边,把他围绕的密不透风,其他书友正在看:。有人给他倒酒,有人喂他吃东西,其他人则缠在他身上,用她们姣好年轻的酮|体温暖他服侍他,他们寻欢作乐,像一群牲|畜一样交|配。
瓣脱光了所有的衣服,她带着一头金色的假发,脸上还带了一片薄薄的面纱,她就这样走进这个房间。
房间里的女人太多,而且她们忙着喝酒找乐子,房间里乱成一片,甚至没有人注意到瓣走了进来,即使注意到了,大概也认为这是她们其中的一员。
瓣找了个远远的角落蹲坐下来,然后注视人群中的华卡拉。
那个男人当真享受这一切,他像个真正懂得享乐的男人那样,让**主宰一切。除此之外,他没有爱,没有感情,他只需要掌握权力和地位就足够了,其他的东西对他而言都是可有可无的,他甚至从不感到孤独和寂寞。
这样一个男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非常强大,一个无所畏惧的人非常可怕,而一个没有感情,只享受**的人同样可怕,因为他们都无所牵挂,他们只考虑自己。。
华卡拉骑在一个女人身上发泄兽|欲,发泄完了,再换一个。瓣一直远远的看着,华卡拉身下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就在瓣以为这个男人会把所有的女人统统上一遍的时候,华卡拉终于把酒壶扔在了地上,然后翻身倒下,呼呼大睡起来。
房间里淫|乱的景象仍然没有结束,那些女人还在继续喝酒淫|乐,场面杂乱不堪。这些女人是被华卡拉养起来专门用于享乐的,她们被灌入引起兴奋的药物,可以让华卡拉尽兴,甚至华卡拉睡着了,她们还依然兴奋难耐。
瓣一直冷静的注视着这一切,在她发现一个女人歪倒在华卡拉怀里,而那个男人依旧呼呼大睡的时候,瓣才一步步向他走去。
金色的挂坠盒落在男人长满红毛的胸膛上,像野草地里的一株金桔花,她悄悄弯下腰,抓住挂坠盒的链子轻轻拖拽。
男人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那链子随着他的动作断了,落在了瓣的手中。
瓣深深吸了口气,转身就飞快的跑出了元首的卧室。
如果是在平常,瓣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的从华卡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