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裤子已经脱了半截的老男压在床上,打上铐子,封闭着这个小空间,突审迅速推进。
“警察,叫什么……”
“庄成。”
“和她什么关系?”
“我老婆。”
“再说一遍。”
“我……相好”
抓捕队员傻眼了,遇到错抓了,比对着脸部,确实不是一个人,在那人提供出身份证后,带头的一摆手,手下赶紧躲进卫生间请示去了。这时候,传来了对李宏观妻子的询问,没怎么问人家就破口大骂了:
“找李宏观,你找我门上于什么,那死鬼在外面早有小老婆了……他有小老婆,就不许老娘有相好,凭什么给他守活寡……啊?你们谁呀,闯进我家里,我告诉你们啊,你们这是侵犯人权……”
声音掐了,女人气急败坏的声音消失了,支队长重重一拍桌子,气得离开了。观战的,实时汇报进展的一于警员,偷偷地、吃吃地笑着,都在小声讨论,这都五十多的老娘们,给老公戴绿帽还戴得这么有理,真不愧是雁北娘们,强悍。
邵万戈也在现场,他默默地点燃了一支烟,眉目带着笑,一副壁上观的作态,今晚还要开会,不过他想会前,上级领导估计要先开骂了。
这个时候,他的电话意外地响了,一看是马秋林的电话,他赶紧地掐了烟,离桌出了甬道接电话,一接就惊讶地道了句:“什么?您老已经到了朔州了?……呵呵,没错,没抓着,抓到他老婆的姘头了,呵呵……我说马老,我今天才发现为什么许处一直称您师傅,以后我也得拜您为师啊……好好,不废话,您说。”
邵万戈听着电话,先是惊讶,接着慢慢的喜色一脸,再然后,他扣了电话时,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他离开的时候,刚刚设立的领导组所在的指挥中枢仍然乱作一团,遍及全省九地市的行动已经如火如荼了,案情如雪片般地往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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