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狼叫了起来,“啊呀,我看是谁在吃里爬外啊,给我抓出来。”众皆哄笑。
龙行瀚笑了,“那这样吧,沙老板,我敬你一杯,我喝三杯,如何?”
沙狼的小弟还在起哄,“不行啊,龙少,不能就这样放过我们沙哥,他的酒量好得很。”
“龙少,龙少,”沙狼抓住就要喝酒的龙行瀚,“咱们一杯换一杯,如何,老太太还在屋里,龙少一下就醉了,就不好了。”
最终,龙行瀚和沙狼喝了三杯,已经有点晕了,他回头问了问身边的邵东,“这是什么酒?劲挺大的啊。”
“龙少,这是白兰地,我来给你换种酒。”说着就要走,但被龙行瀚拉住了,“算了,别换了,被看到就不好了。”此时,他已经半醉,一把从邵东手中抢过酒瓶,一桌一桌地敬了过去,敬了还不到一半,往地下便倒,众人慌乱扶了起来,林吉英不知道又从哪里抢了出来,从身上拿出一粒药,喂了下去,只过了一会儿,龙行瀚就到旁边去吐了出来,又喝了口热水,觉得舒服起来,林吉英又拿出另外一种药,喂他喝了下去,他又感到又生龙活虎起来。
“来,来,”龙行瀚继续拿着酒瓶打通关,“今晚上不醉不归啊,我龙行瀚要把兄弟们都敬到,兄弟们都辛苦了啊。”
这番表态马上就为龙行瀚赢得了普遍的赞誉。沙狼的小弟本来就是在底层社会上混的,最佩服的就是真汉子,你酒量不行没有关系,就看你敢不敢喝,是不是爷们。他们一见龙行瀚这样豪爽,吐完接着来,也不含糊,也把这个龙家大少爷当真兄弟,灌了起来,不到十分钟,龙行瀚第二次吐了出来。
到了商全这一桌,龙行瀚又抓着酒瓶往杯里倒,商全赶忙拦着,“龙少,这边大都是自己人,就算了吧。”
谁知龙行瀚梗着脖子说,“既然是自己人,就更加要喝。来都满上,一定要全满上。”
“兄弟们,我说的这个兄弟们也包括商全哈,我龙行瀚本是一介平民,生得命好,被你们叫一声龙少,当然,我这个龙少有时候是表现得象个恶少,让你们心里不爽了,我们相处了这一段日子了,兄弟们怎么样,我心里清楚了,我今天向你们陪罪,为我以前的鲁莽暴戾陪罪,来,一起干了。干完后,商全,你去财务上给每个兄弟们发一万块钱,这些天也累着兄弟们了,不能外人有,自家兄弟反而亏待了。”
说完,龙行瀚又是咕咚一杯,就在他大喊着要照杯的时候,又倒了下去,照例还是林吉英给吃了两粒药,才又站起来。龙行瀚站起来之后,又拎着酒瓶去了汤姆这一桌,“保卫局的警官们,我来敬诸位,这次多亏了诸位冲锋在前,诸位辛苦。请接受我这一杯酒,来。”
龙行瀚在保卫局这桌敬酒就收敛多了,不再兄弟兄弟地喊了,只呼为警官,这让保卫局众人从心底舒服了不少,本来,他们是很看不起沙狼那些小弟的,也不高兴龙行瀚将他们与那些前黑社会分子混为一谈。
酒喝完,龙行瀚大声说,“我让潘先生给每位保卫局的警官们支两万元的辛苦费,权作烟酒钱。请诸位笑纳。”说完深深地看了汤姆一眼,然后离开这些保卫局众人的桌子。
潘先生对龙行瀚刚才的一番举动都看在眼里,知道他是在收揽人心。他觉得这个大少爷现在每天都有惊人的变化,仿佛是一只狮子在逐渐地醒过来,他又想起龙老爷子当年的传闻,心里奇怪难道真的有龙生龙这一说吗?
龙行瀚把酒敬到了之后,回到自己的桌上,又从林吉英那里讨要了一粒催吐药吃了下去,在等待吐的当儿,向林吉英道谢,“真是谢谢你,要不是你准备周全,今晚一定会出丑。”林吉英只是笑了笑,给他倒了一杯热水,没有说话。她这一笑,把同桌沙狼的魂又笑掉了几分。
“吉英,你去问问老太太,看她喜欢吃什么,我去让厨房做了来。”
这下林吉英说话了,“我早就问过老太太了,已让厨房给老太太做了一碗面揣过去了。”
“哦,是吗?”龙行瀚往前一冲,跑进了洗手间,过了一会儿出来,精神又好了几分,“吉英,去把小梅叫过来,我还没有敬你们呢?快去。”
“龙少,不必了吧,”听说要喝酒,林吉英有点犹豫,她并不是不能喝酒,她和邵东在一起的时候,就经常喝,只不过,她不习惯在这种场合喝。
“去吧,”龙行瀚使劲窜唆,“我先来敬潘先生三杯。”
林吉英和梅芷蕾出来的时候,每个人已经揣着个杯子,杯子里装的是开水,这主意是梅芷蕾出的,她说,不能让这些坏男人占便宜,所以一会儿就只喝水,绝不喝酒。
“喂,龙行瀚,我先说了,我只喝我带来的酒,不喝你的酒,”梅芷蕾到底是稚气未脱,一上来就泄了底,但龙行瀚给自己倒了一杯之后,并不勉强,“小梅,这杯我敬你。谢谢你今天冒着危险,一个人潜入城南别墅里去救我,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出的来。”
这句话感动了梅芷蕾,“龙行瀚你这个人真是啰唆,同样的事,你不要感谢第二遍好不好,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