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来心情也是别样的,箫家没有给我留下太好的印象,这里除了那位箫家主其余的人对我们几乎没有任何的温情。包括箫家那几个和箫竹同辈份的人除了对我们存在敌意外,没有其他好的印象。与其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还不如说这里还没有宾馆住得安心呢。
我们来到这里除了没有得到上次的“礼遇”外,其他的和以前都保持不变。箫允悟看到我们的态度还是像从前那般厌烦。箫允心愈发长得魅惑不凡,她看到我们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看不出是喜是厌恶。也只有箫家主脸上洋溢着灿烂的微笑,那笑容还是带有着丝丝温情的。
我们的回来的心情也很复杂,如果不是因为箫竹的身体,我是不会再回到这里。这里给我一些很不想记起的回忆,尤其是看到箫允心在看到我时的眼神,让我浑身感觉不舒服,那种好像野兽看猎物的感觉。是我太敏感吗?但就是感觉这次回来,这里好像不同了。
如果说哪里不同,我还没有其他的发现。就在我疑惑的时候,一个小老头乱蓬蓬的头发就从屋里跑出来,只有他的脸上依旧不变的热情、只有他张开双臂的姿态充满了真情。我也热情的回应着他,与他紧紧的抱在一起,似乎眼睛里不经意的涌出什么东西。
“太好了,你们终于回来了。”大伯的声音透出兴奋,这里也只有他真正的把我们当成自家人。
“我给你打造的那把……”大伯还欲说下去,我连忙打断他,把话题转移说道:
“大伯,你这几年没太变。看来身体一直不错啊。只是这头发越来越少了,头越来越光了。”我特意把话说得声音很大,只是想把大伯刚才的话转移到我的话上来。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大伯给打造那柄剑的事。大伯还有些不明白我的用意,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有些摸不到头绪。大伯一直就是这么单纯的人,在他的世界里人际关系只有好与不好之分,这样的人太容易被其他人利用了。
“大伯好!”这时我身后的箫竹也问候道,这句话成功的让大伯从我身上的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身上。箫竹苍白的脸色也平添了一抹笑容,这是她自从患病之后第一次真正的笑意。大伯很快就注意到箫竹的不对劲的样子,急忙问道:
“箫竹,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你怎么了?”他关切的问道。
“没关系。”箫竹说完便又是一阵咳嗽。
“大伯,我们就是因为这个才回来的。”我回复他说道。
“大伯好!”这时在部诺身边的马行也开口说道,这场面很复杂一时竟把这个人给忘记了。他这一说话所有的人才注意到他。
“对了,这个是我的好兄弟叫马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马行这次来是我们唯一和上次不同的,本来这次我们并没有想带上他的意思,可是他和部诺才见面不久他像粘糕一样才不愿意又和部诺分开,所以不让来不行啊。
“马行,那个是二伯。”我指着箫家主说道,马行看着箫梓善几乎都愣住了,他和我以前的表情一摸一样,我便拍到他小声说道:
“傻愣着什么?快问好啊。”
“啊,哥哥好。不,二伯好!”
“进屋再说吧。”箫梓善轻轻的点点头,表情依旧,这里只有他没变还是我记忆中的样子。
我们进屋之后分宾主落座,我就开门见山的把这次回来的目的和他们说一说。箫家主听完之后,脸上带着焦急之色,连忙帮箫竹把脉。等过了一段时间,他脸上的神色紧张起来,眉头紧皱,我最不希望从他脸上得到最坏的结果。不由的心也跟着他的神态紧张的跳起来,手心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冒出了汗,厅内很安静,没有人敢在这时发出声音,大家都屏气凝神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箫梓善。
当他放下把脉的右手时,脸色也恢复了常态,看到他的神态变为平静,我的心也稍稍的跟着放了下来。刚才那几分钟的折磨还真叫人难以忍耐。之后,他说道:
“竹儿的伤,暂时无碍。主要是因为体内旧伤复发,没有及时的救治,等我这几日帮她调理治疗下就会见效。”他的这席话就如救命的神丹妙药,使我们每个人都如释重负,尤其是我心中更像一颗大石头落了地。
然后,箫梓善让家人为我们准备食宿,他临走时,把我叫了出来。不知道他要和我说些什么。当到另一个房间时,他关好门,他脸上布满了愁云并没有刚才那样的洒脱感,顿时我的心再激烈的跳动,甚至眼皮都有波动,这种表情下他不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给我的,事情不出我所料他说道:
“竹儿的病情是因多年前的旧伤所致,当时没有伤及脏腑,一直她都用能力为自己治疗。可因为体内能力枯竭,无法正常的医治耽误了治疗,现在内伤已经扩大伤及脏腑,不是很乐观。”他慢慢的说道,每一句我就仔细的听,直到最后,那句话让我感觉浑身冰寒,脑子嗡一下。
“二伯,你能救好她是不是?”我几近带着哀求的样子,差一点我的腿就要弯曲磕在地上。
“大人,我现在不敢保证,竹儿是我的侄女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