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的后花园,至少不会让侯爵夫人有机会和他单独相处,这会让他丢了小命的,天知道女飞贼看似撒娇的一击会不会把他打成半残。
“我想,你应该有所觉悟了吧。”爱尔培拉侯爵夫人双手攥在一起,两手骨节出“咯嘣咯嘣”的响声。
“那……你要怎么处置我呢?难不成要在这荒郊野外把我给……”
“当然不是这里,我要把你抓回我的家里。”
“……”
“虽然这里也很有情调,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做这件事情。”
“啊?啊!!!”
虽然以斯维拉现在的实力,爱尔培拉根本无法让他移动分毫,不过吟游诗人还处在疑惑和恍惚之中,丝毫没有抵抗念头的他,被侯爵夫人兼女飞贼拉扯着飞奔在迪斯科特城北的草原上。
当然,侯爵夫人并没有打算回城,她的目的地是自己在城郊的一座无人知晓的别墅。尽管夜幕已经降临在这片北方大地,但是爱尔培拉并没有从正门进入,她只是拉着斯维拉越过围墙,然后将他粗暴地从窗口推进了屋里。
刚好落在卧室中的斯维拉,稍微有点意识到自己所要面对的是什么了,对此颇感无奈的龙吟诗人,心中还隐隐地有一种兴奋和期待。
“呐,你不觉得应该为自己的作品给我带来的麻烦做出一些补偿吗?”
“这……”
“你完全可以用别的方法来证明你的猜测,比如像这样,”侯爵夫人粘在斯维拉身上,并冲着他的耳根吹着气,声音突然变得细不可闻,“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是否真的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这一定是个误会,呵呵呵。”
“真不老实,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都是一样的色鬼,你不过是比他们更坚定一些,准确的说,是更虚伪一些。”侯爵夫人说着脱去了紧绷绷的皮衣,这使得她的身材立刻变得圆润了许多。不过令斯维拉更加难为情的是,现在的伯爵夫人身上,除了一件内衣外,就再没有别的衣服了。
“还在装模作样!”看着紧闭双眼的斯维拉,侯爵夫人嘲讽了一句,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端起他的下巴,把脸凑了过去。
“高高在上的神明啊,为什么要在给我机会赎罪的同时,又要让我背上新的罪名。”龙吟诗人出最后的、虚伪的,并且微不足道的反抗。
隔天下午,被压榨得一干二净的斯维拉几乎是爬着回到了克里因的宅邸,为了安慰几欲爆的玛莉安,于是又是一夜的翻云覆雨,这让龙吟诗人无比感叹着生活的艰辛。
炼金师小姐则是在结束了整晚的疯狂之后,取走了属于斯维拉的那枚钻戒,临出房门前留下了一句“我知道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筋疲力尽的龙吟诗人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过他也知道,解释是没有用的,最好的方法是马上睡觉,什么都不去想。
第二天,斯维拉整理起本该昨晚就打开来的行囊,看着那支自己花了半天时间制作的,准备送给玛莉安的水晶哨笛呆了很久,最后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将它放进了自己的衣兜里。
“虽然我不是很小气,不过也得考查你一段时间再说,戒指我就先没收了。”午餐时玛莉安对他说道。
不过这倒不能影响斯维拉的食欲,在炼金师小姐的注视下,他吃掉了一整只烤小牛犊,只不过佩迪和克里因这样的大肚汉都不在,斯维拉没法子做比较,看看是否市长家的饭桶排名会有所更改。
走在大街上,斯维拉感到一身轻松,往日疯狂的追逐者已经没有了,人们的狂热经过自己离开的这三个月已经消耗殆尽了,当然,斯维拉也很明白,是玛莉安帮了他的忙。
和那些盲从的人们一样,爱尔培拉侯爵夫人对于一件事物的热衷也是疯狂而短暂的,大剧院早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清,同样恢复冷淡的,还有侯爵夫人对斯维拉的态度。
“斯维拉先生,你不介意我不再叫你拉拉吧,你有一位美丽的恋人,为了你们的幸福美满,我觉得我还是尽量少邀请你比较好,嗯……当然,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像以前一样亲密,虽然我不敢奢望你能随叫随到,不过我还是想你能时不时地来看看我,相互交流交流。”
想起侯爵夫人在自己临走时所说的话,斯维拉又对人生有了一番感慨。
如果说男人的喜新厌旧,是看到新玩具就忘记旧玩具的玩世不恭的话,那么女人则是狂热的玩物收集者,即便对某件玩具失去了兴趣,也不会将它彻底地抛弃,时不时地拿出来摆弄一番,或者向别人炫耀自己数量庞大的收集品,这才是她们真正的爱好。
斯维拉认为自己永远都不可能成为玩弄玩具的人,就像众多的男人一样,表面看起来风流潇洒,其实也不过是被玩弄的对象而已。
“啊呼”走在大街上的斯维拉长出了一口气,或许现在才是最为轻松的,龙吟诗人这样想到。
“嗨英俊的小兄弟,怎么这么孤单啊?要不要哥哥来陪陪你啊?”就在斯维拉还在慨叹人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