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呀?”
他的话在这群人里引起了躁动,离他最近的一个向后倾仰想要拉开距离,还有一个直接把手伸向腰间。还好他的同伴制止了这样的举动,省了不少麻烦。
“我猜是我们的靴子暴露了身份。”一直负责和光逝交流的男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又看了看同伴的。“你怎么又知道我们是现役军人?”
“你们喝的酒全是昂贵又难喝的合成酒。军队不许饮酒,而军队的例行酒精检查能查出两个月内的饮酒状况,除非你喝的是可以用利尿剂完美分解的合成酒。”光逝说,“我没尝过那玩意儿,只是我朋友说它的味道和猫尿差不多,我比较怀疑这个说法,因为我觉得他从来没喝过猫尿。”
“你朋友说的没错,的确难喝。”对方摇晃着粗短的玻璃酒杯,将里面的黄色液体饮尽,“回到第一个的问题:你想干嘛。”
“我可不是什么宪兵之类的讨厌鬼,不过我对你们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很感兴趣。赚外快?”
“差不多。”男人耸耸肩,将酒杯放下,“你呢?”
“找人。”光逝说,“你知道一个叫塔里昂·风瞳·杨的人吗?”
“从没听说过。”
光逝熟悉讨价还价的环节,也早有准备:“也许1000CR能有助于你回忆。”他从兜里摸出一张转账用的透明卡片,贴在自己的手腕上一秒左右,然后从桌面上滑给对方。这种转账卡能避免留下交易记录。
“你找杨先生有什么事?”男人用左手不慌不忙地拾起卡片,将里面的存款转入自己的账户。他的动作别扭,不像是个左撇子。
“私事,我找到了他失散多年的老母亲,急不可耐地要送还给他咧。”
男人显然不是真正想要关心其中细节:“我知道的不多,塔里昂在这一年里从名不见经传成为了丹桑的热门人物,不过很少有人能弄懂他究竟是靠什么发的财,也很少有人有机会当面问他这个问题。”
“一个讨厌的神秘客。还有其他趣事吗?”
“正如你所说,本地的商会很讨厌这样的暴发户,特别是一个神神秘秘的暴发户。”男人继续讲述,因为光逝非常慷慨,“有意思的是,尽管神秘的塔里昂先生惹得很多人不爽,但他一直没有被干掉,据说他反过来抓住了几个重要商会的把柄,从他们手中夺走了几个本地产业。”
“比如?”光逝对本地产业这个词感到好笑。
“比如卖点药,卖点军火,这两样东西在这里总是不愁买家,据我所知,塔里昂货得不多,但质量有保证。”
“具体是什么药呢,你有印象吗?”
“我对黑市的违禁药物交易不怎么了解,虽然很赚但不安全,也很难随时脱身。”
“这么说你还是了解一点的。”
“不,我知道的仅仅是一些传闻,说神秘的塔里昂先生卖一种特殊的胶囊,任何兴奋剂和它比起来都像垃圾。你是缉毒警察?”男人问。
“什么?当然不是!我看起来像警察?”光逝笑道,“关于那胶囊你能告诉我什么?例如服用后的效果?”
“我怎么他·妈·的知道。”男人缩起眉头,“产生幻觉,像个白痴一样流口水,还能怎样?只有蠢货才会去尝试,而我不蠢。”
“好吧,换个问题,我怎么样才能和这个,这个塔里昂先生联系上?”
“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我说过了,很少有人有机会见到他。”
“那我要怎么买到你说的那种,小胶囊?”
“这你得去问那些瘾君子了。”男人倚着沙发靠背上,抱起双臂。
“真奇怪,为什么我觉得你能回答我这个问题呢?”光逝也学者他的样子向后躺。
男人的嘴角向下沉:“什么意思?我和我的兄弟们来喝点小酒,卖点军队淘汰的武器,我们从不以好人自居,但是我们绝不会碰毒品。”
“这就更让我好奇了。你们爽快的承认了自己是**军人,为什么会拒绝承认服用了毒品?”光逝举起右手食指晃了晃,“这是我的猜测,鉴于你们凝重的饮酒氛围,你提起胶囊时的自我保护姿态,和我旁边这哥们儿心跳过速和原能扰动,你们服用过我说的那种胶囊,而且还有一个和你们一起来做生意的战友因O。D(overdose,过量用药)而死亡。在死前他攻击了你们,那边的大块头手臂上有两道原能灼伤,而你一直在勉强自己用左手,怎么了,兄弟?右手在裤裆里拿不出来了?幸运的是,你们最终还是干掉了你们的战友,不然我就不会在这里看见你们了。”
男人被他说得目瞪口呆,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收起暴露了真相的惊讶:“不,幸运的是你,这里的老板势力很大,我们不想惹麻烦,所以饶你一命。要是你不立刻滚出我的视线,我发誓要让你好看。”
“别这么暴躁,我又不是来找麻烦的。”光逝对他的警告置若罔闻,又从桌子边缘拿起没开封的酿造酒,“合成酒太难喝醉,改变主意想尝尝酿造酒?所以你们商量了一下还是打算不回军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