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老卡尔想着,这算是将他的权力恢复原样,双方都没有损失什么。如果非要逼着罗安臣再做更大的让步,难保这个男爵不会从其它地方调来真正的外勤特工,到时就不好办了,到时罗安臣手边武装力量大增,来个翻脸,老卡尔就危险了。
就这样吧,老卡尔计宜已定,于是举杯向罗安臣敬酒,大表忠心,“谢谢男爵的关怀,我老卡尔只会一直支持男爵,永远只为男爵服务。”
“好,老卡尔,这事只要能办成,你居首功。”罗安臣喝下杯中酒的时候,心里想如何在这里联络上范斯特,让范斯特去彻底查查这个老卡尔在大京有多少隐藏的实力,但他口却是说,“老卡尔,你马上召集这些人,组织出一支小队来,交由查理训练,再制定出一个计划来。”
当天晚些时候,胡豪接到了楚天的电话。现在,胡豪在办公室里根本就不敢玩什么性爱游戏了,而这本来是他的一项重要乐趣。你想啊,你一边在听电话,给下属作指示,一面欣赏眼前的软玉温香,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这种感觉唯独是有了巨大的权力,才能享受得到的。
但现在胡豪在那个无时不在,无所不在的偷窥者监视下,他不能享受这种乐趣了。这让他觉得自己的权力还不完整,非常的不完整,但他又有什么办法呢?他能有今天就是这个神秘的人物赐予的,否则他还是站在这张办公桌前面听训,闻对方的唾沫星子,而不是相反。
“胡局长,你今天好像很敬业啊,”梵天还是以调侃开口,这种经典的开头,已经让胡豪有了审美疲劳,“你是不是觉得生活没有乐趣了?”
“这,这话怎么说?”胡豪的背心又有点在冒汗的感觉,他怎么觉得电话里的这个人似乎好像能猜到他的心思似的。
“你今天身边没有了漂亮的秘书小姐,也没有其它的小狐狸精,你是不是在埋怨我一直在偷窥你,让你没有这种乐趣了?或者,让我能抓住你的把柄能少一点?”
胡豪没有说话,他心里觉得真是见了鬼了,这个家伙怎么把他的心思猜得那么准。
“放心吧,胡局长,你不用担心,继续玩你的好了,我不在乎你在接我的电话的时候身边有几个女人,哈哈,我这人就是嘴贱,喜欢说而已,你别见怪啊。”
“谢谢!谢谢!”胡豪觉得他已经被揉捏得没有了脾气,心里喊了起来,有话就快说吧,求求你了。
梵天仿佛听到了胡豪的心声,开始问正事,“胡局长,你今天有没有接到彭清全的电话?”
“接到了。”胡豪的声音有点打颤,能把这个凶神恶煞般的保卫局长弄成这个样子,确实很见梵天的本事。彭清全算得上是胡豪亲自掌握的线人,在保卫局里的等级很高,这是因为彭清全是个本事大的人,专门替那些势家大族平事,从而掌握了不少大家族的秘密,偏偏这些秘密又是胡豪本人很需要的。
“这位彭先生都跟你说了什么?”梵天一副急于想知道的口气。
“彭清全说,卡尔基金的总裁,那个老卡尔,现在请他去搞那个龙行瀚,先是想搞臭龙行瀚,把龙行瀚家的亲戚全部请过来,准备大闹龙行瀚父亲的丧礼,但后来又不这么做了,转而关注起龙行瀚的母亲李月如来了。”
“哦,就说了这么一点吗?这位彭先生难道没有说其它的事情吗?例如,他去调查龙行瀚家,主要目的是想得到龙行瀚父亲尸体上的组织样本,准备用这个东西来搞臭龙行瀚吗?”
这些话,彭清全确实向胡豪汇报过,但刚才胡豪心里慌得很,把这个给漏掉了,这下一下又被梵天给拎了出来,这让胡豪更加慌乱。
“那位彭先生是不是还说过,他建议那个老卡尔弄清楚龙行瀚的真正身世,然后在龙行瀚继承腾龙基金的时候,还可以要挟一下,他说反正大家族都有些私隐秘事。”
胡豪已有点怒了,既然你梵天什么都知道,还电话来做什么,就是为了消遣老子吗?他几乎就要象斩馄饨馅的郑屠一样,拔刀而起了,但话到了嘴边,却又变成了,“原来您什么都已知道了啊,那,那,”他吭吭哧哧地,“那”之后就说不出来什么了。
“你是不是想说,那还要打电话给我做什么,是不是这句话?”
“是,是,”胡豪的脸上又出汗了,“不是,不是。”
“哈哈,”梵天放肆地笑了,“胡局长,我给你打电话,当然是有用的,之所以问你这么多,只是想问问你,你有没有从彭先生的话里领会出来什么东西?”
“领会出来什么东西?”胡豪在挂完彭清全的电话之时,确实也相当疑惑,他也搞不清那个老卡尔怎么突然就改变了目标,把目标从死人身上转到了活人身上,不过他没有细想,他本来的想法只是借此多收集一些隐秘信息而已,实在没有想太多,想那么做什么呢?反正老卡尔的行动最终会告诉他。
“我就知道胡局长你忙着每天品味着成功的果实,脑袋里面不是女人的奶子了,就是女人的屁股,已经塞不下任何东西了。”梵天突然骂了起来,“这么明显的原因,你都猜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