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这才是最可怕的。一旦媒体把嫌疑犯落网的事曝了出来,警方面临种种压力就会骑虎难下,就算没有确凿的证据,可能也会想法子罗织出各种证据,非得要把此事做成铁案,就像当年法国军方对待德雷福斯一样,这对龙少是极不利的。”
潘先生问,“那张律师的意思是?”
“眼下就有一个很好的机会,让龙少无法被移送大京,留在廊城警方手中。只要在廊城就好办,廊城地方小,以我们的力量也好控制,应该不至于泄露出什么信息,另外,龙少不在大京警方控制下,大京警方就不会面临太大的压力,我们只要拖上一拖,把对我们有利的证据一凑齐,找个机会让媒体泄出去,龙少就会在明轩案上因证据不足而洗脱罪名,大京警方自然不会再找麻烦。”
潘先生问,“张律师说的好机会是什么?不会是眼下这个案子吧?”
“就是眼下这个案子,这个案子的基本情况刚刚我们都听说了,就是龙少的母亲指控龙少弑父,虽然真实的情况还不清楚,但正是这个不清楚是对龙少有利的。等下周志来了,潘先生可以和他商量,看能不能以命案管辖权的问题,将龙少扣在廊城,不让大京警方的重案组带走。”
此议一出,立刻得到律师团其它律师的附合,觉得这个方法既合理又合法,让别人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潘先生说出了他的顾虑,“只是,龙少弑父这个说法,只怕对龙少的名声有碍?”
“无妨,”张律师一副大将风度,“如果我们不抓住这次机会,任由大京警方带走龙少,在今晚的命案没有侦破之前,弑父这个帽子一样会扣在龙少的头上。到时我们会麻烦得多,既要早日为龙少洗脱弑父这个恶名,又要提防大京警方狗急跳墙。还不如现在就利用这点,直接将龙少留在这里。而且,现在只是龙少的母亲坚持这么说的,说不定是老太太晚上看错了也不一定呢?如果龙少被带走之后,她再反口,我们都会要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