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包贝,他立刻通讯给了钢蛋,让钢蛋在小海岛上,连夜逼着小泰,又录了一段“代表溜XX非法组织宣布对此事情负责”的视频。然后发到各大媒体去……
做完了这些,包贝自认为应该没有留下什么破绽了。
包贝原本倒是想一枪于掉这个狙击手就行了。可是后来他改变了主意……他正发愁找不到眼镜蛇的藏身地点……这些人和麻溜子不同。麻溜子大多是一帮非法组织地乌合之众。这帮颓鹰,好歹是经受过军人一样的训练出来的,在那种混乱阴暗无比的自治星域都能存活他们藏匿起来,包贝还真的很难找
“他还是不说……嘿,这些家伙嘴巴倒是很硬的。”包贝抽烟,同时眼角肌肉在挑动,疼地
佐尔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帮包贝把伤口裹好,然后这才松了口气:“好了”没办法,着急审讯,也来不及去医疗所了。
包贝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虽然疼的流汗,但好在刚上了药,心里作用下,似乎也不那么疼了。
在袭击警察局的行动里,我终于意识到自己地身体有问题了之前的连续受伤,连续作战,让我的身体出现了不支。在警察局里,如果没有汉森在旁边的帮助,有两次我差点就完蛋了。
最后逃脱的时候,我们冲到了警察局楼顶,然后从天台上跳跃到旁边的另外一栋楼上……汉森扛着那个眼镜蛇的狙击手都一跳就过去了,我一个人没有负担,却差点没掉下去……只因为身子跃起的时候,背部伤痛难忍,差点人在半空就栽了下去。
如果不是汉森一把拉住我,从六楼直接掉下去,我早就完了。
“我倒是有办法,能让这个眼镜蛇开口。”角落里的汉森缓缓开口。
汉森光着上身,露出一身岩石一般的肌肉,他的肌肤黑得发亮但是同样的,身上也带了伤,是那晚在警察局里受的一些小伤。
他脸色冷峻,手里在轻轻擦持一把匕首,他的动作很仔细,低着头,眼皮都不抬一下,缓缓道:“我有办法,让他开口。”
我眼睛一亮:“什么办法?”
汉森这才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这是我的办法,不能说。你给我一天时间,到时我会把结果告诉你的。”
不得不说,汉森这个家伙,也是典型的那种脾气很臭很硬的家伙,就像茅坑里的石头。但是这种人,却偏偏不惹人讨厌。相反,我倒是觉得他很个性。
“好”我一挥手:“从现在开始,这里就留给你了。外面我让人守着,不会有人进来。”
解决了这个狙击手对我的威胁,我心情放松多了。
现在连续给越南人扣了两个大黑锅,如果越南人还能翻盘的话,那么就只能说是老天都帮他们了
不过,即使是出现奇迹,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虽然局势还没完全稳定下来。但是至少目前来说,前景已经很看好了。
此外让我很欣喜的是,就在今天,大阮答应给我地那两千万美元。也顺利的汇到了我们在国外的帐户
大阮的这个举动倒是让我很惊讶……按理说,我早上刚利用小阮又给他们越南人栽赃了一次,大阮居然还是按照条件给了钱,居然没有翻脸……看来他倒是真心地担心他兄弟的安危了。
留下汉森在密室里,至于他如何整治那条眼镜蛇,我就不管了。我让西罗推着我到了门外……
是的,没错,是西罗“推着”我。
我现在坐在一张轮椅上。我的背部之前就中弹,身上也有好几处伤,这样的情况下。我最好不能再有剧烈运动了,就连走路都最好别多走。所以,为了避免我加重伤情。西脆找了张轮椅让我坐着,他就从早到晚推着我了。
刚出了房间,我正让西罗推我去外堂看看,就看见锤子一头大汗的跑了过来,他急冲冲的奔到我面前。顾不得喘气,一脸奇怪的表情:“刚五哥……五哥……外面,有有有有人来砸砸砸门。”
忘了说了。锤子这人是个实在人,但除了不会开车之外,他还有一个毛病,就是一紧张激动的时候,就会说话口吃。
“砸门?”我眉毛一挑:“*整个温哥华,谁这么大胆子,敢大白天来砸我们的大门?”
锤子一脑门子汗珠,结结巴巴。手里还比划道:“是是是是那个……割割割割割割鸡地来了……
修车场的大门是我让人锁了。现在手下兄弟们的情绪都很激动,而且加上八爷刚刚去世,一股报仇地情绪在众人的心里始终无法磨灭掉……尽管那天我已经让锤子带着人出去闹腾了一回,就是为了让大家发泄一下,但是毕竟没逮到越南人啊。大家还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儿。
此从我策划了第二次“恐怖袭击事件”之后,别人不知道,道格却是知道的。因为他知道小阮是在我手里,既然我利用小阮出来发布了那个申明,显然这事情就肯定是我做的了。
我知道警方接下来肯定又是大规模地反击行动了,为了不让手下兄弟有跑出去的,我干脆连掩人耳目的事情都不做了,吩咐人把修车场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