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垫底的学生,有着这等技能也是正常,烟雾缭绕熏得人直睁不开眼。
等待确实是一件让人压抑的事情,尤其是等待一个凶煞的袭击,更是让人难以忍受。这就和等待死亡的降临一般,明知有一线生机却还有着不确定的因素困扰,这让人感到无比的折磨。
常空看着墙上挂着的钟表,吐出一股烟雾,先打破了这压抑的氛围,“你们都别太紧张,他要是来的话最起码也得到零点以后,时间还早到时候我让他有来无回。”
华爱茶点了点头,嘴角有着苦笑,有了上次的经验也是心有余悸,只不过也没表现的太怂,“无所谓了,要是连常大师都收不了那就是命了。”
我深吸了一口烟,辛辣感自肺中传来,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将烟头掐灭扔进了垃圾桶,没有了先前的脾气,都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了何必再去动怒,“常空,今天我俩的命就攥你的手里了,你行行好,救救我俩吧。”
常空也是觉得昨晚的事情办得确实有些失了自己的身份,尴尬一笑,“你们两个就把心放肚子里吧,今天我肯定不会再失手了,我就不信了一个小东西还能让我栽两次。”
说着常空开始收拾自己的箱子,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先拿出来的东西我上次已经见过了,一个罗盘,几瓶不同液体的东西还有一把木剑和几张黄符,一一摆在华爱茶家的茶几上,就像阵地上的战士清点弹药一般,煞是认真。
随着时间的流逝,困意也逐渐袭来,我感觉就像吃了安眠药似的,眼皮不停地打架,头也开始不争气的一点一点的,就跟个不倒翁似的。
迷迷糊糊中又是一阵寒风袭来,让我浑身都是一紧,瞬间醒过来了大半,这感觉太熟悉了。
我睁开眼看向另外的两人,他们都已经站起了身子,窗口的位置窗帘无风自动,就跟一个大空调似的源源不断的吐出冷气,整个房间的温度陡然下降。
常空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用两片柳叶夹在了眼皮上,慢慢的走到了窗户边上关上了窗户,末了还贴上了一张黄符。
随着常空的动作完成,房间内阴气如刮风一般骚动了起来,那小鬼仿佛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氛看样子好戏要开始了。
常空对着我俩使了一个眼色,之前我们都交流过,所以很快会意,我和华爱茶俯身从地上拿起了一块黄布,猛地架了起来。
顿时间屋内金光大放,隐约有着孩童惨叫的声音响彻,撕心裂肺的声音直击内心深处,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打了个寒战。
黄布上画着一个巨大图案,这是之前常空准备的特大号符咒,就光涂画用的染料就好几种,不知道都用的是什么,着实费了一番牛劲。
随着惨叫声的响起,常空也没敢怠慢,咬破手指对着木剑上抹了一遍,飞身就是一剑,对着虚空的某处就狠狠的刺了上去。
这下要是刺上去那小鬼我估计也就魂飞魄散了,谁知常空这一剑下去并有惨叫再次传来,而是再次转身横扫,唰、唰,满屋充斥着常空手中木剑的破风声,一个人乐此不疲的表演起了剑法。
“卧槽!师父,你的剑法真好啊,你为什么不去演武侠片呢,收视率绝对哇哇滴!”我看着常空那矫健的身形,真是不亚于某些武侠片的镜头,这一活生生的展现在眼前真是头一次见,一时间忍不住脱口而出。
要说这演电影多好啊,既拿钱还能出名,何乐不为呢,想想以后跟着师父去拍电影,拿着高额的片酬,在周围美女粉丝地簇拥下留着签名,从此扬名四海,丝逆袭,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
“嘿嘿……哎呦!”我正迎娶白富美呢,腹部一阵剧痛袭来,直接躺到了墙角里了。
“哪个孙子敢撞你爷爷!”尼玛,搅我美梦,你是得有多缺德啊?我破口大骂。
我捂着肚子扶着墙艰难的站了起来,举目四望,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吓尿了,尼玛,常空跟华爱茶死哪里去了?!
“师父!老冯!人呐?”
周围一片死寂,我感觉后背都已经湿透了,这也太邪乎了吧,我不就是走了个神吗,就算走了也得叫着我吧,这两个人真不厚道。
咦?再转念一想不对啊,明明是等那个小鬼除掉它的,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不行我不能这样等死,迎娶白富美的愿望还没实现,死了岂不是可惜。
我看着周围的场景,还是华爱茶家里,一切都没变,似乎唯一少的就是常空和华爱茶,难道之前都是我的梦?
不可能,我心里排除着这一想法的可能性,要是两个人压根不存在的话那这个场景也不会存在了。
“嘭!哎呦!”正考虑着此情此景的可能性,突然后背又是一阵闷声直接把我砸的趴在了地上。
我也没敢怠慢,直接翻过身子防备着下一次的袭击,主要的是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打的我,我保证不会打死你的。
眼前的场景还是让我失望了,什么都没有,我勒个去,这是那小鬼在跟我开玩笑?
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