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奇裴毓在干什么这就才出了房门。这古镇的酒楼都是二层,因为楼上堂口被包下了,所以很是好找。
楼下衙役守卫,红药只拿了裴毓的腰牌率先冲了上去,她站了门口,一眼瞧见裴毓坐在上首,左右两边各有一美人相伴。
那府衙大人赶紧起身,裴敏这才款款上楼,紫剑在她身后瞥着裴毓,猜着他什么时候会过来,可惜男人酒色微醺,只举了酒杯示意干杯,然后一仰而尽。
仿若未见。
裴敏挑了眉,在府衙大人的迎接下坐了一边,裴毓身边的两个歌女根本不认识她,还不断给他倒酒。
这大人实在难做,使劲咳嗽一声高声说道:“公主想要吃酒怎不告知小臣一声呢!”
这两个歌女笑容登时凝结在脸上,举起的酒杯轻轻放了下来,赶紧过来见礼。大周都知公主善妒,哪敢再坐裴毓身边?
裴毓挑眉以对:“公主也来喝酒?”
裴敏只看着那两个歌女的酥1胸半露:“本公主是来寻美人的。”
他慵懒地靠在椅背,只看着她笑。
虽然不知道他因为什么生气,但是好歹多年夫妻也知道他是在闹脾气,裴敏若是低声问了他怎么了,或许他就立刻将人都赶走到了她跟前将不满吼了出来。
可惜她这个时候根本没有心情哄他,地上跪着的两个歌女不断拉着衣裙蔽体,裴敏摊开手心,上面还有伤痕累累。
起身就走。
这个秘密她永远都不会说出口。
回到家中辗转难眠,裴敏洗漱一番,开始写休书。
到了半夜,她收到府衙大人送来的大箱子一个,衙役直接送了屋里来,打开铜锁,里面蜷缩着一个醉醺醺的裴毓。
他衣衫完好,只满脸醉态。
裴敏直接将枕边的休书扔在他的脸上,裴毓随手撕烂,从箱中一跃而起,站了她面前低吼:“你就不能也在意下我吗?”
她懒得理他:“臭熏熏的,离我远一点。”
他更是气愤:“颜玉书也就罢了,他人都死了我不计较,可为什么连一个家奴都比我重要?”
她更是无语:“哪个家奴比你重要了?”
裴毓掰着手指对她吼:“现在你在我们三个人当中选一个,别的以后不能再见。”
裴敏这才知道他又使性子的原因,还没开口,他正色道:“本王本王本王,你选谁!”
她轻扯唇:“我选那两个歌女。”
他一下来了精神头:“哈……原来我的晚晚吃醋了。”
她挥袖赶他:“我此生最厌恶的戏码,就是用女人气女人,裴毓恭喜你,现在我嫌弃你了。”
裴毓哪里肯走:“本王还没嫌弃你你不能嫌弃本王!”
裴敏瞪他:“好好说话!”
他立刻回到箱子里躺好:“我不走,本来还想给你一个惊喜的呢!”
她脱衣上床,不再理他,不消片刻,箱子里面竟然传来了他细微的呼呼声。这个男人竟然睡着了,走过去一看,箱子里还有一封自荐枕席的诗。
哭笑不得,都是他的亲笔字,艳词浪句十分露骨,下面一行小字,说要做她的面首。他在京城时候也京城怀疑她对他用情不深,她从未说过,其实她在意他,就在紫剑抽剑刺他的时候,就发现了。
她比自己想象当中的还要在意他,不然为何要与他在一起?
可惜他也同样没有安全感。
伸手在他的脑门上弹了一下,看见裴毓睁开眼睛,这才故意板着脸问他:“你是新送来的面首?”
裴毓迷迷糊糊地回答:“本王是你的男人。”
她转身就走:“既然是我的男人,怎么还去会歌女了?”
“冤枉啊,我刚坐下你就来了,一口酒没咽下去吓得脸都憋红了。”他爬起来趴在箱檐上面软趴趴的:“本王根本没看她们,回去府衙还洗了个香……”
裴敏瞥着他:“那起来吧,既然是我的男人,还不过来侍寝?”
他滑到在大箱底:“你又不稀罕,干什么叫我。”
仿佛是个小孩儿一样,裴敏好笑地瞪他:“别玩了啊,过来吧。”
他不吱声。
她只得上前拉他:“那我稀罕你行不行?”
话未说完,已是被他一把拉进大箱,趴了他的身上。
裴毓一口咬住她的唇瓣:“晚晚?为什么非要紫剑跟着?我嫉恨了。”
裴敏叹息:“好,以后只有你,没有他。”
他长腿一伸,大箱盖立刻将二人关在了里面。
漆黑一片,不多一会闷哼声,喘1息声,还有女人的低1吟声,就传了出来……
唯有二人,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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