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的圣女的母亲齐柔,她进来送饭,见到屋子里一片狼藉,不由得惊呆了,连问发生了什么事。
寒越南宫两人只说产生了点小误会,已经和好了,又向齐柔问道要将两人关押到何时。
齐柔见到两人神色如常,也没有多问,只说已经向着齐云海求情,但是后者只是不允,不过也冷静下来,只说要等到青蝉子赶回柳木村之时再做定论。并说这屋里屋外都布了高深的术法,嘱咐两人千万别想逃走,而她也还会继续向齐云海求情。
寒越知道齐柔是个单纯、善良的妇人,本就对其颇具好感,也不为难他,并且知道自己如果不学好遁隐之术,就算逃出了这屋,也走不出柳木村去,并且,他一心想看看这齐云海有何阴谋,于是干脆就下定决心在此先呆上几日。
齐柔将食盒交给脸寒越南宫两人,又去找人来把这一屋的狼藉收拾了,换来新的木桌,板凳,再添了两床新的被褥,又将屋内打扫干净,对着两人歉然道:“只得暂时委屈两位两位在此,我会继续向着大祭司求情了。”
寒越道:“有劳丁阿姨的。”寒越心里清楚齐云海当然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自己与芙蕖,他只是争取一些时间,学好遁术罢了。
接下的几日,两人便安心留在了铁牢中。
齐柔不仅会按时送上饭菜,更是每日早晚更会打来清水,供用梳洗。饭菜甚是丰盛,肥鸡嫩鱼,木耳鲜菇,更每日都会有一壶美酒。
南宫芙蕖偶尔也会与寒越对饮两杯,不过沾酒就会脸红。
过了几天,齐柔又为带来一些换洗的衣物,寒越脱下破旧衣衫,换了穿上了一件新的蓝色武士服,显得威风凛凛,豪气逼人。
南宫芙蕖躲在被子里换下原来的月白女武士服,穿上了一件鹅黄色罗裙,头发依旧扎着马尾,少了几分飒爽英气,却多了几分妩媚可人,看得寒越都忍不住怦然心动。
寒越怕自己与南宫芙蕖如此朝夕相处,会情难自禁,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在依照着《龙渊天书》上所记载地沉默地练功,所以两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始终没有做出任何越礼之事。而南宫芙蕖也不打搅他,只是呆呆看着寒越盘膝练功的认真模样,越发痴了。
南宫芙蕖最大的改变就是再也不像从前那般刁蛮任性,凡事都以寒越为准,俨然一副小家碧玉的情态。但南宫芙蕖变得越是讨人喜欢,寒越就是越是担忧自己会陷入情网,只想快点逃脱出这牢笼。
一晃十余日过去了,南宫芙蕖清晨从睡梦中醒来,却发觉对面床上空空如也。她以为寒越定在茅房里,但等了半天,仍然没有见到他出来,于是穿上鞋子走到暗门边敲了敲:“寒越你在里面吗?”
南宫芙蕖忍不住退开暗门,走进甬道,但茅房门一推即开,里面空荡无人。南宫芙蕖这才慌了手脚,连忙跑了回来,环目四顾,但小屋一览无遗,哪没有寒越的影子,不由得焦急地大叫道:“寒越!寒越!你在哪里?”
“哈哈,没有看出我么?”声音从铁门旁边的土墙边传来,南宫芙蕖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全身泛黄的怪人转过了身,南宫芙蕖先是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此人正是寒越,不过此时他的皮肤,头发与身上的衣服竟然都变成了与土墙颜色一模一样的黄色。
南宫芙蕖又惊有喜,两步冲过去,扑倒了寒越怀里,呜呜地哭道:“我以为你丢下我跑了。”
寒越万万南宫芙蕖对于自己的消失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一时手足无措,只得闻言安慰道:“别哭了,我给你开玩笑的,这叫‘变色术’,可以周围模拟环境,就跟一些蜥蜴一样。”
“什么变色术,丑死了!快变回来。”南宫芙蕖抬起泪眼望着寒越脸上犹如土墙一般泛黄粗糙的皮肤以及土黄色的头发。
“遵命。”寒越微微一笑,默默念了咒语,衣服、头发、皮肤又渐渐恢复了本来颜色。
“给你看一样东西。”寒越略带兴奋地挽着袖子,抬起了左臂,他结实的左臂上,赫然印着有一个金黄色的月亮形状的印记。
南宫芙蕖连忙挽起寒越的右边袖子,寒越右臂上仍然有两个淡蓝色的四角星标志,睁大眼睛道:“难道说术道与武道修为一样,每到一重境界,都有一个标志么?只有一个是星形,一个是月亮形状。”南宫芙蕖虽然已经是一个第三天境伏天武师,但是从小生活在汤城那片温床里,根本没有见过术法,也从不了解,不由得大感惊奇。
寒越笑道:“聪明,这金光色月亮就是我金术法身初成的标志,现在本人可是一名拥有第一层‘通体’法身的遁隐师了,以后对我说话客气点。”
“哼!一个术道妖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南宫芙蕖嘟起小嘴,“你要是再敢吓我,看本姑娘不一剑把你斩成两段!”
寒越笑道:“我偏偏要吓你,试试你这个伏天武师的眼力到底是不是名副其实的。”
“我知道你不会走,吓不倒我啦!”南宫芙蕖做个鬼脸。
“是么?你信不信我不走也能吓你。”寒越微微一笑了起来。
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