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时可以动手。”
石头缓缓地翻译给我听。
“哦…”我听了之后,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然后我忽然就站了起来,飞快地走到了这个家伙的身后。一手抓住他的头发,另外一手拔出了匕首,然后顺势就在他的脖子上一抹……
扑
带着内压,鲜血立刻就喷了出来我这一刀抹得很深他的喉咙一下就被我割断了。人垂死的时候,自然是会挣扎的,但是他早就被我抓住了头发按住了,身子徒劳地扭动了几下。口中发出了“咯咯”的声音,但是喉咙被割断了,连一声完整的惨呼都发不出来。
鲜血喷在了面前的地上,顿时鲜红一片,我的手臂上,刀锋上也满是鲜血,就在跪在他旁边的另外一个越南人,在他垂死挣扎的时候,半边脸上也被溅了不少血珠。
石头似乎愣了一下,房间里面的其他人似乎也愣了一下。
他们大概没有想到我做事居然这么于脆,这么狠居然一言不合,说动手就动手,说杀人就杀人连一点余地都没有留。
尸体重重趴在地上,鲜血缓缓地流淌,身子兀自还在颤抖。我知道这是自然的神经反应,只是旁边剩下的那个越南人,满脸都是绝望和惊恐。
我抬腿,匕首在鞋底擦了一下,看着石头:“你告诉这个家伙,是他要求我杀他的,我只是满足他的要求而已。至于这个家伙,你问问,他是不是也想请求我杀了他。”
石头古怪地看了我一眼,照着我的话翻译了。
果然,剩下的这个越南人听了全身都发抖了,脸色瞬间煞白,足足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猛然的尖叫起来
他的声音嘶哑变形得不像样,就好像杀鸡一样,带着颤音。虽然我听不懂他的话,但是那种语无伦次的样子,却是不会错的。
他怕了
我冷笑了一下。
对了,这才对嘛
我就不信他们越南人一个个都是视死如归的好汉
他们也不过就是黑帮而已,你以为他们都是革命烈士啊
“他说,他怕死,他不想死。”石头有些鄙夷地看了这个家伙一眼。
我扯了扯嘴角:“好了,怕死就好。如果他不怕死,我们反而难办了。”
我蹲了下来,就这么盯着他的眼睛:“你知道我们是谁么?”
“……知道。”越南人的回答还是石头帮我翻译的:“你们是大圈。”
我满意地点点头:“那么,这个地方,你们的人这些天都是藏在这里的?”
说话的时候,我的手故意的,有意无意的在那具尸体的脑袋上扒拉了一下,让尸体的脸孔正对着这个家伙。
他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了,很快的就一五一十的交待了出来。
原来越南人大约有二十个人都是躲在这里的……除了这里之外,越南人还有四五个藏身的地方,每个地方最少都有二三十人藏着,最多有五六十个。基本上,越南帮里的最精锐的打手和枪手,就是这么近两百多人了。
难怪,我们最近怎么都找不到越南人,原来大多数人都是这么藏着的。而其他的那些普通的小弟,街上的混混,都是暂时遣散回家了。这些天外面乱,那些人也不敢在外面晃。
而且,越南人很狡猾,他们在一个地方最多待上三四天,就会换一个藏身处。这样可以大大降低被发现的可能性。
至于他们藏身的地方根据这个家伙的交待,其实都是越南人自己的建筑公司当初弄的一些半调子工程,和一些废弃的楼盘或者工地。毕竟越南人在前几年插手房地产行业捞钱,倒是有不少这样的地方可以藏身。
这个回答让我心里隐隐的有些叹息。
这个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是啊,我既然知道跑去越南人的建筑公司查他们的电话,可是只要我查一下这些越南人这几年做过的那些生意的记录,他们负责做过的那些建筑楼盘,大概就能找到不少蛛丝马迹了
躲在废弃的楼盘和老的建筑里……还有什么比这种地方更安全的呢?
就在我们今天找到这个地方之前,躲在这里的二十多人已经换地方了。他们这次换到了位于温哥华市区稍微远了一点的一个海产食品加工厂的仓库里。不用我怎么逼问,这个家伙自己就说了出来。
至于这两个倒霉鬼怎么会回来的,这倒是真的和我们刚才拣到的那块金表有关系了。
那块金表是躲在这里的越南人的一个头目的,他们转移的时候走得匆忙,结果就不小心把这块表丢了。
这个东西价值不斐,那个头目有些心疼,就派了这两个手下回来帮他找,结果……
我仔细盘问了他几遍,很多细节反复地问了,确认他没有说谎。不过就在我准备站起来的时候,看见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光芒,我笑了。
重新蹲了下来。拔出匕首,刀锋轻轻挑了一下他的下巴,缓缓道:“你说的,我很满意……你很老实。但是,你告诉我的这些消息,对我来说价值太低了,还不足以买回你的命。除非你有更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