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了，可问题是自己今后怎么办？
难道，他妈的真在这里关他个一年两年，那周凡肯定会疯的。
“对了，想问一下张局长，我这是刑事案件还是民事纠纷？”
“暂时我们这边还没有定性。只是，凡导，你这个事情有一点特殊。而且，各大媒体已经先后暴光。特别是日本政府方面，不断给我们施加压力。同时，据说对方有一名日本人双腿已至残疾，问题比较严重。”
张局长还是如实相告。
“我靠，晓华，那山本一雄是你打的，还是我打的？”
回头看了看在自己身边的申晓华，周凡笑了笑。
“额，导演，好像是我打的，对不起，我连累你了，早知道下手轻一点就好”
申晓华有一些后悔，不敢看周凡。
只是周凡却摇了遥头，“什么对不起，告诉你，打得好，就是还有一点可惜了。”
“可惜什么？”
“你不是说要打断他三条腿么，怎么才打断两条？”
“啊……”至于第3条腿是什么，这个不需要像周凡这么纯洁的人去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