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哦，我知道了，你是说，需要大量工程师来维护这个服务器阵列，而从来没有人，包括王明轩在内，有人在他家的地底上班，是不是？”
“对！”龙行瀚看着那些被梵天弄出来的碎片，“如果那些维护人员本来就是在从地底里到这个服务器阵列来上班呢？”
梵天有点明白，但还是没有完全明白，他在看着龙行瀚。
“睿昊曾经说过，人类把尼安德特人逼入了地底，既然如此，那些尼安德特人为什么不能挖一道遂道，直接通到睿昊的服务器阵列里，天天来上班维护这个服务器阵列？”
梵天伸出一个手指，指着龙行瀚，变得有点结巴，“或者，干脆，干脆这个服务器阵列就是尼安德特人建设好，交给睿昊来使用的？”
龙行瀚不再说话，而是又看着地上的那些梵天弄出来的数据碎块，“刚才你干掉的，很可能就是睿昊的一个简化版本，或者，也许干脆就是一个西贝货，真正的睿昊，可能已经回去了，正在指挥那些尼安德特人的工程师在恢复整个服务器阵列呢？”
梵天已经有点慌了，“那怎么办？难道咱们还要再次进入睿昊的服务器阵列么？那可是太危险了。”
龙行瀚忽地一笑，“不用，既然咱们已经推测出了睿昊究竟搞了什么，那就好办。”
龙行瀚拍着梵天的肩膀，“既然王佳已经进入了赛伯空间，那么王明轩肯定已经回家了，这两人不听我的安排，王明轩肯定有什么名堂要搞，梵天，你现在能帮我联系王明轩么？”
“这个没问题。”梵天马上调用通信链路。
“一定要用加密链路，现在我们面对睿昊，他的解密能力绝对很强。”
说话间，梵天已经打开了一个视频窗口，推到了龙行瀚的面前，王明轩正在他位于亦峰别墅的办公室里，电话响了，他接了起来。
“爸爸，我是龙行瀚，”龙行瀚先按王佳的要求，敬称了王明轩，“我有一件大事要告诉你。”
接下来，龙行瀚把他的怀疑全部说了出来，最后他向王明轩提要求，“爸爸，您能不能想个办法，把这个服务器阵列挖出来？”
“挖出来？怎么挖？我可以告诉你，我知道当时设置的那个数据中心的位置，但当时施工的时候已完全填埋了，这要挖出来，那不是一下就能完成的，那……”
龙行瀚一下就无语了，王明轩说的不错，现在就算王明轩调动一大支工程队过来，把别墅完全推倒，也不一定能在短时间内挖到那个深度，也许还没有到那个深度，整个赛伯空间里的战斗都已结束了。
那可怎么办？
龙行瀚看着梵天，梵天也看着龙行瀚，然后龙行瀚再看着王明轩，梵天也看着王明轩，大家都觉得很不好弄。
“有了，”梵天叫了起来，“我们退一步想想，不要想着把这个服务器阵列挖出来，换个角度去想，想怎么样让这个服务器阵列失效。行不行？”
“失效？我刚才不是让那个服务器阵列失效了么？那些尼安德特人工程师能够恢复它们的，”龙行瀚一阵苦笑，“你以为，它是个手机，直接扔进水里，就能让它彻底完蛋么……”
龙行瀚的自我解嘲只进行了一半，他马上就在自己的混乱的思维里找到了一个方法，“水！对！水！”
“爸爸，明轩银行的客户里有没有专门做钻井工程设备的，例如打机井的，打油井的，反正总之是往地下打钻的，有没有？”
“有，当然有，怎么会没有？你有什么方法吗？”
“也没有什么方法啦，”龙行瀚一脸兴奋，“咱们在别墅的院里打上几十个洞，然后往里面灌水，反正那个深度，爸爸你可以提供给那些工程队，要是进了水，那个服务器阵列不就全完了？”
这个方法马上就引来了叫好声，其中一声叫好是龙行瀚自己发出来，王明轩放下电话，马上开始找那些施工队，这些年大京到处都在搞建设，弄几个施工队过来在院里打上几十个十米深的钻孔，并不是什么难事。
梵天收了画面，龙行瀚兴奋地大叫，“走，咱们下去，和那个睿昊再来一个生死决斗！”
“现在？”梵天觉得这不是一个好主意，“还是等你那个爸爸把睿昊的服务器阵列完全推毁之后再说吧！”
“不，现在就要去，如果不去，那就意味着睿昊有很多时候去做其它的事，也许他会想办法来阻止王明轩，所以，咱们现在就要缠上去，绝对不能让他轻松了。”
梵天还是想拖时间，“能不能等王佳回来？她找到白傲云留下的数据库，然后加载，这样我们的实力就会变得很强，这样……”
“这样，你不用下去了，我一个人去吧！你在这里等着王佳过来。”
“别，龙行瀚，你那么急做什么？”
“我不是急，我是不想给睿昊以喘息的机会，我现在下去，我就可以打断他们恢复服务器阵列的进程，你在这里做好准备，我会把睿昊引出来的！到时候，你是要和睿昊死磕的，你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