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少年了?”楚君亦却不再说原来的话题。
“呃,呃,回王爷,楚良与兄楚恒跟着王爷已十三年有余。”没接上楚君亦的思想节奏,好一会,楚良才回过神来。
“嗯,十三年了……时间够长了,楚良,你对于此次与乌国的对战有何看法?”楚君亦脸上再次浮动着欣喜的神色,似是遇到了难得一见的对手时想与之决一高下。
“王爷,属下随您征战多年,可谓是从未打过败仗,何以王爷今日竟出此言?难道此次与我们对决的是有那么难对付么?”楚良皱眉,似是根本不会去想那样的一种可能。
“好,楚良,我们就替熙守好这个江山!”楚君亦的声音回响在天地间,掷地有声,震撼着楚良的心,哪怕多年后,楚良回想起那一幕,都说,那次,王爷的那一句话是属于王者的,是属于霸主的。只有能说出那样霸气的话才能真正让他楚良信服而追随多年。
八月十六日刚过寅时,楚君亦仍坐在账中研究地形,楚良立于楚君亦身后。屋里并未点灯,却灯火通明,晃若白昼,只见一颗夜明珠悬于账中高处。
因是刚过八月十五的原因,帐外的月亮格外的圆而亮。只是因在山林间,偶尔传来几声夜知鸟的叫声打破了夜的沉静,似是在配合着这样的情境。
月色朦胧,只是在这个地方,这个偌大的的战场,却无一人有雅致赏月吟诗。管它如何的明若皓月,管它如何的灿烂如昼,大家心中所想所思的只是这场仗要打到什么时候,这场仗又将使得多少的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帐蓬外面不时有巡逻的将士穿来走去,他们都在坚守着自己的应尽和责任和该尽的责任,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这不仅只是军法对于他们的结束,同时也是他们为保家国而必须做的事情。
“启禀王爷,镇守潜城副将参勇求见!”帐门外,一道声音响起。
楚良看了一眼正聚精汇神的楚君亦,只见楚君亦若有所思,然后朝楚良点了点头,楚良会意。
楚良掀开帐门,走了出去。只见一个将士跪在帐外正向内禀报着,“参副将可是一人前来?”楚良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将士,问道。
“回楚副将,是!”那将士未有丝毫迟疑,回答道。
“王爷有令,传参副将!”楚良传达着楚君亦的命令。
“是,属下告退!”说完,那将士便起身离开。
望着远去将士的背影走远,楚良才转身回到帐中。
帐中。
“王爷,属下无能,使潜城失守,一万三千将士都、都丧生于此役中,请王爷责罚!”书案前,参勇立于其中,一脸地惨淡。想起那些如同手足的兄弟就此没了生命,心中的苦涩自是非同一般。虽然李宗义之令,但是自己身为副将却没有居安思危,没有劝谏,只是一味地服从,从而导致了此战的败阵,对于此战自己是责无旁贷。
“参副将无需自责,此战是以李宗义为守将,却骄傲自满、轻敌无人,潜城一败也未出本王意料,只是、只是可惜了这数千将士的性命。”楚君亦目视前方之人,不禁感叹道。“参副将,潜城原来守城将士可是有五万?”楚君亦转而问道。
“回王爷,是,包括守城与巡城的将士共为五万,只是,只是如今……”想起几日前的战争,参勇不禁愤闷叹息。“现今潜城被占,两万将士已由属下调至城外,现扎营与北城郊外的一处荒山,但是还有一万将士却被关于城中,还未出城。而城中,据探子回报,现在是由乌国将军印野坐阵。”
“嗯,印野我曾与之交战过,他的确为稀世难有之将才,乌国能得此人,可谓是坐拥半壁江山,可是此人却是有勇无谋之辈,而此次,他却能准确地运用李宗义的骄傲自满而成功地偷袭到你们,想来,这定是有高人在后面指点,不然,以本王对印野的了解,他定是不会想到如此!”楚君亦站起身来,在帐中踱来踱去,听着参勇的话,苦有所思,但是,却又准确地得出了结论。
“呃…王爷的意思是?”楚良一听楚君亦的话,不禁疑惑问道。
“楚良,你可听说过端木弘此人?”看出了楚良的想法,楚君亦微微一笑。
“王爷是说乌国王子端木弘?那个以文武传天下的端森弘?”楚良大惊。端木弘此人对于征战沙场的不可能没听过,据说此人十岁参与乌国文臣选拔,得状元之称,而后在十五岁时竟然挑战当时在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青衣居士,并且在十招之内便将这个名满江湖数十载而未遇敌手的青衣居士击败,从而使得青衣居士晚年隐居于青城山,从此再也未出江湖。而就此,乌国王子端木弘之名震惊江湖,同时也传至各国朝堂。没想到此次竟是由他监战,想来的确会如王爷所说,这将会是一个他们从未遇到的强大对手。
“王爷,属下听说,这端木弘虽是声名在外,但是却也听说自他成名之后从未出战过,而且属下还听说,端木弘是因仇恨自己父亲当年将自己的母亲与自己抛弃而决定不参与任何有关乌国的战事,何以此次?”楚良看着眼前这个仍是笑得风轻云淡的主子,心中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