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向我描述那个族谱的模样,一个很古老的,灰色硬板纸盒的外皮。我还特意让她偷偷拍了一张族谱的照片。
我只是看着这张照片,有些出神。
“喂,喂!”当我的耳边响起了很大的吵声时,我才回过神来。
“什么?”
“我问你要这张照片干什么?我都问你好几遍了。”Cat有点抱怨的说道。
“我当然有我的目的了。Cat你能出去找一家印刷长或是什么地方,能我做一个和这个一摸一样的书来吗?”
“一摸一样的?里面我都不知道是什么内容。”
“我的意思是只要外面一样就可以了。”
“啊?我明白了。你想狸猫换太子啊。”
“嘘!”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Cat也知道自己的失误连忙用手捂住嘴。
接下来,Cat就会借着上街采购日用品的机会。去做我让她准备的东西。天都快要黑了,Cat才回来。我焦急的已经等了她一天,还不知道什么结果。可是Cat的脸上一直都很阴沉,看来她办的事情不是很顺利吧。
“怎么样?没办?成算了,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再找找的地方怎么样。”我的情绪也很低落,但是仍要安慰、鼓励下她。
“哈哈……你看这是什么?当当。”
她突然很高兴的从身后拿出一个用口袋包的严严实实的东西。我打开一看,原来是我要的那本“族谱”。我欣喜的看着它,在手中仔细的看着和照片中的对比起来,如果不翻开看根本就看不出一丝的不同。
一切都准备就绪,我的心也渐渐的踏实起来。只要把这本翻版和正版替换下来,就一切的OK了。我们现在所等待的就是时机了。
“东风”在我们需要的时候,还真的向我们吹过来,这几天伊兰之胤都不在家。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怎能错过?
这一天,我们都准备起来。Cat一身黑衣,她谨慎的还把自己的脸换了容,这对她来说易如反掌。接下来她还想给我也易容,让我想起了箫竹给我换容的那次,换容之后彻底颠覆了我的人生观。我忙拒绝,心中不免又想起了箫竹,她过得怎么样?找没找到部诺他们。
“好了,我们走吧。”在我还出神的时候,Cat叫醒了我。我回过头看她的时候,确实给我吓得一身的冷汗。只见,身后一个粗陋面容的大汉,黝黑的肤色、连鬓的络腮胡、爆睁的圆眼,可就是这样一个粗人,他口中甜声细语的女子音,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是Cat?”
“嘿嘿,当然。奴家正是。”这句话正让我起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我只能忽略她的容颜,有意的避开她的凶光。看着她身后背着一个黑色的大包袱,里面鼓鼓的却不知道装着什么。
“你这里面装的是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她说着还不忘给我一个调皮的微笑,可那是微笑吗?怎么都感觉挂在她怪异的脸上是狰狞的表情。我第一个便飞身出去,不是我着急而是我身后有“鬼”撵。
黑夜中两条黑影一前一后,簌簌的从近消失在远方。伊兰家的祠堂,是尖顶,如古代楼宇的建筑。房顶是鸳鸯瓦铺成的,踏在上面只要稍微有点声音,屋内守堂的人便会听得到。到那时别说偷书了,就是想看一面都很难。
所以我们在房顶上,小心得连脚尖都没有碰到瓦片,只是挺直的身体把能力灌输到脚尖,让身体悬浮在空气中。这样不至于打扰到那些守夜的人。
我们在房顶停了一会,观察下面的动静,只要静下来,就会听到祠堂的屋内有低低而起的鼾声。估计守夜的人在这个子夜时刻已经睡熟了。我们仍没有敢放松,半蹲在房顶上,待了一阵,感觉下面没有异常便悄悄的飘落在院中。
祠堂的院落是独立的,这样可以阻隔一些闲杂人,不得入内。虽然不是很高的墙,但作为掩护,对于我们来说也很有帮助。这种设计居然方便了我们。确实防君子的地方很难防小人。
这时屋内的鼾声依然如雷般炸响在耳旁,我们快速的从院子中央绕到门前。只隔一门,打开后里面就会有我想要的东西。当我伸手要开门时,这时我的手突然被Cat抓住,我转而疑惑的看着她。她看我笑了笑,那一笑让我毛骨悚然,在这样阴寒的月光下越发的狰狞。
我登时把手缩回去,赶忙把脸别过去。Cat也看出我的反应,只是偷笑。她把身上的包袱卸下,一个漆黑的大布展现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
她把那块布往屋里一扔,随后从身上掏出一把刀片一般的东西上前,往门缝中来回划了几遍,看来里面是有什么机关。突然屋里传来一声闷响,像隔着棉被里敲破锅的声音。这给我惊出一声冷汗,即使是闷响在这样诡异宁静的夜,也感觉是旱天惊雷一般。
屋里果然有人被惊醒,不过几声梦话后,又倒头便睡,我提起的心再次放下了。当我们蹑手蹑脚的走进屋中,我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