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只有用文人军人以及官员才能压的住,所以这个破败的学校也不例外。
但是要说这个学校应该是属于一个个例,因为他并没有因为文人的所在而变得安静,屡屡传出学生被吓疯的传闻,让这个学校加的走向衰败。
我就纳闷了,他们都知道这种情况为什么不找人看一下呢,满大街的总能找一个懂行的来看看不就得了,但是这句话一出,让医生笑话了,他说这个世道还有几个真正有本事的,中间听说找了不值一两个人来看过,都是说的多么的厉害,信誓旦旦的来,灰头土脸的走了,最后人家校长都不信这些人了,说他们这些江湖术士没一个有真本事的。
最近一次是在上个世纪末,一群孩子在学校的宿舍玩笔仙,听说那群孩子到最后一个都没有活下来,都是因为各种各样的离奇事件相继离世,那群孩子年龄都不大,上初二最大的才十五,最小的也才十三,都是一个宿舍的,整件事情由于生的太突然,根本来不及校方做出任何的行动,一群年轻的生命就这么消逝了。
也就是此次事件,成为了压倒骆驼的左后一根稻草,让学校最终迫于压力被迫关停,此次事件在这周边也是流传甚广,以至于后来学校打算卖给企业做厂房都没有办法实行,所以也就荒废至今。
对于我们学校的学生今年来这里实习他觉得太不可思议,当初十里八乡几乎都知道这个事情的,但是即使随着时间的流逝也不至于让人彻底的忘却。
具体的咱们平头老百姓也不懂,只知道是不干净的东西在作祟,这要是真能找个明白人看看说不定就好了。
最后他嘟囔了一句,说是现在的人都为了钱坏了良心了,估计是学校的领导为了图租房子便宜,才让我们集体到这里来上课的,租房一低,我们每人六十块钱的住宿中间能挣多少这只有领导们才知道了。
我听了这些话我是既震惊又气愤的,震惊的是一场笔仙能引这么严重的后果,气氛是校方既然知道这里不能住人还让我们来上课,一个假期啊,怎么也得有一个月啊,这要是出了事情会以意外定性,到时候学校也没多少责任啊。
这个社会难道都为了钱丧失了人的本性与良知了吗。
说完医生问我要了体温计,拿着看了一下,说道:“还好不烧,就是有点体温偏高,这是属于人的自我保护能力,没事的,吃点药就好了。”
我还在回味这医生的话呢,他就开始给我抓药了,还好不烧,要是烧又得吃药又得打针的,吃药倒是不怕,但是打针的话,自内心的害怕,记得上小学的时候还因为打针晕针,我去,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还差点吓着我妈。
我去,真丢人,书归正传。
医生给我拿了药,叮嘱我按时吃药,多喝水,然后付了钱我就走了。
虽然我也是一个半吊子都不算的懂行人,但是最起码咱也比正常人懂点啊,这件事情我觉得没那么好对付,即使是江湖术士没有本事,能在这方面干参合的绝对也是懂点的,要不治不了不说,能走不走得了可就不一定了。
这一下我心里也有了防备,还是回去让黄浩李达他们半夜少出去溜达了,万一找上你,那可就毁了。
幸好我这是早来了一天,不对,还不如不早来呢,害的我都感冒了,但是反过来一想要不是感冒的话还没办法知道这种事情的,也算是有得有失吧。说不定这也是老天在冥冥之中安排的也不好说。
一路溜达着回到了补习学校,这路上的行人也是越来越多,我感觉凡是住校的基本上都来了,就连走读的说不定也是来提前熟悉一下环境,有空也好和女朋友找个隐秘的地方也是好的。
我正走着呢,老远就看着一对情侣向这个补习的学校里面走,女的拉着一个行李箱,男的双手插兜,目光四处看着,虽和那女的一块走着但是也不帮忙帮把手,我以为是我想错了,可能人家压根不是情侣的。
可是当我看见两个人的面孔之时,瞬间我又尴尬了,尼玛啊,这不是杨艺跟闵亮吗,真是冤家路窄,越不愿见到的人越在眼前晃。
闵亮一下子好像看见我了,瞬间回过身就搂住了杨艺,满脸的爱惜的说道:“亲爱的,累了吧,我说我帮你拿你拿还不愿意,现在我给你拿着吧。”
卧槽,要不要这么贱啊,玛德,每次都是看到老子就在老子面前秀恩爱,你要是表演水平高也就罢了,你特么演技还不如横店一个跑龙套的演的像,真是应了一句话啊,傻缺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傻缺。
杨艺一脸的难为情,看那样子以我多年来对她的了解,她肯定是有自己的苦衷的,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不肯告诉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吸了吸鼻子,竟然随口说了两个字:“傻缺!”言语之中的鄙视已经轻蔑我都明显的感觉出来了。
要知道,闵亮是谁啊,是我们学校的一霸,这种话我觉得除了他的父母以及他的几个好兄弟,谁这样骂他他就跟谁急,果不其然,这货一听见我的话就恼了。
“马勒戈壁的,你说谁呢。”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