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要做什么?”柳月赶紧拦在柳正前面说道,脸色有些慌张。
柳正感觉疑惑,但没有放在心里,笑道:“父皇只是想做在床上,休息休息!”
柳月这时才感觉到自己刚才表情不对,笑着扶柳正坐在床边。
“小月,父皇也知道你不喜欢金刑,父皇也对其说过,除了你,别的女儿行不行,但是他说非你不娶,父皇也不想为难你呀!”柳正苦笑道。
“父皇,我们为什么要怕他们呀?那金刑不就是仗着自己父皇以及金石国势力大吗?而压迫我们,我们越屈服,他越得寸进尺,说不定现在要女儿,以后还要乘风国的国土呢。”柳月怒道,显然对金石国的太子没有丝毫的好感。
柳正苦笑道:“父皇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金石国势力庞大的不可想象,更与修仙大教关系亲密,万万不是我们乘风国可以抗衡的,而且我们东与望月国不合,西有敌国虎视眈眈,如果再得罪了金石国,乘风国将灭亡在即呀!”
“父皇,可是女儿真的不喜欢金刑,让女儿嫁给他,简直比死还难受!”
柳正摇摇头满脸苦笑,两人一时间无话可说,就静静的呆在那里。
突然间玉床底下,传来一阵躁动。
柳正大惊道:“谁?是谁在床下?”
“父皇不要惊吓,床下哪有人?是个耗子吧!”柳月连忙说道。
“哦,是个耗子?”柳正看向女儿,满眼疑惑。
“就是只耗子,女儿每日睡觉时,都能听到耗子的吱吱声呢。”
“小月,你肯定有什么事情隐瞒父皇,父皇刚一进来就看到你鬼鬼祟祟的,后来又发现你的表情惊慌不自然,这次听到床下的动静,父皇只是怀疑自己的想法,但是你的回答不得不让父皇起了疑心,乖女儿说吧,床下是谁?父皇不怪你!”
“父皇,床下还能有谁?不就是一只耗子吗,看你大惊小怪的!”柳月镇定的说道。
柳正笑道:“父皇只是和你开个玩笑,看你吓的!”
柳月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笑道:“父皇好坏!”
随后柳正和柳月聊了几句便离去,方浩才从床下钻出来。
“臭小子,你刚才吓死我了,怎么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柳月问道。
“刚才有只虫子叮了我一下,我一时没忍住,就动弹了几下,幸好你父皇没有继续追查,此地不易久留,我要走了。”说完,方浩就要向门外走去。
柳月望着方浩的背影,感叹良多,不知道这一别,什么时候才会再相见?更不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如何?
“慢!”柳月终于吐出这一个字,这字仿佛一座大山一般压在心头,不吐不快。
方浩扭身,笑道:“难道你真要我负责任?”
柳月脸色微红,怒道:“臭小子,你给我滚,滚滚的远远的,我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你!”这话中的每一个字都如针扎一般,心在滴血。奈何无心插柳柳成荫,有心栽花花不开,不喜欢的人喜欢自己,可以说成是一种幸福,也可以说是一种痛苦,但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却是名副其实的痛。
方浩何曾不知道柳月喜欢叶云飞,可是他不是叶云飞,而是方浩,一个占据叶云飞身体的人,他明白爱与不爱之间的痛苦,但是他不能骗了柳月,更不能辜负了楚玉。
“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方……不,我叶云飞永远记在心中,保重!再见!”方浩看见眼睛已经湿润的柳月缓缓转身向门外走去。
再见,再相见,是一种希望?还是一种绝望?当两者都不是时,那只是一种失落的悲伤。
此时方浩心情无比的沉重,缓缓的走在花园的小路上,他本应该以一个外人的身份在看着柳月和叶云飞之间的故事,造化弄人,世事难料,自己却成了这段故事的主角,所作的事是对是错?谁有能说的清?也许,自己应该告诉柳月,自己不是叶云飞,叶云飞已经死了,而自己只是另外一个人,柳月能相信吗?能接受这个现实吗?会死心吗?……一连串的问号在方浩心中诞生。
“小子,站住!”正在方浩想问题想的出神时,哪里还注意到不远处的柳正在暗处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方浩大惊失色想要祭起“九品法莲”腾空飞走,可是对方早有防备,只见柳正拜拜手,身后的两位护卫如箭一般飞来,把方浩夹在中间,并封锁了周围的空间,方浩动也动不得。
方浩吃惊的看着两人,两人一身铁甲,护卫打扮,样子是青年人。
“能封锁空间,最少也是元婴期以上的修为,年纪轻轻却有如此修为,真是让自己惭愧不已。”方浩心中震惊不已,但是马上便平静了下来,想:“实力达到一定的境界时,就可以易形,一个古稀老者也可以易形为垂发孩童,很有可能对方是活了百岁甚至数百岁的老古董,不管怎么样对方实力深不可测,自己这下是在劫难逃了。
既然逃不走,便不再做无用功,方浩平静的看着不远处的柳正,突然大声笑道:“好个老奸巨猾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