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因，难道这个龙行瀚得病，原因是一样的？”
“难说啊。”罗安臣有点发愁，对这个龙行瀚，他是有点投鼠忌器的，先不考虑神安奴的暧昧态度，只是龙行瀚手中的那个负肌刀，就够让他头痛了，现在把龙行瀚牵涉进来了，那不能用强了。
“男爵，我觉得现在有两种可能，”老卡尔倒上一杯酒，但刚要喝，就停了下来，只是放在鼻子前嗅了一下，“这两种可能中，有一种比较麻烦，另外一种，则更麻烦。”
“哦，你说来听听。”罗安臣现在心里没有头绪，乐得听老卡尔的分析。
“第一种可能，那个纳米人，嗯，在找了沙狼之后，又去杀龙行瀚，不过又被龙行瀚逃脱，龙行瀚因此感染上了纳米微粒，变得，嗯，变得与沙狼一个样。这种可能的麻烦之处是，我们都不能肯定，那个纳米人最终去了哪里。我们最终无法把纳米人追回来，当然也不清楚幕后的指使者是谁。这种可能性在现在看来，是有点麻烦，但没有第二种麻烦的可能性大。”
“第二种可能呢？”
“第二种可能就是，这个纳米人就是在龙行瀚的控制之下，而就是他指使这个纳米人去杀沙狼，龙行瀚之所以感染上了纳米微粒，是因为他不够小心，这种可能性更麻烦。”
“为什么会更麻烦？”
“因为我们难以从龙行瀚手中抢回纳米人，尤其如果要硬来的话，损失不知道会多大。”
“龙行瀚能控制得了这些纳米微粒吗？尤其，这些微粒现在已经自组织成了纳米人，这种纳米人有智能，应该不会那么轻易服从谁。况且，老卡尔，是龙行瀚进攻了应氏科技的内部网吗？是他弄走了那些纳米微粒吗？这些，我们都没有相关的证据。”
“男爵，您说得很对，我们现在基本上什么证据都没有，都只能依靠推测。可您不觉得这个龙行瀚身上的神秘太多了吗？首先，他是明轩银行防火墙案到目前为止的唯一的嫌疑人，其次，他身上有那种武器，男爵，您见多识广，您曾经见过或者听说过那种可怕的武器吗？东伟到现在还有点神智不清。”
两人都想到了龙行瀚的那把刀，一时全都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