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寒云领兵多年,熟知兵法,如今对着娇妻,却觉韬略不够,拖了柳明月回房的路上,苦思良策。沿途小丫头百般不愿,用力挣扎,又哪里是他敌手?
末了,她瞪着眼睛质问:“你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
薛寒云板着脸,以多年营里练出来的兵痞本色,来应对她:“月儿为□子,当知为□子应尽夫妇闺房之礼,怎的难道连这个也忘了?”
柳厚所住小院,原本便离薛寒云居处不远,因是夜间,倒也僻静,但纵如此,也让小丫头手足无措不肯再向前多走一步,一手下意识去捂领口。
薛寒云内心叹息:她这是惟恐自己那一身的伤给他瞧见了?亦或是早在敌营便……
他心中既痛且酸,却深知她的心结若一日不解,夫妻二人过不了这坎,此后便再无和顺的日子,索性装傻,拿出兵痞最粗莽的一面来,将她拦腰抱在怀里,顺势在她面颊上轻啄了一口,小声耳语:“月儿总要为为夫生个小小月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