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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圆满(2 / 4)

哪知道向来敦厚好气性的驸马谢长安却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当初是你要将儿子送去学武,如今磕了碰了,便要上门去寻老将军的不是,当学武是喝酒取乐?不带回一身伤难道要带回一身脂粉香?”

昭阳公主人虽跋扈,与驸马却多年夫妻,着实恩爱。

谢长安人生的儒雅俊美,自与公主成亲,便一心一意,从不曾如宜安公主家的程驸马偷纳小星,在外蓄养美婢,又或者成安公主府上的周驸马,在公主府上没有机会拈花惹草,在外的风流帐却也不少。

宜安公主与成安公主就算知道了,闹上一闹,或砸了外面的伶人馆,或将小星毒打一顿转卖,但京中唯独不缺美人,旧的去了仍有新的,晚香去了另有红玉,这种事情总是打杀不尽的。好歹这两位驸马也知机,不曾将外面的人带到府里来,进了府也是规规矩矩的,有时候这两位公主便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为此,昭阳公主对谢驸马倒有原来的六七分敬重到了十分。

她本是天之骄女,与驸马谢长安关起门来,却仍如寻常夫妻一般和乐。

如今见得驸马发脾气,摸着谢弘脑门上的青紫,不由放声大哭:“哪个没天良的黑心种子,将我弘哥儿打成了这般模样?明明说好了去学武,哪有这样学武的道理?别武没学好,倒弄出一身伤病来。”

谢长安早对谢弘看不顺眼,若不是碍于夫妻情义,每每要教训谢弘,都被昭阳公主拦着,他早将谢弘狠揍一顿了。如今在罗老将军府上挨了打,他反倒称意,恨不得拍手称快:“往日你总护着这孽障,纵的他无法无天。以后但凡他从将军府上带伤回来,一律不予追究!不然,说出去我还觉得丢人!”

既然驸马如此坚持,况谢弘自己也不觉得什么。他进了将军府,见得众兄弟皆挨揍,不独他一个,有时候比试完了,大家都成了猪头,反生出一种同甘共苦的情绪来,对诸位师兄们倒并无怨言,寻常时候更喜欢往这帮师兄弟们面前凑。

他是风流惯了的,与各公候府里的小爷们玩起来昏天黑地不着家,但每每归家,总有种空虚之感,有时候不由生出年华空掷之感。但与诸师兄们在一起,却并无这种感觉,只觉时间飞快,这些师兄们都为了前程奔忙,努力习武学文,不教年华虚度,他每每在侧,也是与有荣焉。

后来众师兄弟们去了禁中任职,只米飞与他日常切磋,二人背后议论起来,都觉薛师兄可怕,手底下不留手招,哪位师兄弟犯他手上……只有挨揍的份!

薛寒云冷哼一声,谢弘不由瑟缩,没话找话:“薛师兄何时与瑜表弟认识?”

“自然是在秦楼楚馆里与世子殿下相识……”

谢弘大喜,“原来薛师兄也……”忽然想起柳相家教素来严谨,他那帮师兄弟哪一个是逛过秦楼楚馆的?薛师兄这话分明是讥刺于他,谢弘顿时面上讪讪:“薛师兄说笑了!我这不是……这不是瞧着瑜表弟多年不曾来京,亲热的紧吗?”

薛寒云唇边绽出一抹淡笑来:“我瞧着小师弟也是多日未见,亲热的紧,哪天去将军府与师兄切磋切磋?”

谢弘顿时头都大了,连连讨饶:“薛师兄我错了!师兄我错了!”

薛寒云轻瞟他一眼:“小师弟带着世子殿下出门来玩,原也没错,只是殿下年纪尚小,凡事也该注意分寸……”说着起身振衣而去了。

谢弘大奇,紧追着司马瑜询问他们几时相识,“我这位薛师兄,最是面冷心冷,教训起师兄弟们来毫不手软,瑜表弟几时与他认识的?”

司马瑜便道:“旧年出门,没了路费,蒙他夫人救助,赐银五百两,这才相识。”

谢弘双掌合十,做个慈悲模样:“小师姐是菩萨心肠啊!怎的就嫁了薛师兄?!”好不懊恼的模样。

二人再回到雅间,司马瑜便察觉出了谢弘待他的不同,不再伙同旁人灌他酒,更在席间酒桌之上颇为维护他,便有那些女子再来投怀送抱,也被他笑闹间逐走,“我家表弟还小,各位姐姐们可别吓着了他。”将诸女往别的世子怀里推。

薛寒云却不知自己一番话倒教谢弘上了心,他已有半月未归家,思及家中小丫头,顿时心中暖暖。

他虽在军营未归,但时不时便能接到柳明月派小吴管事送到营门口的衣食吃穿。

不独是他去了京郊大营,便是罗行之罗善之诸位师兄弟们,也在年后进了京郊大营历练。

羽林郎男儿不独要出身好容色好,相貌俊美,年纪也不能太大。他们这帮师兄弟们年纪都不小了,罗行之三月份便要成亲,只等他成亲之后,罗瑞婷也要嫁去贺家。

贺绍思两位双胞胎妹妹年纪也不小了,已订了人家,只待嫂子进门,俩小姑子便也要出门子。

另有容庆单奕鸣也要成亲。

只罗善之父母不在身边,他也无妹妹急着出嫁,罗老爷子还未曾替他挑一门好亲事,倒不必急于一时成亲。

米飞年纪尚小,年后才进了羽林军。

众人吃住皆在营中,每常见了柳明月着人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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