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您看这个……”
翌日清晨,一名村民被突然产生一股强劲冲力打的翻了个身!之后该村民在极度紧张下,开始接连对身边熟睡的村民拍打!
伴随着一名名村民的舒醒,整个村子也热闹嘈杂了起来,恢复了往日的生气。
不过另所有村民不解的是,他们怎么会睡在村子的街道上,而且村中心那残存的阵图是怎么回事。
就在大家都疑惑不解的当口,一名村民却从中心位置的石磨上拿起一封折叠完整的信件。
“拿来我看!”听到招呼,才清醒没多长时间的刘伯赶紧跑过去接下这封信件,打开……
“付远本就与那妖魔有着联系!所做之法不过是蒙蔽你们,如今两害已除!我也远去。临走时已设阵法,料想清晨之时阵法受日头阳气笼罩,应该已触发!既然开了此信,相比你们也都无事!闲话不多说了,日后行善积德,自当有神明庇佑!就此别过,万望珍重。”
凝视着上面的信息,刘伯面色极为复杂……
然而,也正是在此时,一名在村口处查探的村民却面带惊色跑了回来,一边跑一边招呼道:“大家快去看啊!村口外的旷野上到处都是坑,最大的那个方圆数丈,深度怕不是得有几丈……”
“哪呢?”
“快去看看。”
如此话语一出,当下就有不少村民下意识的跟着叫起来。
不过也就在他们吵闹不堪的时候,还算是有点见识的刘伯却伸手示意大家静下来。
刘伯毕竟也活了一把年纪了,看完书信,联系起此时村民的禀报!再加上最后他昏睡前的记忆是停留在那位仙长对他的一拍……哪还会没有点判断出来?
更何况先前清醒的时候,他早已从村子那记录时间的日历柱上估算出这一村百姓已经睡了差不多三天的时间了!若是妖魔没除,他们此时哪还会清醒?
当然他直到现在也不知道那所谓的“妖魔”只吸收仇恨的灵魂。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做出判断。
“那处旷野日后雨水若是积存起来,可能会直接形成一道湖泊!你这样,你去找几名工匠,打个石碑,叫天放湖。纪念咱们的恩公。”
说完此话,刘伯目光出神的望了望祈水郡的方向,也不知是回忆韩天放的音容还是说什么,在大家意外不解的目光中,将手中信件内的信息大声念了一遍,念完之后扫视了一圈周围羞愧的不知该说一些的村民们。
苦笑了一声,大声宣布道:“咱们之所以能活命,全赖韩恩公保佑!我意将村中各年积攒下的钱粮,在村中心为韩恩公造一处庙堂!我北叶村的村民世代供奉韩恩公的金身。”
此语一出,村民无人迟疑,全部争向赞成。
其实对于这一村百姓来说,也许叫他们拿钱粮出来是个问题!但是论起盖庙修堂,打造金身,对他们来说却并不是太为难。
毕竟这村中的房院本身就是村民们自己的手艺!至于说韩天放的金身?金身叫是叫金身,其实一般都用其他实心厚重的材料先雕刻好,之后度上一层黄铜漆而已。
眼下他们可能就是寻找这“金身”材料有些难题罢了。
说干就干!在刘伯的号令下,全村百姓先是抓紧填补了一下肚子,毕竟饿了几天,虽然在睡眠中,但是大家也都身体无力了!简单的补充了一下体力后,村民们就开始忙碌了起来。
这面村民们忙的日热火朝天,准备韩天放打造金身庙宇!
但是作为当事人的韩天放却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
此时的韩天放正赶着一辆驴车向着东方赶去……
在驴车上的薛定疆正昏睡着!在韩天放的身边,兔妖正啃着一个萝卜……
驴车当然是出村时,韩天放顺手牵来的!倒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此时的他身体在那冥阴之力猛力撞击下,受创太过严重,根本就无力行走!而且在要走的时候,薛定疆强烈要求跟着他离开。
自身行走都困难,韩天放如何能带着薛定疆?最后也只能顺走这辆驴车了……
“要我说,此时去洪武城也不是什么坏事!以咱们目前的实力想套穿过西凉困难也的确太冒险了!索性就按照这薛定疆的要求去一下吧!我只是好奇,这洪武城对这家伙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不成?”
咀嚼掉咬到嘴中的萝卜,兔妖对着沉默不语的韩天放,沉吟说道。一边说着一边用小爪子梳理着自己身前的白毛。
从这点上看,这天下别管是人还是妖,但凡是雌性似乎都很在意自己的形象。
其实这也不怪兔妖疑惑,要知道按照她对薛定疆的了解,不过是一个当过兵侥幸活下来回到故乡老实本分过日子的村民而已。
但是如今她却不这么想了,毕竟要说薛定疆那瞬间仇恨喷发时,身下涌现的杀气可不简单啊!最为关键的是那把已经完全被鲜血染透的军刀,几年的时间血色还在。这能是一般的逃兵?
尤其是在消灭掉冥阴之灵时,薛定疆清醒的那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