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他没有在秦国。”
青蝉子道:“你身负血海深仇,你觉得你还有闲心在这里参加酒神大会么?”
张冲道:“大仙所言甚是,我张冲就算走遍天涯海角,也要……也要找到这仇人。”他一边说着,一边摇摇晃晃地走开了。
寒越盯着张冲离开的瘦小背影,问道:“他为何要杀他师兄呢?”
青蝉子略略耸肩道:“江湖上这种事情太多了,也许是抢夺什么师门秘籍,也许是意见不合,也许各自的立场阵营不同吧。”说到这里,青蝉子竟然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天空渐渐降临的暮色,若有所思。
寒越知道他想起了褚贤。
褚贤已经死了,青蝉子是知道的,不管青蝉子有没有如他所说的,纵酒狂歌,大醉三日来庆祝,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寒越知道此时的青蝉子一定在怀念褚贤,他默默注视着这个桀骜不驯的道士,嘴角浮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