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现在进行到了哪一步了,他只知道,这个罗安臣之所以有这一出,必定是在来时的路上就仔细地筹划过了,包括那个下飞机前的电话在内,都是精心布置的结果,把老卡尔接电话后的反应全部都计算进去了。有心算无心之下,他要为之付出代价了。
在老卡尔直到的时候,宴会正好到了高潮,他进大厅的时候,正好看到联络处众主管,以及罗安臣带来的那些人为罗安臣的健康和成功举杯,他知道,他来晚了。
老卡尔满面堆笑,“男爵,不好意思,开了会,回来晚了。”这句话有好几重意思。第一重就是,我不是有意回来晚了的,是因为工作需要开了会,第二重意思就是,我不是有意慢待领导的,请领导体谅下属的疏忽,第三重意思就是,是你让我不要来接的,所以我没有布置迎接,现在你又开了宴会,没有通知我,我来晚了,不怪我。这一重意思已有点责怪的意思在里面了。
罗安臣是什么人,他又岂能听不出来老卡尔的潜台词,只不过,他听出来的是第三重意思,是老卡尔的话中有责怪他的意思,既然现在在宴会上,罗安臣选择的是文斗,他一举酒杯,朝那些主管们喊了起来,“按大京的规矩,喝酒晚到,该怎么样啊?”
“罚酒!”五个主管中倒有三个在大声喊叫,另外两个则没有出声,只是拿眼看着老卡尔不出声,三个在大喊的,马上拿酒的拿酒,找杯子的找杯子,不到一会儿,就全体凑了过来,乱哄哄地喊着,“卡尔总裁,罚酒,罚酒。”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一个权力转移的信号,老卡尔虽然还不知道罗安臣针对这些主管的拉拢举动,但现在看这些主管们的样子,已推测出他第一步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了,那就是城南别墅的控制权。只是疏忽了一下,他的权力构成中的一部分就被罗安臣给剥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