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川总算找了个空挡,把平庸青年放了下来,怒道:“瞧你干的好事!”
平庸青年听着小女孩的哭声眼中有些不忍,但嘴角依旧挂着笑容,“你说得不错,我是干了件好事。让这小姑娘早一点认清现实,免得鼻孔朝到天上,长大了连怎么被人强奸了都不知道。”
“你——!”王大川怎么也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种话。
“太过分了!”
“是啊,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说这样的话。”
“这小子真是欠扁啊!”
“老天真是不长眼,怎么能让这种败类活在世上!”
众人正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青年忽然冷笑起来,“真是可笑啊,没想到我高轲今天竟然被一群盗窃犯、狂徒耻笑成社会败类,真是太可笑了……哈哈哈……”
“******,你小子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试试?”
“你有病吧你!”
“别理他,这人是个疯子!”
“疯子?不错,在你们眼里我可能是吧。真是一群可怜的人,看来平日里一个个放纵惯了,连脑子都不太清楚了。你们先不妨扪心自问,你们这辈子难道就没伤害过什么人么?无论是欺骗,是辱骂;是物质上的,还是精神上的,既然让别人遭受了伤害、蒙受了精神上的损失,那和盗窃犯抢劫犯又有什么区别?
所不同的是你们的法律太宽松,所以才由得你们五十步笑百步。我实实在在告诉你们,若要‘真正公义的法律’来审判,你,你,还有你……没有一个人站立得住!全世界所有的人都该下地狱!”
“妈的,太猖狂了!揍他!”
“回你的精神病院呆着吧,别******丢人现眼了!”
一时间群情激奋,那二哥张口结舌,好半天才反过神来,慌忙叫道:“司机师傅,停车,停车——!”
……
众人垂头丧气的走在马路上,但是很明显的那些个小青年对那个平庸青年都有些敬而远之。
王大川恶狠狠的对那平庸青年道:“你叫高轲是吧,好小子,你有种,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高轲出奇的没有反驳。如果这时有人看到他,一定会以为他是个性格内向沉默寡言的人,很难有人会把他和刚才那个言辞刻薄的人联系在一起。
“二哥,你怎么看。这小子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那二哥吐了个烟圈,“谁知道呢,走着看吧。”还有句话他憋在心里没说,“如果这一切都是这青年蓄意为之的话,那这个叫高轲的人,头脑未免就有些可怕了。他的目的是什么呢?保外就医,还是以病症之由减轻刑罚?”
众人走了一段时间,累得前胸贴后背,终于碰到了修车回来的小四,一路浩浩荡荡的赶回了监狱……
随着沉重大铁门的关起,众囚犯的心仿佛被抽走了一样,当即就有两人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王大川冷哼了一声,“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什么去了?都快点走,别磨磨蹭蹭的。”那受毒打的少年这时已与众人分道扬镳,他属于未成年,和这些人却不是一路。
一道又一道铁门,昏暗的灯光,阴森的走廊,这些都在敲打着众囚犯那脆弱的心灵。
按照惯例,入狱前是要先进行体检的。众人被强迫洗了个澡,陆陆续续来到医疗室。医师是个满脸褶皱的老巫婆。很难想象男子监狱里竟然会有一个女医生,但没人计较这些,因为她长得实在太丑了,丑到无法形容。
女医生满脸淫笑的看着众青年,众人的衣服此时都被扒了下来,除了仅能遮羞的那一件内裤。
“我先要看看你们有没有得痢疾、痔疮……之类的疾病。”女医生扫视了下众人,指了指其中一个相貌有些英俊的青年,“你……先过来体检。”
那小青年有些愕然:“我……我吗?”
“对,就是你。过来趴在桌子上。”
那小青年一脸茫然,有些不甘愿地走过来,趴在了那张破桌子上。
正当他不知道下面将要发生什么情况之际,忽地感到他的短裤被人扯下,紧接着那老巫婆拿起了根试管,冲着小青年后面就捅了进去……
医疗室里传来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众小青年实在没料到竟会如此,顿时骚动起来。王大川挥舞着手中的胶皮棍,“都他妈给我老实点,一个个找揍是不是?”
被他一顿连抽带敲的毒打,局面稳定了下来。那个被捅的小青年一脸失神,呆缩在角落里,仿佛失了贞洁的处女。
老巫婆扫视了下众人,众人纷纷不敢和她目光直视。“你,过来体检!”这次被点名的却是高轲,王大川冷笑了一声,一脸看好戏的形态。
高轲一脸平静,走到近前。
“趴桌子上!”
高轲似乎没听到老妖婆的话,扫视了下旁边的医疗器械,随手抽出了一根试管,“咦?好像是玻璃的呢?”
老妖婆有些不耐烦,“废话!不是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