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自己折腾自己?”骆家龙想到了一种可能。
“理论上很可能。”董韶军道,笑着补充着:“不过实践行不通啊,随身物品呢?他可是光着被抬走的,总不能标哥也想一脱成名吧?”
众人皆笑,大方向是确定的,肯定丢东西了,肯定人昏迷了。
但这大方向都发生在不应该的发生的人身上,就显得诡异了。
而且,那位随身的技侦说了:“确实说不通,不管劫财还是劫色,总该有点痕迹吧?好歹也是个警察,难道一点预兆也没有发现?再说谁劫警察呀?要绑个小土豪勒索倒还说得通。”
众人皆笑,蓦地,余罪回过头来了,愕然地、若有所思地看着大家,惊讶间,余罪弱弱地道着:“昨晚,鼠标扮演的角色就是土豪,会不会是假戏成真,真被人给当土豪麻翻了。”
可能吗?
众人的一想鼠标那大饼脸,时不时挂着贼相,就没有人相信。
不过余罪此时从绮念中抽出思维来,回忆着昨晚的事,鼠标和戈战旗的助理斗嘴,被安嘉璐和戈战旗一起敬酒,要是不知道身份,那么丑挫一个胖子,除了把他当土豪,还真没其他角色可选。
至于****这儿?那容易了,鼠标天天渴望****呢,有个差不多姿色的勾个手指,那货还不立马就来。
他想到这儿,踱步到了卫生间,很干净,除了几处水渍,余罪看了好一会儿,又蹲下了,蹲在那儿细细地看着,像所以遇到稀里古怪的案子,在可能与合理之间打转。
“应该没什么东西,我们查了几遍,就即便有,也会随着水冲进那儿了。”董韶军小声提醒到,痕迹检验比较难的环境有几种,酒店这种客流量大的地方,就算一个,即便你提取到皮肤组织和毛发都未必能用,谁可知道是谁的?
“终日打雁,终被雁啄啊。把鼠标****到这儿容易,可要麻倒不不容易了,这是个高手啊。”余罪若有所思地道。
“找找鼠标,问问他不就得了?”骆家龙道。
“你觉得鼠标会告诉你,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他赤身**躺在这儿,昏迷几个小时?”余罪问。
哦,也对,肖梦琪瞬间敬佩得无以复加,还是余罪了解他们,这种事恐怕打死也不会说的,否则就不会从医院溜走了,真要捅出来,那得先查查这个警察的问题了。要和个女人开房出了这事,那不是向组织交待不了的问题,给老婆交待不清会更严重的。
“那怎么办,这货肯定躲起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呀,怎么一下子就成这样了。”骆家龙慨叹道。
“我们想得太多了,也许就是个普通劫财案件,有针对性地对这种出现在私人宴会上的土豪下手,咱们协办的案子有这类没头没尾的案子,不是报案的撤销、就是报案人回头都否认,可能是破财事小,名节事大的原因吧。”余罪道。
对了,骆家龙一拍脑门,摸着智能机,检索着整理好的档案,有数起没头没尾的案子,亮到肖梦琪眼前,此时看来,与鼠标的遭遇何其相似也。
“可是……是怎么做到的?”董韶军纳闷了,能迷倒鼠标那个奸似鬼的货,难度可不是一般地大。
“就像你让牛骨头变黑一样,可能是一个不为人知的法门。”余罪笑着道,像是想通了,他提示着:“往简单处想,鼠标的性取向正常,他肯定不会和男人回这个房间,对吧?既然不是男人,那十成十是个女人,我说不来他们是谁勾搭上谁的,不过肯定勾搭上了……那么勾搭上之后,来这里,第一件事,是干什么?”
“脱光,洗白白?呵呵。”董韶军一下子笑了。
众人皆笑,然后余罪道着:“这就能解释,为什么这家伙连短裤都没给剩下的原因了,其实是他自己脱的。脱光肯定就出事了,那问题,就在这儿。”
余罪指着卫生间,很确定地道,一说这个周文涓难为地道:“确实没有,就这么大。”
“条件,不一样,当时这个可不是这么干净、温度这么低……”余罪笑着道。
吧唧,董韶军直拍额头,后悔不迭地道:“我明白了,痕迹应该在上面,不在地下。”
“好吧,尽快给我个结果……今天我不回分局了,我办点事去,你们俩,赶紧找找汉奸,鼠标不用找,肯定和兽医钻一块了。”余罪起身,安排了几句,自顾自地出去了。
这时候很多人还瞠然着,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追着董韶军问着,董韶军指指卫生间的天花板道着:“房间里没有、地下没有,如果鼠标是内服的,恐怕中毒没有这么浅,那就应该是吸入的……但又不可能是暴力协迫的,所以,应该无意中招的,而且是在脱了衣服,走进卫生间之后……”
众人瞠然,俱是问着:“然后呢?”
“热水一开,满间弥漫的都是水蒸汽,这时候只要用双氢埃托啡?一类的致昏迷类粉剂,让它挥发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那么进来的人,会很快昏迷,只要水龙头开着,即便地面的水渍里有残留,也会会悉然冲刷走……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