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羽这话说得真诚,梵歌满意地看这个新收的徒弟,薄唇微勾,绽放出一抹轻笑,“如此,甚好。”又看了看铛儿:“铛儿,指导煞羽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希望你们师姐弟能够相处得非常愉快。”
语罢,就同严自陌一起向大厅走去,只留下笑得释然的煞羽,和欲哭无泪的铛儿。
煞羽在铛儿眼前挥了挥手,满脸笑意,“师姐,希望我们能够相处地”非常“愉快!”
这天,煞羽被铛儿打发去练习体能,铛儿则在房里满脸纠结地画着法阵,这什么玩意儿啊这,弯弯扭扭的,不小心画错一笔就变成了废阵或另一种阵法。前几天,师傅教自己画一套大型的治愈阵法,结果自己多画了几个圈,就变成了一个杀阵,险些出事,只是可惜了城主家的宠兽。
想到此处,铛儿不竟打了个寒颤。
“铛儿,你在么?”门开了,两个人走了进来,铛儿抬起头来,竟是王子和阿夏。
欢喜地跳了起来,扑到王子怀里:“王兄,你终于到了,我好想你们!”
王子摸了摸铛儿的头,“铛儿,外面那位是怎么回事啊?”听闻此言,铛儿脸垮了下来:“王兄,外面那位已经成了妹的小师弟了。”
“喔,这样啊,途中听闻藏雪国政变,想来,他也是不服气的吧。”王子若有所思。
看到桌上时,把画有图案的纸拿了起来,“铛儿这是在画法阵吗?”
“是啊,这几天师傅教我学画治愈术”回春“的阵法图。”铛儿笑眼弯弯,“师傅还夸我学得快呢!”
“是啊,铛儿学得是挺快的,不到五日,便掌握了三种高级杀阵。”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
众人回过头去,只见梵歌进了门来,笑着看向铛儿。“不过呢,这”回春“还欠些火候。”明显调侃的话语让众人大笑了起来。
“师傅,你尽取笑我。”铛儿朝梵歌身后一瞅,“噫?严子陌哥哥呢?”
“大宝他和拓跋老头有事,我来,是告诉你们,城主府今晚有个晚宴,铛儿不用练习了,准备一下,你可是东女国的小公主,总不能让人看你笑话才是,还有你,王子,我不用跟你多说了吧。”
“我就说嘛,今儿这城主府怎么这么热闹,原来有宴会,是要干嘛呀?”铛儿好奇的问,最近城主府忽然来了好些客人,看起来身份还不低。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先把身上的这玩意儿先弄掉”梵歌手一挥,扔给铛儿了一包东西,“王子,阿夏,你们仨慢聊,我先去看看大宝那儿。”说着,就消失在了房中。
王子摸着下吧,歌姐还是一如既往地强大啊。和铛儿罗嗦了几句后,也同阿夏离开去做自己的事了。
晚上时,城主府各处张灯结彩,丫鬟仆人们来来往往,都在为宴会做着最后的准备,整个会场忙碌而不失秩序。
众宾客们纷纷到场,由小厮领着入位,分作两排,直从大厅排到了院中,半晌,丝竹之声响起,众人皆入座后,舞女们鱼贯而入,舒展腰肢,翩翩起舞。
一舞完毕后,城主从坐位上站起身来,双手举樽:“众位远道而来,我拓跋雄感激不尽,今天这个宴会,是为给我的干儿子严子陌与干女儿梵歌接风洗尘,他们自小在外游历,如今得以回归,实在是一大喜事。小陌,小歌。”
说着,两道白影从天上缓缓降落,随继,落坐在城主的两侧,细看之下,原是一男一女,皆着白衣,其貌胜似天人,神态傲然,众宾客眼中皆具惊艳之色。
一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忽地拍着桌子,大笑起来:“哈哈!拓跋老小子,有此子女,你可有福了。”
拓跋城主也不客气,得瑟得笑道:“那是自然,南岐城主可不要嫉妒老夫啊!哈哈哈哈。”
梵歌坐在位上,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原来这就是歧舜南方边境之城,南歧城的城主,不过,他身上的味道,很有趣呢,向严子陌望去,发现严子陌也一脸感兴趣的样子。果真,有玩儿的了。
这让梵歌心情大好。这时,随着一声“东女国二王子,东女国公主驾到!”的报唱声,王子和铛儿并肩走进了大厅,阿夏跟在其后。和城主见了礼后便在梵歌这一侧坐了下来。
坐下后,王子对着梵歌做了个极委屈的表情,指着铛儿悄声道:“为什么不给我!”
梵歌忍住了白眼这种不雅举动,密音给王子,“你又不是女孩子,干嘛穿裙子。”一袭话说得王子很是无语,身边的铛儿得意得对王子咬着耳朵:“嘻嘻,你就算穿上了也没我漂亮!”,说着,还冲王子做了个鬼脸。看得身后的阿夏暗笑不已。
今晚,王子身着东女国皇室服装,而铛儿则是一袭紫色短裙,银色为边,其样式类似于短款广袖和服,裙摆处饰以银色铃铛,更显得铛儿优雅灵动,如夜之精灵。这对比之下,是没铛儿好看。
就在几人正做着自己的小动作时,城主的一句“不醉不归!”让这场晚宴拉开了盛幕,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厅中舞女踏着舞步,绽放着这夜的妖娆。
当宴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