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帆跟大黑两个人被分别装进了两辆不同的车内,因为看到对方也要将大黑抓走,他顿时停止了突然暴起的想法,安静地质问,“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
可惜,他的质问没有换来任何回答。一个穿着黑背心,左肩膀上还纹着一个鬼头的金毛看了他一眼,冷笑着突然给了他一巴掌。徐帆顿时闭上了嘴巴,从有限的情报中分析,他得出了一个结论,这群人很有可能来自社团。
被强塞进了车里,立刻左右两个汉子将他夹在中间,前排座位上的一个三十多岁看不清脸的汉子沙哑着喉咙说了一句疑似闽南语的话,徐帆心中暗叫不好,只见他身边的一个汉子突然冷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对着他突然猛地一喷。徐帆一时不察吸入了不少,只感觉脑袋突然沉重起来,晕眩了过去。
是乙醚喷雾,坏了。
昏迷之前,他的脑袋里就只剩下这最后一个想法了。
“痛!”
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眼皮仍感觉十分沉重的徐帆,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拖着往前走了好长一段路,借着突然间脸上一阵刺痛,给他痛意一刺激,他努力的想要睁开自己的眼睛,模糊的视线中,似乎有几个人影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
“啪!”
又是一巴掌落在了他的脸上,吃了一痛,徐帆顿时精神一震,尽管脑袋依旧有些昏沉,不过总算能看清楚,在他面前有几个人了。
“阿龟,你用了多少料?这小子身子壮得跟头小牛一样,怎么这么久才醒过来!”
“嘿,辉哥。按照您的吩咐,加重的一瓶料,一半都喂了他了。那一瓶要我说拿去药四五个人都不差了,一半用在他身上,才晕七个小时,也算他身子够强壮了!”
“嗯,做的不错。跟兄弟们说,这一票肉够肥,做好了大家都有肉吃!”
“谢谢辉哥赏!”
徐帆晃着沉重的脑袋,意识逐渐清醒过来。他眼睛好一阵才适应了周围的环境,谨慎地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这里很可能是一件荒废的仓库,当他的眼睛看到了面前的七八个明显不怀好意的汉子时,顿时醒悟过来。他遭遇了电影里常见到的——绑架!
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有朝一日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徐帆的心脏猛跳了一阵,胡乱猜测着对方想要什么。为仇还是为财?他不清楚,说仇人他似乎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要说求财吗,那就未必没可能了。
徐帆心中苦笑,过去的两年里作为香港报纸上最富有传奇性的财富巨子,若说没有人想绑架他,他是断然不会相信的。毕竟香港,可是有数十万的南亚跟越南还有大陆偷渡客,富裕的香港底层贫穷贬低,为了钱尤其是那帮子越南佬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胡思乱想了一阵,他这才渐渐平复了激烈跳动的心脏。徐帆不得不强令自己安静下来,一道阴厉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徐帆顺着视线看去,主人似乎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壮年,尽管带着一个蛤蟆大墨镜,令徐帆无法看清楚他的脸,不过打从第一眼看到此人,他便有种熟悉的感觉。
心中猛然一缩,徐帆暗自警惕。他有一种感觉,这人他应该在什么地方见过。
“非常抱歉……非常抱歉,徐生,我的手下这么粗暴的将你请过来!阿龟,还不赶紧过去给徐生松绑,他可是我的‘重要客人’!”似乎看到了徐帆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那个四十多岁的壮年笑着给自己点了根烟,笑容并没有令他看上去稍显和蔼,恰恰相反的,徐帆才注意到他的额骨处有道疤痕。他突然恍然大悟,原来他带着那种大框蛤蟆镜并不是为了什么酷或者形象,而是他的脸上左侧额骨处有道疤痕。
“是,辉哥!”被他点到名,一个身穿黑背心的金发走了朝着徐帆走了过来。徐帆对他肩膀上纹着的鬼头有些印象,昨晚似乎就是他给了自己一巴掌,又趁他不备突然间给他喷了不少乙醚,令他不知道昏迷了多久。
由于双手被捆绑着,徐帆很不舒服,这一会听到那被称之‘辉哥’的男人要求手下为他松绑,他也没有急着责问什么。冷静地看着那那人,他越看越觉得有种面熟的感觉,可偏偏记忆又告诉了他,自己从未见过此人,这种矛盾感令他几乎要抓狂了。
阿龟为他松了绑,看着徐帆活动手脚,那自称辉哥的男人手上夹着香烟,冷笑着看着他,淡淡的威胁道:“徐生,我要是你,绝不会动什么歪心思。我们只为求财……”
听他这么一说,徐帆顿时心中一松,旋即又警惕了起来。对方几人的脸全都被他看清,可全完全没有遮掩的意思,甚至任他打量周围的环境。难道这就是意味着他们打算……灭口?
他心中不安在加剧,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将心中的不安压下去,首次开口问道:“既然是求财,那就好说话了。只是我很好奇,香港有名有姓的富豪多得海了去,尤其是那些搞地产的,个个身价超我百倍千倍。老兄怎么能瞧上我一个穷拍电影的……”
“噗……哈哈……哈哈哈哈……”
徐帆傻了眼,他根本没有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