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身白色的练功服,跟着学长助教们练着咏春的基本功,汗水已经浸湿了衣襟,但秦思汉仍有心思回想着那天办公室中学长们对他介绍的李若珑姐弟和她爷爷的经历。
自上次他加入咏春分社已过去了两周,期间秦思汉每天晚上准时准点的来武术道馆练习咏春两小时,这也大大出乎教练们的意料,毕竟练武是件很辛苦的事情,需要坚韧的毅力持之以恒才能有所收获。大多数学员都是每周来参加一次活动已算积极,他们却没想到今年这位由大师姐带来的新生却是如此的有恒心。
教练们并不知道秦思汉一天的安排有多密集恐怖,不然若是他们知道秦思汉还要完成这么多科目的学习任务,早上还要晨跑,晚上还要抄书,安排公司的事宜,恐怕他们都要几近疯狂。
但在秦思汉看来,这些却是微不足道的,毕竟他不是真正的十五六岁的少年,作为一个拥有成熟心智的穿越人士,他知道自己的理想的远大,明白自己将要前进的路途的艰辛,所以他不会让自己有懈怠的情绪。进学校几周以来,如此充实的安排,反倒让他感到踏实,他能感觉到自己正在不断的前进着。
而现在对他来说,也只不过是将晚上本来用哑铃等器械锻炼身体的时间,换成了去武馆学拳而已,一样是打磨身体,学拳更能让他感到一丝新鲜,所以他是一点都不觉得苦。学拳的刻苦,成熟大气的处事态度,短短两周,已让秦思汉与社团内的各位学长同学们都相处的极为融洽。
今天是社团安排集体活动的日子,虽然平日社员们只要来武术道馆学拳,也每天有教练教导,但那些只是由学长担任的助教,功夫有限。只有今天这种社团预先通知过的集体活动日,才会有社长亲自指导。
所以在场的每个人都很兴奋,今年新入社的新生,包括秦思汉,这次也都是第一次将见到这位传闻中功夫高强的社长。
突然会场入口处一片喧闹声响起,秦思汉转头望去,只见一个阳光男儿走在众人的最前列,想必这就是李若珑的弟弟李如龙社长了。
他的个头少说也在一米八以上,一袭略微紧身的黑衣将多年习武得来的完美健硕身材展露无遗,一头黑色的短碎发让人显得极为精神,挺直的鼻梁、光滑的皮肤、薄薄的嘴唇,精致绝美的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的线条,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只有从那双清澈明亮,透着些许孩子气的眼睛中,才能看出原来这才只是个20岁的少年郎。
望着阳刚帅气的李如龙,又望了望跟在其身后的李若珑,秦思汉也不禁摇头感叹,这家人的基因还真是好啊,姐弟两人都有着一副好皮囊···
随着李如龙的到场,会场的气氛也到了高潮,李如龙也很快用自己的拳头证明了他身为社长的真材实料的实力。一套咏春拳木人桩演示打的酣畅淋漓,接下去的一人对战五位助教更是打的荡气回肠,让会员们都看的激动万分。
此时的秦思汉也从初始刚看见真功夫的激动中恢复过来,他看着台上卖力的演示着咏春精髓的李如龙,又看看台下虽然为数不多的学员们。他也不禁摇头,真不知道李若珑姐弟是怎么发展这个社团的,虽然可以看的出社长辛苦的在为社团招揽人气,可如此落后的宣传手法,即使你有真功夫,别人也看不到啊。
一个小时之后,社团活动结束。众学员都急匆匆的收拾了一下衣物,就急不可耐的离开道馆,他们忍不住要回去向自己的伙伴们诉说今天见到的社长演绎的神乎其神的真功夫。
秦思汉留在了最后,作为新入社的新生,虽然没人指使他,但拥有成年人处事哲学的秦思汉还是很自觉的从学长们手中要来了场馆钥匙,主动提出负责平日的关门收尾工作。这也让学长们更是觉得他这个新生很懂事,对他照顾不少。
一番辛苦过后,秦思汉终于打扫完了整个会场。最后,他拿着木人桩等今天场地内用到的道具想将其放回办公室。
走到办公室前,只见到从未掩上的门缝中透出一丝灯光,秦思汉也不禁好奇,这时候还会有谁留下来,平时他都是最晚走的。
突然只听的一声巨响“嗙”,屋内接着传来一声大喝:“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爷爷,你太过分了,当年你不让我入娱乐圈,我知道你是因为爸爸妈妈都因拍戏事故而去世,因此你对娱乐圈很是反感。所以虽然我很想,可我还是听你的话,没有进入娱乐圈。可这次弟弟的武术社危急,他只是想用一些娱乐手段宣传一下咏春,好多招一些学员,这有什么不行的。你阻止了我的梦想,为什么又要阻止弟弟的梦想。”这声音秦思汉却是认得,是李若珑的声音。
“姐,别说了,爷爷有自己的苦衷,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吧。”紧接着一个年轻的男声响起,这想必就是身为李若珑弟弟的李如龙的声音了。
秦思汉此时也不知该是进是退,貌似屋内正讲着人家的私密事,他此时进去必定不太适合。尴尬的站在屋外好一会儿,秦思汉总算听明白了屋内祖孙三人争论的由来,也终于知道了一些他困惑不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