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龙行瀚在这方面还是一个基本上没有什么经验的初哥,而男女之间的一切对他而言,又有着难以名状的吸引力。何况,林吉英本人又是一个极富魅力的女人,尤如一只狐狸精,知道在什么情况下,以什么面目出现,甚至李月如都开始要接受她了。晚上在席间她那个样子来挑逗龙行瀚,当时李月如居然当作没有看见。
如果龙行瀚心急火燎地敲白傲云的房门没有敲开,而这个林吉英又穿着性感睡衣走了过来,你说龙行瀚这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在那个时候忍得住吗?诸位只要想想自己忍不忍得住,就能想像龙行瀚在那个时候是否能忍得住。
所以,龙行瀚根本就不敢去敲白傲云的门,好在明天就要和白傲云去打结婚证,只要打了证,一切就名正言顺了。他马上就把林吉英弄回腾龙大厦去,家里的事让母亲和白傲云来一起主理。至于小梅,家中父母双亡,就留下做妹妹好了,到了年龄,再嫁出去。如此一来,诸事完美。
有这样的生活画卷在龙行瀚的脑海中徐徐展开,他本人马上就被这幸福所吸引,想得有点头昏脑涨,睡得迷迷糊糊的也不踏实。
到后半夜的时候,龙行瀚突然就被冷醒了,他以为是空调开得太大,于是起来关掉了空调,但还是觉得冷,又裹上了毛巾毯,还是不行,觉得一股冷气从前胸一路扩散出去,直达全身,直到每个毛孔都觉得冷。
哎呀,这是怎么了,龙行瀚起身从柜子里翻出厚被子盖上,又吸了吸鼻子,确认鼻子没有堵塞,没有感冒啊。接下来的事情就更诡异了,他开始咳嗽。
但龙行瀚的咳嗽只持续了一分钟,接着他昏睡了过去。在睡梦中,他看见了右手,或者说,他看见了右手上的负肌刀突然出现了,在黑暗中,散发出一种冷艳的光华。
本来,就在李月如被绑架的那天,他已经融合了这把刀。为什么不是说练好了这把刀,而是说融合呢?是因为,他已经把这把刀完全地吸收进了他的身体,那张尤如薄铁片的东西,在包裹住他的右手之后,与他的右手五指完全结合在了一起,至少从外表上来看,根本就没有办法从表面上看出他的右手有什么异样,当时,他根本就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
直到那天傍晚,龙行瀚用这把刀挡下了保卫局特工突然打过来的子弹,他才感觉到,这把刀已经与他的神经完全结合到了一起,负肌刀的自主意识就像他延伸出来的神经未梢,就在接子弹的那一刻实现了收发由心。
现在,这把负肌刀突然出现,只表明了一个问题,是龙行瀚向它发出了指令。但龙行瀚清楚的知道,他并没有遇到危险,也没有发出指令。那是什么原因呢?
龙行瀚的头开始发昏,感觉到了让他奇怪的事情。一丝丝冷气,从他的胸口出发,向他的身体各个部分扩展,不过,这丝丝冷气不是走的直线,而是走得是一条条奇怪的线路,似乎在遵行着一种奇怪的规律,他闭着眼睛,开始使用内视的方法来进行探查。
龙行瀚一发动内视,他就看到在胸口,一道道银丝般的光华凝聚成了团,这些银丝一根根地飘了出去,其中五道,非常清晰,非常明确地与他右手的负肌刀联系在了一起,这五道是最亮的,而且,就是这五道激发出了负肌刀。其余的银丝也发着光,其中好几根扭成了一团,直接穿过了脊柱,直插他的脚心。
这是怎么了?直插脚心的银丝束在脚底的涌泉穴汇聚起来,越聚越多,一股凛冽的寒气从脚底直冒上了龙行瀚的眉心。他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冷战。
冷战过后,咳嗽开始了,胸口的那种冰冷的感觉又加强了,龙行瀚感觉到,如果身边没有一盆火,或者身上没有一件厚棉衣,就无法忍受了。他站起来,到柜子里去找棉被,希望裹上棉被,先过了今天这一晚,天亮之后再去医院。
棉被找到了,在衣柜的上层,但龙行瀚根本就没有力气把它抱下来,只得抓住被角往下拖,被子散开了,挂在了衣柜的门上,就象一幅白色的画布。
“咳,咳,”龙行瀚又咳嗽了起来,还打了个大喷嚏,“啊欠”,他的那个喷嚏就像一把喷水枪,在他面前的洁白画布上,喷上了一朵朵艳丽的梅花。他仔细地摸了摸这些梅花,喉咙一甜,嘴里就喷出了血来,双手抓住棉被,身子往后就倒。
“完了,”这是龙行瀚失去意识之后的最后一个想法,他全身都被棉被裹了起来,然而他并没有感觉到温暖。
大约三个小时之后,龙行瀚在棉被里醒了过来,身上的寒冷稍微能够忍受了一些。他挣扎着站起来,准备出去找点药来吃。
龙行瀚一出门就感觉到周围的情况有一丝异常。现在,他是病了,但感觉反而比之前更敏锐了,周围的每一丝变化,仿佛都反映在他的脑海中。
略一思量,龙行瀚就知道异常来自什么了。白傲云的卧室门没有关。这让他极为吃惊,怎么会?难道白傲云开着卧室门睡觉?又或者,白傲云开着卧室门,等了他一夜?他急忙跑到白傲云的卧室门前,结果看到了李月如倒了卧室里,而白傲云根本就不在了。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