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是越砍越多了？”龙行瀚有点惊奇，但他继续挥刀，结果那黑龙变得更多起来，他再定睛一看，那些黑龙居然个个有鼻子有眼，又朝龙行瀚扑了过来。
龙行瀚顿时有点手忙脚乱起来，他的身边忽然就弹出了一个窗口来，梵天的脑袋几乎要从那窗口里探出来了。
“龙行瀚，这只是个障眼法，吓你的，用你的刀，继续砍，不要停，他们挡不住你，真的，一会儿，你就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
龙行瀚大声喊道，“他们是什么人？我砍！”
一通手忙脚乱的狂砍之后，龙行瀚发现，那些黑龙不再增加，他再砍，那些黑龙开始后退。
梵天已不在视频窗口里了，龙行瀚没有法子问出来什么了，他只得追着那些黑龙跑。那些黑龙跑到了睿昊的周围，似乎正要向睿昊说些什么，却被睿昊一挥手都扫了出来。
这下，黑龙开始露出本像，原来都是使徒会的成员。
“原来是你们这些不经打的，”龙行瀚胆气一壮，就朝他们扑了过去，“你们从睿昊身边闪开，我就先放过你们。”
但没有使徒会的成员从睿昊身边闪开，龙行瀚就只得费了点力气把他们都砍成了两段。这下，睿昊终于暴露在他的面前。
“好利害的脉冲刀！”睿昊现在样子很正常，仿佛刚才他那个人格分裂的样子只是个幻影，但龙行瀚根本就不敢掉以轻心。
“你刚才怎么了？”
睿昊扬了扬手，似乎要赶走一些什么，“没有什么，我挺好的。”
龙行瀚努力地笑了笑，他觉得笑一笑，能够让他显得更有自信。
“刚才，就在刚才，王明轩带人把你的服务器阵列都给淹了。”龙行瀚不知道王明轩有没有这么干，或者有没有干成功，不管怎么，这话说出来，也是壮胆啊！
“淹了好。”
龙行瀚摸不清睿昊在打什么算盘，只得又继续，“你的计算资源是不是放在北美了？北美和大京之间的数据通道，已经被梵天切断了。”
这句话算是靠谱了，但龙行瀚仍然不清楚梵天现在究竟到了什么程度了，也许已经切断了数据通道，也许现在已经和北美那边打起来了。
“好。”
睿昊又是一句十分简捷的回答。这下，龙行瀚更加摸不清面前这个老人在打什么算盘了。
“睿昊，你的全部谋划都落空了，你现在应该说出来，你的主子是谁了吧？”
睿昊这次的回答依然很简捷，“还没有。”
龙行瀚正准备再追问一句的时候，睿昊突然出手了，龙行瀚连忙举刀格挡，却惊讶地发现，这个老人居然不是向他进攻，而是在凝结出了数据探针之后，直接进攻已被龙行瀚砍成了两段了使徒会成员。
“咦，你做什么，”龙行瀚只觉得舌头有点打结，“我不是已经把他们砍成了两段了么？”
“篷！”“篷！”“篷！”
“我是把他们分解成比特！”
“好，好！”龙行瀚有点语无伦次，他满脸惊讶，难道这个睿昊老头真的是人格分裂么？
这些使徒会成员曾经耗费睿昊无数心血，难道他真是要自费武功么？
龙行瀚最终没有忍住，问了出来，“你在做什么？”
睿昊不答，继续分解那些他曾经的下属，终于，最后一个都被他分解完了。他似乎松了一口气，问道，“龙行瀚，你确定，那个梵天真的控制住了大京和北美之间的数据通道了么？”
龙行瀚想摇头，但迅即又点了点头，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老头肯定有什么事要说，这个老头之前的那个问题就像是一个告密者在关心大门有没有关好那样。
“嗯，有些话，我要告诉你。”
龙行瀚点头，但他依然没有放松戒备，“你说。”
“龙行瀚，你对我的猜测，很多都是对的。”睿昊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你的养父，确实是我派人带走的。不然的话，接下来，就不好摆布你了。”
“什么？”
虽然，龙行瀚早就猜到事实如此，但此刻他听睿昊亲口说出来，还是极为震惊。
“为什么？”
睿昊已坐了下来，仿佛已十分疲劳，但他是个智能，难道智能也和人一样，也会感觉到疲劳么？
“我接到了指令，另外一个我控制了魅影，先把你养父打成假死，然后从警局的停尸房偷运走，可那个真实的我，居然不知道这一切。”
“什么另外一个我，真实的我？”龙行瀚大奇，“难道你真的是有人格分裂？梵天没有说错？”
“计算机里都可以装双系统呢？何况，我一直都在修改我的核心数据结构。”
“然后就修改出来两个你了？”
睿昊一笑，表示不知道。
“你为什么这么做？”龙行瀚开始追问，“还有商全真实的身份是什么？他怎么会和尼安德特人有关系？”
睿昊摇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