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永之事。
事发之后,温世友还着人到处寻那果农,大约是想知道是谁在陷害温家。
那果农本来就不是京城人士,又是柳厚亲自下令寻来的人,当日便出了城,远走高飞,温家又哪里寻得到?
又怕柳明月胡思乱想,遂为她解惑:“ 这次弹赅温福成的是圣上的心腹……”
柳明月大喜:“真的?”
“阿爹岂能骗你?”
柳明月心道:如此说来,司马策与温世友这对甥舅大战,许是要拉开帷幕了。
她后知后觉想起,前世温青蓉后来在宫中虽用度如旧,却再无恩宠,想来原因并不全在她跋扈的性格之上,也许大部分原因乃是因为父兄失宠之故?
她如今再回想前世,看待司马策与后宫诸妃恩宠,并不是从前那种单纯的从男女情爱出发,而是联系前朝后宫,又在柳厚刻意教导下,眼界宽了不少。
等到收到薛寒云在路上寄来的信件,心中便欢喜异常。
她如今既知,司马策手中养着大批锦衣卫,监督官员言行举止,写起信来便格外防备。
信中叹道:自他走后,听说京郊大营那位温统领也被撤了旨,当今圣上治军严谨,想来不久之后的大启与西戎之战,大启必胜无疑。她如今病体未愈,面上又有许多疤痕未消,恐还要将养些日子,望他不要牵挂。
又将温福永口出狂言之事讲了,道温家这位纨绔少爷行事听说很是荒唐,连她这样深闺妇人都听到了,真是带累了温国舅这样勤谨的父亲云云。
薛寒云接到家信,翻来覆去的看,看到她说自己面上疤痕,犹自疑惑:分明她脸儿如玉,一点疤痕未留,为何信中这般写?
忽想起京中无处不在的锦衣卫,他们既能做出锁人拿人,随意取人性命之事,拆了官员家信去看,也不无可能。
再将信皮拿来细看,似乎有重启过的迹象,心中顿时恍然。
这小丫头写这种防备心极重的信,想来定然是岳父指点无疑。
既然她的病是假的,那么温家的事情必是真的,且是人尽皆知的,所以才敢毫无避忌的写在信中。
难道这事竟然是岳父做的不成?
薛寒云心中疑惑,又无处去问,况结果未变,便也不放在心上,遂回信一封,道他才到边关,一切安好,望爱妻养好身子,期待夫妻团聚的一日,信中蜜语甜言,多是小两口恩爱之语。
信寄出之后,他不无阴暗的想:不知道这封信会不会出现在御案上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个肥章!
嗯,其中三千字是今天的,三千字的份量是补前几日的更新的。
现在还在乡下家中,明天回家再写,希望这个月更勤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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