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琼花,艳若桃李,久负盛名。舒唛鎷灞癹想当年,龙城的公子哥都对她趋之若鹜,慕名造访的人络绎不绝,牡丹阁那时盛极一时。
原本大家都以为她嫁入慕容府是何等的风光,没想到如今却只不过是一只豢养在笼中的兽!……
蓝琼花如今被关在铁笼中,手臂上,背上都有抓痕,披头散发,精神恍惚,谁曾想到她的遭遇竟是这样的不堪!
“她,她到底怎么了?怎会落到这步田地?!”芝兰只觉头皮一阵发麻,蹙眉问道。
“没什么,只不过她无法适应在慕容府做妾侍的生活,精神不济而已……你不是刚才就很想见你昔日的姐妹吗?趁现在好好跟她叙叙旧吧!”慕容怀逸邪魅一笑,脸色有些狰狞恐怖。
“你为什么把她关在这铁笼中?”芝兰脑中联想着看到的一切,心中恐慌不已,不由得向后缩了缩身子,眼神中充满戒备之色。
“因为她想要逃……”未知的恐惧包围着芝兰,她那惊弓之鸟的样子,让慕容怀逸兴奋不已。
“我,我要出去!”芝兰腿脚发软,拼了命地迈开步子,往外走。
“如果你想马上被丢进一边的铁笼子里,大可以跑!”慕容怀逸一脸阴冷。
芝兰闻言,不禁脚软,跌倒在地,恐惧令她本能地蜷缩在一角,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慕容怀逸见芝兰害怕的样子,诡异地笑道。我只会在一旁看好戏!
“乖乖起来,跟你的蓝姐姐说说话。”慕容怀逸上前一步,拉起瘫软的芝兰,笑眯眯道。
“我不要,我不要,求你放开我,放过我……”芝兰一路被慕容怀逸拖着,看着蓝琼花,就像是看见了妖魔鬼怪,跪地哭喊着。
“一号铁笼中,这位披头散发,状似疯妇的女子,就是当年红极一时的牡丹阁头牌——蓝琼花。瞧瞧她现在的样子……哪还有牡丹阁头牌的半点风采,真是令本公子失望透顶!”慕容怀逸根本不理会芝兰的哭求,笑着介绍道。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不要说了……”芝兰跪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耳朵,大喊着,试图驱走脑中的胡思乱想。
“二号笼中,这位目光呆滞的,形同痴傻的女子,也是当年牡丹阁红极一时的头牌——凌子夜。那边晕倒在三号笼中的女子,也是当年牡丹阁的头牌——季心语……还有那边的四号笼,五号笼……她们都是曾经艳冠全场的娇艳女子,你知道为什么,她们都变成了今天这副样子吗?”慕容怀逸依次介绍着,心情激动,精神振奋,像是在叙说自己的丰功伟绩。
芝兰听着这些可怕的字眼,脑中不禁浮现出,慕容怀逸把她们关在笼中虐待的场景,只觉脑袋一阵疼痛,面部变得扭曲。
这个慕容怀逸到底是怎样的恶魔,竟然把她们都折磨成这样?!芝兰心中的疑惑与恐惧剧增!
难道自己今日难逃厄运?……
“蓝姐姐,蓝姐姐,你这是怎么了?……”眼前所有的一切,压得芝兰喘不过气来。她拼尽身上的力气,疯狂地跑到铁笼外,不停地喊叫着,释放着心中的恐惧之情。
挨个笼子找着自己记忆中的熟人,不停喊叫,可回答她的却只有铁笼中女子们的傻笑和大殿中自己惊恐的回声……
慕容怀逸满意的看着眼前猎物惊慌失措,慌不择路的样子,神经一度变得兴奋异常。
“你害怕了?……所以,根本没有发现其他的什么吗?”慕容怀逸看着已在陷阱中的猎物,玩弄道。
芝兰闻言,惊恐地睁着双眸,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几乎到崩溃的边缘。心里的不安与恐惧无时不在敲打着她脆弱的神经,她根本就无法思考了!
慕容怀逸见状,疯狂大笑道:“你难道没发现,这铁笼中的女子只是一小部分吗?”
芝兰的脑中轰的一声,炸开……
“你一直将她们关在铁笼中虐待,其他的受尽折磨,恐早已不在人世了吧?”芝兰战战兢兢,猜测道。
慕容怀逸竖起右手食指,摇了摇,唇边抿着诡谲的笑容,“眼前这些,都是比较配合本公子特地为她们安排的生活,而其他的不适应,所以……我把她们安排在了另一个好地方!”
“她们,在哪里?”芝兰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不是死了吗?那会是什么……?
“我带你去跟她们打招呼……”慕容怀逸轻声笑着,拉起死死抓着铁笼的芝兰,生拉硬拽,走向相邻的一间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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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似前面密室的富丽堂皇,芝兰被慕容怀逸拖着走进一条阴暗潮湿的甬道,四周都是潮湿的石壁,阴暗的烛光,让芝兰感到后脖颈一凉,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包围着周身。
除了踩在石板上的细微脚步声,就是石壁上滴落的水滴声,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