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栋被五个保安打得浑身是伤,站在墙角里,动弹不得。
一名保安上前,从家栋的白色休闲裤兜里,一下拽出一把枪。
“行啊!比我们的装备好,这枪不错,走吧,去经理室。”拿枪的保安显然是头儿,使了个眼色,其他四人把家栋的胳膊扭过去,押着家栋去往二楼的经理室。
众人看着几名保安制服了一个持枪劫匪,议论纷纷,许多人还鼓起了掌。
家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是他自打出道以来最耻辱的一次。
众目睽睽之下,被殴打成这样,还得背负盗匪的罪名。
杨金星,让你得意一次!家栋边走边想着脱身的办法。
现在,枪在人家手里,怎么也得要回来,如果自己被移交给警方,麻烦就大了。如果没枪就好办了,自己完全可以择机脱逃。
还是自己复仇心切,太鲁莽了,家栋不断地责怪自己。
无奈之下,家栋只好求助承业了。
经理是位四十多岁的壮汉,见几人押着一个人进来,立刻来了精神,放下茶杯朝家栋走了过来。
“行啊,小子,胆子不小,来这里偷珠宝,呵呵,筹划多久了?”说完,伸出大手照着家栋的脸就是一巴掌,家栋被搧得火辣辣地疼。
“你们误会了,我是来抓逃走那个小子的,不信给李总李承业打电话。”家栋皱着眉头,吐出嘴里流出的鲜血说道。
“李承业?李承业是你什么人?”经理马上变了脸色,看着家栋问道。
“他来了你就知道了,他是我们老板,我们亲如兄弟。”家栋看着那位经理,平静说道。
“来,先坐下,我给李总打电话。”经理说着,拨通了承业的电话。
“喂,李总,我是黄景魁,忙吗?你是不是有位弟兄,叫……”黄景魁忽然想起匆忙之中忘问家栋的名字了,马上又转过身来问家栋的名字。
“赵家栋。”家栋虽觉颜面尽失,也没办法,只得如实说出。
“叫赵家栋,是他啊,他在我们这里,有点小误会,您若忙,就甭过来了,我们给送回去,对不住啊,李总!纯属误会。”黄景魁连声道歉,几名保安也面面相觑。
“快,给这位弟兄沏点茶。”黄景魁说着,又指了指沙发,示意家栋坐下。
“你的弟兄下手忒狠了,坐不下。”家栋微笑着,仍旧站着。
“几个饭桶,不睁开狗眼看看,就知道施暴动粗,你看,人家是李总李哥的兄弟,你们啊真是,什么时候能提高点素质,越想越他妈有气!”黄景魁指着五名保安,大骂起来。
“黄经理,不关他们的事,真是误会,不怪他们。”家栋看着黄景魁,赶忙为几人开脱。
“是逃跑那小子吧?以后,我们和你一起抓他。”几名保安见家栋伤成这样还为自己开脱,大为感动,齐声对家栋说道。
“有些事不便你们说,这家伙狡猾得很,狠毒得很,这次,我被他算计了。”家栋苦笑了一下,摸了摸脸颊淤紫的伤痕。
不到十分钟,承业进来了。
“家栋,怎么,他们把你打成这样了?”承业一见,上前拉着家栋的手,几乎落泪。
“黄老三,你的喽啰就这个素质,见面就打?知道他是谁吗?我的亲弟兄,不,比亲弟兄还亲,你也真够意思!”承业指着黄景魁大骂起来。
“李总,对不起,怨我这几个狗腿子狗眼不识泰山,您别生气,这位弟兄我们给看伤买药,赔补他损失,一会儿,我在龙雨宴请李总和这位弟兄,给二位压压惊。”黄景魁点头哈腰,对承业连声道歉。
“妈的,你看这身上!”承业撩起家栋的上衣,看着家栋满身伤痕,心痛不已。
“黄老三,你真行啊!”承业不知说什么好,指着黄景魁说不出话来。
“李总息怒,都怪我们,实在抱歉!”黄景魁大气不敢喘,站起身来握着承业的手说道。
“李哥,行了,都是误会,咱们走吧,哦,对了,我的枪呢?”家栋不想在这里停留,对承业说完,忽然又想起了自己的枪,便看着黄景魁问道。
“枪,快,把枪给人家!”黄景魁见那个高个子保安手里拿着一把枪,便一下夺过来,递给金星,并大声骂道,“瞎眼模糊的东西,没法替你们挂火!”
“好了,走吧。”家栋说完,转身向门外走去。
“别,这位兄弟,给我们点面子,我们先带你去医院,然后咱们一起坐坐。”黄景魁见家栋要走,一手一个拉住家栋和承业。
“行了,我带他去!”承业甩开黄景魁的手,拉起家栋。
“黄老三,好好管管你这几个喽啰!”承业白了一眼黄景魁和那五个膀大腰圆的保安,对黄景魁说道。
“是,一定,李总,您拿着,给这位弟兄表示表示,压压惊,改日我再拜访探望。”黄景魁从保险柜里拿出五万块钱,递了过来。
“行了,我缺钱吗?老三,我真心疼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