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难能一见的暗黑独角兽,堕落的过程也几何倍的翻升了它的力量,而且这只独角兽是独具有雷电属性的妖宠,想必被我收服以后也能大幅度的提升我的能力。”
“哦?”铃音又眯起了浅白色的眼眸,在他只能看见黑白的眼中,那独角兽闪烁着美丽的光芒,像是神的天使:“所以这就是你的王牌了么?”
“这只是对于我个人而言的。”彼伯微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指指脖子上的玫瑰琥珀石:“我的金色玫瑰卫队可是只有我拿着这块宝石才能号令,哈哈,那可是我花费了很多年才逐渐建立起来的精英部队。”说到这里,彼伯阴郁的脸上露出疯狂的笑意:“我知道父亲喜欢爱德华,也一直想内定家主,但可惜族规就是族规,这场内斗赢得一定是我!”
“呵呵,是么?”铃音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怀中的竖琴,手指勾划出的零碎音符带着奇妙的节奏,隐约传来了石壁被推开的声音,踢踏的脚步声逐渐由远及近,彼伯?谢尔一惊,下意识的立刻握住了颈上的玫瑰琥珀石,却在不知不觉中被一双冰凉的双手掐住了脖子。
“你!你想做什么!”彼伯大惊失色,双手挣扎着却被那双冰凉的手逐渐提起了身体,铃音那双浅白色的瞳孔映入了彼伯惊慌失措的眼睑,彼伯刚想张口呼救却发现那双掐住自己脖子的冰冷双手正是铃音的!
“被人当成驯兽师的话……我可是不乐意的呢。”铃音缓缓地微笑开来,诡异的笑容绽放在苍白的脸庞上,白色长袍无风自起,不断鼓荡着力量的漩涡,然后偏头看向来路的方向。
浅白色长裙的女子袅袅而来,裙上绽放的血红色纹络好像活了一样扭曲挣扎着,火红色波浪长发衬得一张妖媚的脸庞精致玲珑,手中的火红色长鞭不断地翻卷着,好像有了灵性,见到那溶洞正中的独角兽而微微的瑟缩了一下。
女子身旁是个看起来年约13、4岁的少年,黑色如墨的柔顺短发,诡异的瞳孔完全没有眼白而完全是一片漆黑的墨色,纯白的花边褶皱领子配着浅白丝绸衬衫,黑色的直筒小西裤带着两条黑色的背带,少年似笑非笑的面容上含着讥诮,瞥了眼独角兽看向铃音时才收敛了那种目中无人的态度。
“泠汐,镜子,你们来得有点慢啊。”铃音微笑着叹息出声,手下却没有放松,好像完全不费力气一样将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彼伯?谢尔悬空提着。
“还不是等你把话都套干净。”泠汐撇了撇嘴扬起个带着媚意的浅笑,墨色眸子在接触到那独角兽时闪过一道精光。
“在镜家族待得够死了,这趟就当公费旅游,接到你通知就赶来了,在外面正好碰上这女人。”少年瞥了眼身旁的泠汐翘起了唇角,眼神在对方完美的脸庞上贪婪地留恋了一番。
“镜子辛苦你了,这次回去给你多找几张漂亮的脸。”铃音笑眯了眼像只狐狸,悬浮在身旁的锁骨竖琴闪烁起银白色的光芒,无数道丝线一样的银色光芒缠绕住还在垂死挣扎的彼伯,然后快速的收紧。
彼伯?谢尔猛地挣扎了一下,然后垂下了四肢不动了,铃音控制着银色光线将彼伯缓缓放在地面,然后冰凉的手指慢慢抚上了彼伯痛苦扭曲的脸,阖上那双死不瞑目的双眸,手中的银色光芒一闪,一张面皮轻飘飘的落在了他平伸的左手手掌上。
“呐…虽然这张面皮实在丑的可以,但还是烦请镜子先忍受两天咯。”铃音将还带着血的面皮端到了镜子面前,后者笑笑没说什么,只是麻溜的接过了面皮,双手一划一层苍金色的光芒附在了面皮之上,抚平了那些褶皱去除了血迹,然后紧紧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少年的身体传来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响声,苍金色光芒蔓延至全身,越来越盛大,然后在某个瞬间突然那种骨节崩裂的声音消失了,光芒逐渐黯淡下去之后,站在原地的分明是已经死去了的彼伯?谢尔!
铃音眸子中闪过一道笑意,然后轻轻抚了抚那如出一辙的精致翻领,将刚才顺便取下的玫瑰琥珀石项坠带到了镜子的脖颈上,泠汐紧紧地捂住了嘴巴,看着镜子版的“彼伯?谢尔”说不出话来。
“现在,你叫彼伯?谢尔,是法家族的嫡长子。”铃音唇边弯起邪肆的弧度,手还搭在镜子的肩上,带着冰冷寒气的气势瞬间爆发了出来。
“是!”垂眸应是,镜子……现在应该是“彼伯?谢尔”,单膝微屈恭谨地回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