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天浅草,微风徐徐,眼前是一片广阔的草原,而身后,则是无垠的戈壁。
总算是见着一些生命迹象了,舒展开冰蓝色的翅膀,仰头长啸,落了地,摆了摆头,晶莹的眼尾蓝在额际的碎发下若隐若现。
“喂!小子。”
有人?梵歌警惕地环顾四周,习惯性地猫下腰,手向靴后探去。
“小子,这里是我地地盘。有什么好东西,快给爷交出来!”
梵歌看去,只见地上孤零零地蠕动着一人头,吓得往后一跳,这,这是什么玩意儿?只见那人头歪了一下,一只手便从地下伸了出来,慢慢往外爬着,不一会儿,便出了地面,直起身子,梵歌表情不禁抽搐了一下。望着眼前三米多高的大个子,心中暗骂,搞什么名堂,这还真遇到抢劫的了?
“小子,你听到我说地话没有!”看着面前不语的少年,大个子满脸的凶神恶煞。
“…”
梵歌好久都没被抢劫过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这个,抢劫是个艺术活儿,能在这毫无人烟之地占地为王,干这没本钱的买卖,也颇为不易,若他不表示表示,未免也就太不近人情了。
“我靠!原来是个哑巴。”大个子苦恼地挠着头。“大哥说过不能欺负残障人士的,那,你走吧。”说着又钻回了地下。
这场由某人自导自演的闹剧彻底地让梵歌凌乱了。
这算什么?大多人遇到这样地情况都会反应不过来地好吧!那坨不知道什么玩意儿地东西就这么给他定义为残障人士,有没有搞错!活该他抢不到钱!
“你怎么还不走!快点走!”就在梵歌无比忿忿时,脑袋又从地下冒了出来,梵歌机械地点着头,那脑袋才又没了下去。
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心里无限纠结,这他是该伤心,还是该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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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凰,准备好没,张公子马上就到了。”
理了理身上为数不多的几片布,以一个非常之勾人的姿势侧躺在软榻上。
“我好了。”
推开门,瑞可满意地打量着梵歌,正了正颜色,“这次计划,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梵歌把裙摆一掀,露出纤长地美腿,轻抛媚眼:“呐,怎么样?”
瑞可一阵恶寒,抚额摇头:“小凤凰,腿毛!”
听罢,梵歌脸色一变,拉过裙摆,挑衅地抬头:“咋的了?小爷我腿毛都是性感的!”
“…”
“好了好了,快出去,一会儿等我信号。”
“我真是败给你了!”
“一年前你就该有此觉悟!”梵歌笑地开心。而回应他地只有重重地关门声,让梵歌瞬间痛心疾首,两万魔晶币的玄木雕花门啊!瑞可我要杀了你!
“嘭!”门又被踢开了,梵歌赶忙重新摆好姿势,媚眼如丝地看向来者。虽然面带微笑,可内心不断狼嚎着:该死的张贱人,我问候你祖宗!
“小凤凰,今儿个你怎的这么乖巧。”张剑在软榻边缘坐下,手指划过少年的胸,少年的腿,勾勒出起伏的弧。
梵歌翻了翻白眼,翻身胯坐到张贱身上:“死乌鸦,要上就上,废话别多。”
说着将张剑摁在榻上,开始扒衣服。张剑满头黑线:“我都说了六十三次了!我是黑鹏!”
梵歌扒衣服的手顿了顿,满脸严肃道:“长得都差不多,我哪分得清。”
“…你真要给我?”
“不是你开出地条件么?”面无表情地,扒完衣服扒裤子。
连忙抓住惹火的手,神色不自然:“好了,你别这样。我明儿个给你送过来就是了,你。”
话音未落,梵歌一耳光扇了上去,“他娘的你耍老子,滚!”
张剑被打蒙了,等梵歌离开才反应过来,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理了理衣服,便消失在了原地。
“你怎么出来了?”瑞可不解。
梵歌摇身一变,成了女子,抓过一旁的魔镜,镜里的人儿唇红齿白,好一个美人儿!
厌恶地扔了镜子,“那家伙身上什么都没有。更别提钥匙了,要我说,就应该采用武力解决。”
“你确定?”
“好吧,我很弱。”
沉寂了半晌。
“那张公子真可怜。”
“那是他自找的。”
“黑鹏在天之界地位可不低。”瑞可拉过梵歌缠绕藕臂的蓝纱锻,细细嗅着似有若无的幽香。
梵歌最见不得瑞可这玩世不恭的样子,扯过纱,指间缠绕,满是不屑:“我梵歌何时怕过他?”
“那倒是。”摩挲着指尖。勾唇浅笑:“小凤凰,你化为女身真好看。”梵歌挑眉。
“可惜,那严子陌定是无福消受了。”
话音未落,一道蓝影袭来,瑞可转身躲闪,可还是挨了一下。梵歌引觞冷笑,“再说一遍,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男人!”
“你又何必动怒?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