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吗?”他慢吞吞的说,眼睛像老大人似的眯起,算计和阴险从中一闪而逝,“……然后你知道该怎么做。”
温纳犹豫了一下,但是只有一小下。她明白肉对孤儿院里的孩子是多么的重要,他们每年才能吃上一顿肉,而且是很小很小的几片烤焦的黑肉肠。
只不过比利似乎很喜欢那只小兔子,连睡觉都要抱着睡,温纳不确定失去它后比利会有多伤心。再看向满目阴狠的汤姆时,虽然她很想吃肉,但温纳已经在心中否定了这个决议。
不过她没有明确的拒绝他,因为太过直率的拒绝很容易得罪人。
“那么兔子肉要怎么分呢?”她直接问。
汤姆被裹在灰色大袍子里的身子僵了僵,似乎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随即笑了起来,温纳很讨厌这种仿佛他什么都懂得的笑容。
“当然是一半一半了。”他用一种诱惑的嗓音说,“如果你想吃的话,我可以多给你一点。”
这个提议让她很满意,但温纳已经否决了这个主意,为了比利对兔子的感情,她决定放弃吃肉,所以她说,“可是我是比利的朋友。”说朋友这两个字的时候她的睫毛都没眨一下,仿佛比利真的是她认定的好朋友似的。
“我不能把朋友的东西抢过来自己用,所以我得补偿一下他。”她说。
汤姆的嗓音一下子冷了,“这是你的事,说吧,干或者不干。”
“当然不干!”温纳斩钉截铁的说,随即她眯着眼睛笑了,缓缓伸出手,指着汤姆插/在袖子里的左手说,“除非你把你口袋里的东西给我。”
她早就看出来了,里面是个活的东西,汤姆一直像抓救命符似的抓着它。
也许那是和比利的兔子一样珍贵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