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文眼光闪铄一下:“愿闻其详。”
宫一郎看到众人眼光都集中自己身上,他虽是故做淡然,心里却也不禁有点得意,这段时间以来,这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海盗在自己的计谋之下,也确实是大大的捞了一笔,并且没有遇到丝毫的危险,因此他们对自己也确实是依重。
淡淡的笑了一下,宫一郎指着地图上的边垂集道:“大家看看,首先从军力分布图看来,这个地方应该是属于直姓军团管辖的,各位不是对直家早就看不顺眼吗,这次正好让他们也吃一枚苦果子;第二、这里虽是直姓的地盘,但由于高山所阻隔,并且由于直姓军团在与骨刺族的战争损失太多,导至他们的部队比起其他几姓来都少了很多,因此这里并没有布置多少兵力,甚至没有布置兵力;第三、离边垂集最近的兵力都要一天才能赶到,也即是说,如果边垂集出现情况,这一来一往都要两天时间,最少也有一天半,加上军队行动必须的集合时间,他们起码都要两天才能赶到,因此我们有大把时间进行我们发财大计;第四,这个边垂集粗看不起眼,全由于地理位置使然,其实却是月岛内地与周边海岛贸易来往的一个重要窗口,因此那里虽然不甚出名,其实富裕在月岛可是有名的,到时我们可以好好的捞上一笔,然后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木文拍掌赞道:“宫兄高见,这个边垂集果然是一个最好的目标。”随即又皱眉道道:“只是,一个这么好这么明显的地方,我们想到,说不定对方也会想到,如果他们现在就在那里布置好兵力,设下埋伏,那我们岂不是毫无机会,去了还是自投罗网。”
宫一郎满有把握地笑笑,看着整个帐篷中的人,见到他们都以疑问的眼神看着自己,才自信地说道:“各位不用担心,就算他们在那里有布置,我也有把握将他们调出来。”
尤狮精神一振,看着宫一郎道:“宫兄有什么计谋,尽管吩咐,我首先请打头阵。”旋即恶狠狠道:“只要让直姓及武姓的人当不上鱼人族的联军将领,而落在修公子手上,我便可报我弟弟的一箭之仇了,这直成功敢杀害我弟弟,我一定会让他死得很惨。”
宫一郎道:“谢谢各位,我家公子说只有我们几方合成一体,才可将其他几姓的势下压下去,修公子才会争得联合军的首领,到时公子必定会实现他对各位的承诺。“
木文微微一笑道:“请宫兄转告修公子让他放心,现在大家可是在一条船上,当然是同心协力,将修公子推上首领之位之后才能谈论其他,我相信这一点大家都是很清楚的。”
尤狮点点道:“木兄说得是,宫兄就放心好了,有什么安排,不妨直说,我相信大家都会尽力的。”
宫一郎三角眼一转之后,低声说出了自己的安排。
铜头口中叼着一支顺手折下的野草,无聊地看着下面山路,喃喃道:“兔崽子,你爷爷手痒了,还不快点来。”
直承功脸上表情有点发僵,看着铜头毫不在乎的样子,勉强露出一点笑容道:“铜大哥真会说笑。”
铜头看着直承功因为紧张而头上不停地冒汗,频频伸手去擦,不禁笑道:“怕什么怕,这些人只不过是一些欺软怕硬的小虫虫而已,没什么可怕的,我一拳可以打死两个。”
如果不是在这紧张时刻,直承功真想笑出声来,这样忍笑也是很辛苦的。
直承功心大心小道:“不知道海盗是不是真的会来这里,叶大哥与哥哥在镇上不知布置得怎么样了?”
铜头满不在乎道:“来不来都是一样,反正我们也只是估计而已,与他们并没有直接的接触,不知道敌人的个性,料错了也不奇怪,至于他们两个老狐狸一起布置的这个抓狼圈套,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龙飞在闭目养神,对两人的话充耳不闻,看他样子,好象已经几天几夜没睡过一样。
直承功看看龙飞与铜头两人,一个正悠哉悠哉地睡大觉,好象自己现在并不是正埋伏在蚊虫众多的密林中,正等着敌人上门撕杀,而是冬天时在一个炉火融融的房屋之中,拥着一床厚锦被正做着春秋大梦,那份悠闲可不是常人学得来的;另一个却在摩拳擦掌,切齿有声,满脸兴奋之色,恨不得敌人现在就来,看他的样子,仿佛战争正是他渴望的一样。
直承功再看看自己,心中不由一阵惭愧,自己不但担心敌人不会来,也担心镇上的布置会被敌人看出破绽,更担心自己这些人不是敌人的对手。
比起龙飞的镇定及铜头的兴奋看来,自己却只有紧张。直承功心中暗暗佩服,羡慕道:“两位看年纪与我差不多,却是这么镇定,对着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强盗,竟一点都不紧张。”
铜头哈哈笑道:“有什么紧张,他奶奶的,我现在恨不得他们来得快点,老子正好出一口这几天憋着的气。”
其实不论是铜头以前在山中打猎时遇到的一些大形野兽,或者是在流沙城的战争,同样都是危险万分,动辄失掉性命的局面,经历这这些事情之后,铜头对战争确实已没有之前的那么紧张。
直承功自我嘲笑道:“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