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沙细小,但是进入了眼睛却让人疼痛不堪,傲罗们甚至连自己的周围也无法看清,他们担心误伤同伴,所以只能给自己一个铠甲护身,除此之外不敢使用任何其他攻击的咒语。
而德拉科要做的,就是用最快的速度接近他们,用拳头或者冷兵器想要击碎铠甲护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德拉科用的可不是冷兵器,而应该是……魔法武器?长剑划破铠甲护身的壁障,就像是锋利的餐刀划开番茄的外皮,那么的轻而易举。而被保护在壁障中的巫师,更是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干脆又沉重的栽倒在了地上。
这才应该是巫师的战斗,用咒语操控天气、温度、地形,甚至气味与声音,而不是两个巫师面对面互相跳踢踏舞一样躲闪,外加用那根小魔杖互戳。与麻瓜一样,用尽一切手段击败敌人才是一场战斗应该做的。
巫师在千年的禁锢中,忽略掉的,精简掉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而正相反,巫师们的自大和傲慢却又在不停地累积,膨胀……
斯莱特林们是这样,所以曾经跟随着伏地魔有了所谓统治世界的糊涂梦想,把整个斯莱特林都带入绝境。葛莱芬多是这样,他们没想着统治世界,但实际上一样把自己看成了世界的主宰,所有人都该需要葛莱芬多去保护。拉文克劳变得就只知道钻进那些典籍里做着几乎无用的研究,用清高的眼神看着别人,自认为掌握了智慧洞察了一切。赫奇帕奇说起来反而是最好的,憨厚平和,用最公平的眼神看待这个世界,但是他们缺少站出来的勇气,只会随波逐流,所以最终做不出什么成就。
德拉科敲晕所有该敲晕的,然后在那群律师的注视下走向卢修斯——他们的眼珠子都要掉了,毕竟……一个持剑的巫师,而且还是个用干脆利索的肉#搏干掉其他巫师的持剑巫师。卢修斯手里拿着个蓝色的水晶球,水晶球的里边和外边一样,有着渐渐平息下来的风雪。
这是放在马尔福家仓库里的宝物之一,曾经卢修斯和德拉科以为它们都是没什么实用性的老古董,但是在从一千年前回来后,他们发现事情绝对并非如此。被伏地魔毁掉了魔杖的卢修斯,甚至觉得这件物品比魔杖更适合他。
“德拉科,我们该离开了。”卢修斯踢了踢被他放在地上的帽子。
“嘿!我以为马尔福应该知道该如何对待一位尊敬的长辈!”帽子叫着,但谁让它只是一顶帽子,没有可以让他逃走的手脚呢?
“如果你是一位长辈的话,然而……”卢修斯还看着那顶脏帽子,继续用鞋尖踢着它,他可不觉得这东西该有什么可尊敬,甚至四大学院走弯路,这家伙也得担负一定的责任,因为就是它一年一年不厌其烦的给每个学院打上标签,诉说着四个学院的区别。
就在卢修斯和分院帽说话的时候,德拉科的手上银光一闪,长剑重新恢复成了戒指,他揽住了卢修斯的腰,在卢修斯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亲吻了下去。他无比直接的用舌头撬开卢修斯因为说话而微分的牙齿,舔过他嘴唇和牙齿的间隙,描摹他的上颚,纠缠住卢修斯的舌头让他和自己难分难舍……
德拉科没计算时间,不过直到他们全都气喘吁吁,他才放开卢修斯:“我爱你。”他将自己的额头抵着卢修斯的额头,眼睛注视着卢修斯因为亲吻而略微发红并肿起的嘴唇,卢修斯只有这个时候嘴唇才有血色。
“当然,这一点我毫不怀疑。”卢修斯笑了起来,摸了摸德拉科的脸颊和脖子,确认那些血迹来自别人,接着把手贴在他的脸颊上,“看来你玩得很畅快。”
“有一些……”德拉科闭着眼,感受着卢修斯的手掌的温度——还是比正常人的体温略低些,而德拉科自己则正热血沸腾着,“按照麻瓜的说法,我或许……有点暴力倾向。”
卢修斯微笑了一下:“那你可得尽量享受现在,因为以后这种机会可是不会再遇到了。”
卢修斯知道,德拉科担心的并不是什么以后还能不能揍人,他是在担心另外的,担心自己控制不住那种因为残虐嗜血而带来的兴奋感,甚至伤害到卢修斯。不过,卢修斯也比德拉科自己更明确地知道,那种事不会发生。
“嗯……”不需要明说,德拉科能感觉到卢修斯的信任,他翻腾的血也渐渐平复了下来。德拉科睁开眼,结果发现那个小记者正把今天那面虽然饱经摧残,但依旧坚定地矗立着的大门,打开了一条缝,依旧在坚持不懈的拍着照。
不过当他的镜头和德拉科的视线撞在一块的时候,他立刻像是受惊的小鼹鼠一样,缩了回去。
“你把那孩子吓着了,德拉科。”卢修斯也是从那边走出来的,很显然他同样注意到了那位偷拍的小记者。
“我以为他已经逃走了。”德拉科不得不感叹这个孩子的胆大,他还以为在战斗开始的时候对方就逃跑了,“他非常可能是个葛莱芬多……”
“嗯……马尔福先生,我们是不是该离开了?”那位曾经服务过牛仔的老律师被其他人推举了出来,虽然知道英国魔法部就快完蛋了,但是他们刚刚确实用几个人的力量,对抗了一个国家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