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头的儿子是怎么评论陆天华的,还有就是他有几个孩子?”辣梅又问道。
“老王头就一个儿子,他在我面前根本就没有提起过陆天华,他恨的就我一个人!”古海说到这里,咽了一口吐沫加重语气说道:“真的!”
“你还记得老王头家的地址吗?”邵阳开口问道。
“不记得,这么多年了记不得了,再说他家住的是老平房,市区改造,他家拆没拆,估计都没有人能说的清了!”古海肯定的说道。
“你确定吗?连街道都记不得了吗?”邵阳进一步追问道。
“真的记不得了,这个我不骗您!”古海苦笑了一下回答。
“你昨夜的活动是没有人给你证明了?”辣梅又把问题拉回到古海身上问道。
“没有人能证明,谁让咱是单身?”古海很无奈的回答,然后又忽然提高声音发誓道:“可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要骗您,下辈子让我不长屁眼!”
审讯完古海,邵阳和辣梅进行了案情分析,邵阳首先说道:“古海的嫌疑并不能排除,但是我们侦破的思路应该更开阔些,古海在老王头这件事上肯定有所掩瞒,我们不妨就此在老王头儿子身上花些时间,就冲着他对古海的怒气,他当然也会对陆天华恨之入骨!”
“但是如果要报复的话,他为什么不报复古海,他父亲的死,古海绝对难脱关系的!”辣梅却心存疑问。
“也许我们可以去古海和陆天华原来的单位调查一下当时的具体情况。”邵阳建议道。
就这样邵阳和辣梅来到了临轩地质研究所,由于是陈年旧事,再加上物是人非,研究所的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直到找到了研究所的一位副所长于东平,才把事情了解清楚,于东平当时和古海以及陆天华是同一个科室的同事,他听到了邵阳和辣梅的来意之后,显得很不可思议,待辣梅详细介绍完有关情况之后,他才说到:“陆天华这个人总的来说还不错,但是古海就差点,总想什么事情都能沾点便宜,比如说单位过年过节发福利,那时候就是食用油啊、雨伞啊什么之类的,他总是想方设法多拿点。不知道老王头当时怎么了,几句话就被古海说动了,莫名其妙的为古海打起了掩护,也活该他倒霉,再和陆天华聊天的时候,无意之间又把话说漏了,偏偏陆天华正义感强烈,所以立即就把事情戳到了主管所长那里,在当时的情况之下,单位只能让他们二位走人,同时也表扬了陆天华的保护国家财产的精神。后来我还听说老王头的儿子打了古海一顿,要不是古海身子灵活,当时一刀就砍在他的头上了,不过古海还算讲义气,并没有告发他,这样也就不了了之了!但是老王头的那个儿子还是不依不饶的,来到单位非要让陆天华为他爸爸平反昭雪,陆天华当然就没有同意,老王头的儿子当时还扬言,早晚陆天华会得到报应!”
“那最后这件事情是怎么了结的?”辣梅听完后问道。
“好像老王头突然间去世了,他的儿子不知道为什么就再也没有来单位找过麻烦,不过有传言说老王头临终前要求他的儿子不要再胡闹!”于东平回答说。
“那陆天华为什么要辞职?”辣梅又问道。
“哦,他辞职是想下海经商挣大钱!”于东平笑了一下说道。
“你还记得老王头家的地址吗?”邵阳问道。
“好像是东安胡同,但是具体的我说不上来,毕竟多少年前的老事了,再说我和老王头也不熟!”于东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