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民看着李梅,心里不停地骚动着,就觉得天是那么的蓝,云是那么白,生活是那么的美好。
李梅长得有些胖,身材肉肉的,富有弹性,脸圆圆的,红扑扑像个苹果,看起来就让人想扑上去咬她一口。李梅的身材因为有些胖,而显得特别的丰盈,也显得早熟,才十六岁的年纪,衣服就包不住前胸和后臀,上下浑圆得像要爆出来的样子。
向民与李梅从小在一起长大,又一起念到初中毕业,在当时的坳土村,他们算是有文化的一代新人。所以,即使后来没念高中,俩人回到村里,也经常凑在一起看书,讨论一些村人们听得莫名其妙的事情。
当时,村里的年轻男女要是经常在一起,不用多久,便会自然而然地被传成是在搞对象了,而村里人对于十六、七岁搞对象认为是正常的,而且也是应该。特别是女生,一般十七、八岁前都会嫁人,要是过了十八岁,那就算是老姑娘了,很有可能成为当时的剩女,最后无条件出嫁,甚至还得陪上丰厚些的嫁妆,才有男方肯娶她。
向民和李梅从学校回到村里不久,也就被村里人认为是在搞对象了。而其实,他们俩在心里还真有那么个意思。因为在村里,他们俩是学历最高的。其他的小伙子对李梅几乎只敢仰视,而不敢有非份之想。他们都觉得配不上有文化的李梅,而姑娘们对向民也是一样的感觉。因此,自然而然,向民与李梅也就成了村人们心目中最理想的配对,如同天设地造一般。
向民和李梅双方的父母也默认了这门亲事,就等着俩个年轻人向他们开口了。但是,他们对婚姻却不是那么在乎。向民和李梅接受了在学校里学到的晚婚晚育,优生优育的观念,觉得村里人的观念真落后,他俩绝不会像其他年轻人那样早结婚生子。他们商量着要干一番事业。
当然,他们也抗不止青春期生理的躁动,俩个人在一起时,不小心的肌肤接触,都会令他们心跳加速,脸红耳热,都有一种拥抱对方的欲望。他们每次都还是克制住了,当时的村里虽然热衷早婚早育,对非婚同居搂搂抱抱却很看不惯。甚至连男女双方谈恋爱时的牵手都认为是不道德的,是有伤风化的。对于类似行为的痛恨,几乎到了不可饶恕的地步。
如果出现那种情况,是会被全村人鄙视和唾骂的。男的会被认为是坏男人,女人当然也就成了坏女人。即使以后他们还是结为夫妻了,也一样消除不了那种负面的影响,狗男女的形象只有到死以后才会渐渐被淡望。还有一层原因是当时村里几乎没有可以采取的避孕措施,他们更不懂得妇女安全周期那些高难度的避孕方式方法,所以很担心会怀孕,这也让村里人不敢冒然在婚前发生性行为。
这种性观念阻碍了向民和李梅的进一步发展,但俩个人从对方的表情上都已经看出了对方对自己的确有了那个意思。
转眼又到了年底,向民已经满十七岁了。父母亲开始为他的婚事操心,催他找对象结婚。
“你跟李梅经常在一起谈天说地,看书说笑,大家都认为你们是天生一对,要是你愿意,我和你妈就去向她父母亲提亲了。你看怎么样?”向民的父亲算是比较开明,对向民的婚姻大事,没有越趄代疱,而是先与向民商量。
这得益于向民的父亲解放前曾在城里一个财主家扛过包,受到城里观念的影响。所以,才没有像村里人那样,只要俩家父母同意,就可以把婚姻包办了,完全不考虑孩子的感受。
向民在学校学到的晚婚晚育观念抵挡不了想搂抱李梅那丰盈身材的强烈欲望,听到父亲那样问他,当场腼腆地点头同意了。
向民的父亲带上了一条经济牌香烟,买了一斤散装花生糖去找李梅的父母亲提亲。
李梅父母亲早也已经把女儿与向民经常在一起的事看在眼里,也经常听到村里人议论向民和女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的话,所以,在心里看着女儿一天天长大,也着急甚至暗暗怪起向民父母亲为什么迟迟不去向他们提亲了。
当他们看到向民父母带着香烟糖果到来,立即喜笑颜开地将他们迎进家里。俩家父母悄一合计,也就同意了,并立即商量起聘礼和嫁妆的事。
李梅在房间里听到向民和自己的父母亲同意了自己和向民的婚姻,心儿跳得跟野兔一样,早把什么晚婚晚育,优生优育的观念抛到脑后,瞅着几个大人没留神,悄悄溜出家门找到向民把双方父母亲正在她家商量他俩婚嫁的事告诉了向民。
向民当即激动得热血上涌,看着李梅结结巴巴地问:“那、你、你、也同、同意、意了?”
李梅羞得满脸飞红霞,低着头玩起自己的头发,声音小得如同蚊子一样地应了声:“嗯。”转身就要朝门外跑去。
向民等这一天不知道已经等了多久了,心里憋得常常晚上睡不着觉,睡着了就梦见自己抱着李梅一起睡。多少次因此而梦遗了,哪里还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当即就伸手将要跑出去的李梅一把拉了回来,双手紧紧地搂着她那近在呎尺,又似远在天边,让向民日思夜想,作梦都想着搂进怀里的丰满滚圆的身子,磕磕巴巴地在李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