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晚过的非常美妙,菜好吃,辣梅家里的氛围也非常的和谐和温馨。
第二天一早,邵阳和辣梅就来到了孔丽父母家,孔丽的父母显然已经不耐烦邵阳和辣梅三番两次的到访,从其冷淡的态度就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
邵阳和辣梅并不理会他们的态度,在客厅坐下之后,辣梅首先说道:“我们打算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你们能够如实向我们交待所有的事情,我们会在我们的结案报告里给你们说话的,否则我们只能公事公办了。”
孔丽的父母显然对辣梅开门见山的谈话方式搞懵了,他们搞不懂辣梅究竟是什么意图,于是他们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终于,孔丽的爸爸首先问道:“我不明白你们究竟要我们交待一些什么事情,我们更不明白,我们两个有什么事情可以向你们交待的?”
辣梅笑了一下回答说:“我可以提醒你们一下,不如就从你太太脖子上的红色胎记说起。”
辣梅说完就紧紧的盯着他们两个人的反应,果然孔丽的爸爸表现的很诧异,而孔丽的母亲不自觉的用手向上拉了拉自己的衣领。
辣梅见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接着说道:“其实,我现在不想替你们把故事讲出来,还是想把机会留给你们,我希望你们能够抓住这个机会。”
“不,我脖子上没有什么红色胎记!我不知道你们来这里究竟要干什么?如果你们只是为了我个人的隐私,我请你们马上离开我的家!”孔丽的母亲断然否认道。
“你认为你红色的胎记可以隐藏的住吗?我们没有办法检查吗?”辣梅见孔丽的母亲如此,真是有些生气了。
“大家都来看了,警察到我家耍流氓了,大白天就要脱我的衣服了!”孔丽的母亲突然从沙发上跳下来,躺在地上打着滚喊道,一副完全是泼妇的状态。
她这一耍无赖不要紧,立即就引来了一些看热闹的人,看样子有房客,也有周围的邻居。
见到有人围观,孔丽的母亲从地上坐起来,哭诉道:“各位评评理,他们警察大白天怎么就能闯进我的家脱我的衣服,人有脸树有皮,这让我怎么活?”
孔丽的爸爸也大声的说道:“你们警察太过份了,怎么这样不尊重我们老百姓!”
看热闹的人开始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邵阳明白,如果不马上控制住局面,很可能造成很不好的后果,于是大声说道:“你们认为你们这样抵赖就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吗?你们可以在这里耍赖,但是你们的女儿可以吗?你们想过没有,你们这样耍赖就算我们拿你没有什么办法,但是所有的责任都会由你们的女儿承担,你们毕竟是做父母的,难道你们忍心看着你们的女儿就一辈子呆在监狱里承担所有的责任,你们想一想她毕竟很年轻,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作为父母正确的做法就是向我们说明一切,然后为自己的女儿争取最宽大的处理!”
邵阳的话果然起到了作用,孔丽的母亲不再撒泼,孔丽的父亲也沉默不语了。
邵阳见自己的话起到了效果,就继续说道:“你们也不认真想一想,我们如果不是把一切都调查的很清楚,很详细,我们敢这样开始我们的谈话吗?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你脖子上的红色胎记,还有什么是我们没有调查清楚,你们还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你们还认为你们的隐瞒有什么意义吗?你们的隐瞒只能增加你们女儿的罪责!”
孔丽的父母相互看了一下,脸上堆满了沮丧,他们刚开始耍赖是他们的本能反应,现在经过邵阳的提醒之后,就真的感觉到确实这样的抵赖没有任何实际的作用。
邵阳看到时机已经成熟,就对围观的人群说道:“警察正在办案,大家都散开吧,各忙各的吧,不要影响我们警察办案,好吧?”
围观的人听到邵阳的话,再看看开始发蔫的孔丽父母,都识趣的离开了,孔丽父母家里的客厅又恢复了平静。
邵阳要求孔丽的母亲做好,孔丽的母亲乖乖的按照邵阳的话坐好,然后等待着邵阳的问话。
辣梅赞许的看了一眼邵阳,问道:“说说,你脖子上的红色胎记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这是遗传,我妈妈遗传给我的!”孔丽的母亲好半天才用低低的声音回答说。
“那个母亲遗传给你的?”辣梅接着问道。
“我亲生母亲!”孔丽的母亲回答说。
“是不是魏敏?”辣梅继续问道。
“是的!”孔丽的母亲好半天才开口回答说。
“你什么时间知道魏敏是你的母亲的?”辣梅又问道。
“其实很早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不是我养父母亲生的,我是被养父母从家门口捡来的,可能是丢孩子的人知道他们没有孩子,故意把我丢给他们的,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个人,一个老头,那天非常的炎热,我在胡同的大槐树下穿着断袖低领的汗衫和邻居打麻将,他一眼看到我脖子上露出的半个红色胎记,显得非常的兴奋,我一开始心里骂他是老流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