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色短发刘海遮盖住眼底波澜情绪,他修长手指拂过线条清俊锁骨,风吹过马蹄莲摇曳的金黄色纹络,呼啸着万年流转不息的寂寞,串联而起的的锁骨构成精致的竖琴握在白皙的掌心,莹莹玉骨折射出清冷碧色光芒,琴音叮咚响彻心底的痛,毫无征兆的泪水缓缓氤氲了眼眶。
浅白色瞳仁无法辨认的彩色世界黑白分明,有着墨色发丝瞳孔和苍白面容肢体,支离破碎的钢筋铁骨映照在瞳孔深处不变的冰冷触感,抚摸着手中如冰竖琴,轻轻唱起流浪的歌谣。
他唱着遥远想念,那如流云一般缱绻深情像细雨般化入生命,无处不在而又悄无声息,他张开了双臂迎接最痛的微笑,那字字句句如若在耳畔回响却又遥隔天涯海角;他唱着自己的苦心孤诣,如此流浪千山万水找寻足迹,略微靠近都会欣喜若狂,他不想承认的只是那锁骨竖琴只为她唱。
在稀薄记忆中仔细挑拣动情的瞬间,以此来延伸一段并不存在的爱,熨平心口逐渐皱起的酸楚,细密的酥麻逐渐爬满心间,情愫从眼底流溢逐渐淹没了淡漠容妆,樱花瓣浅白唇瓣点染的悲凉被忘却,她还是旧模样站在远处永不腐朽。
——因为从未触及,所以她依旧是锁骨竖琴叮咚琴音中如花容颜。
——因为从未奢望,所以他依旧用锁骨竖琴叮咚琴音唱似水流年。
一路流浪一路歌唱,像个朝圣者一样摸索着前行,黑白色调堆砌的无妄,摘取那些新鲜的锁骨串连成亘古长存的思念,伴着记忆中模糊的叮咚琴音逐渐远走,唱着永恒不变的随想曲,想着天涯海角的梦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