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刚才他见到沈默房间里的灯开着,以为这位天才金融家又在工作。沈默有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思考问题的习惯。顾完我没有去打扰,直接来到萧颜的房间。
门开了,顾完我第一眼见到的是仰面朝天、满脸痛苦的沈默。
沈默脑袋晕乎乎的,有那么一会儿,他觉得自己在飞,飞得很高,忽然又从天上掉下来,摔了个稀巴烂。
“怎么了?沈默?没事吧。”顾完我蹲下来问他。
“没……事。没、没、没事。”沈默用手撑地,想起来,没成功。脑袋嗡嗡响,如同有一辆火车从身边经过。
怎么可能没事呢?都撞成这样了。还是再躺一会儿吧,等脑子清醒过来再说。
“你这是怎么了?”顾完我追问。
好奇心人皆有之,特别是见到沈默这个样子。顾完我没有问他为什么在萧颜房间里,他已经在心里给出了一个显而易见的答案。
沈默头脑清醒了一点,他摸摸头,特别是起大包的地方,那个地方一碰就疼。好在没有出血,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喂喂,沈默,怎么了?”顾完我推了推沈默。
“怎么了?”沈默重复了一下顾完我的问题,“这你还看不出来。脑袋起包了呗。”
一旁的萧颜憋不住笑出声来。
过了好一会儿,沈默才缓过神,由顾完我护送着回了房间,他一头扎在床上,埋头大睡起来。睡觉时还在想,万一刚才那一下撞成脑震荡,估计这一觉就睡不醒了。
还好,后来的事实证明,脑震荡是没有了,偏头疼持续了好几天。
第二天,当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时,他慢慢睁开眼。
“还好。没事。”他摸摸自己的头,觉得头还是昏沉沉的,情况比昨晚好了不少。
“咳咳。”有人咳嗽了一声,沈默眯缝起眼睛,盯了一下,只觉得满眼红色。再一看,那团红色包裹着一个人,是萧颜。
沈默很奇怪,问她:“你这是做什么?”
“等你起床啊。昨晚你的头撞得不轻,我想让你多睡会。不过,你睡得也太多了。”
萧颜走到他身边,弯下腰,看着他。她穿着一件红色礼服,礼服领口开得有些低,一弯腰就又有春光乍泄的趋势。
“有没有人说你这种动作会走光?”
一边说,沈默还一边紧盯着她的关键部位。
萧颜立马变了一下脸色,拉开距离,手捂着胸口,轻声骂了句:“色狼!就知道看那种地方。”
沈默说:“如果男人不色,那才是奇怪呢。女人穿得那么暴露,不就是为了取悦男人吗?说白了,女人露出来的地方和隐隐约约露出来的地方都是给男人看的。“
“又是你的歪理。”
沈默坐起来,把身上的睡衣脱了,拉过自己的衣服,这么一找,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没了。
“我的衣服呢?”
“拿去洗了,顾先生说,他给你准备了西装。”
萧颜转身拿过一套衣服,送到沈默面前,沈默拍了拍衣服说:“还不错。Boss的。对了,还没问你呢,你穿得这么隆重做什么,该不会是昨天顾完我向你求婚了吧。那样也好。我成他大舅哥了。”
“他是求婚了。”萧颜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哦?”沈默一惊,重新打量一下萧颜,心里寻思,顾完我该不会喜欢这个类型的吧。应该不会,那家伙没有这种不良嗜好。
萧颜被看得有些生气。
“看什么!不是我!”
“哦,我想也不是,那家伙脑袋又没坏。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糊里糊涂,总是需要照顾的女孩子。”沈默不失时机地揶揄了一句。
“他脑袋烧坏没烧坏我是不知道,我就知道昨天有个人的脑袋起包了,大大的包。”萧颜用手夸张地比划着。
和沈默呆的时间一长,萧颜也学会了挖苦人。
沈默摸了摸自己可怜的脑袋,那个大包还在那里。昨天计算失误,有点丢人。还是不提为好。
“你还没说今天是什么日子。到底什么跟什么啊?”
“很简单,今天是顾先生和凌展颜结婚的日子。”
“今天?”
“对啊。”
沈默自己对自己点头:“怪不得啊,怪不得他说这里马上就要有个女主人。会快得异乎寻常。没错,是够快的。对了,几点了。”
萧颜抬手看看那支卡通造型的手表,说:“快十点了。”
沈默立刻起床,一边起来一边说:“我也太失礼了。人家结婚我在这里睡觉,得去恭喜一下。”
“是啊,所以我在等你。外面来了很多人,我也不认识。“
沈默跑到窗口,向外张望一下,离这不远的一座古朴大楼的大堂里,一大群衣着高贵的上流人士聚集在这里,欢快的交流着。
衣香鬓影,笑语喧哗,高朋满座,宾客如云。
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