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判断是正确的,因为从溜手黄的嘴中喊出我的名字之后,整个酒吧里的人,开始都变了。原本还谈天、喝酒、跳舞、**的人都停止了动作,向我投来狠厉的目光。所有的目光都是一样的神情,好似要把我活剥整吞的吃掉,他们像中邪一般都朝我这涌来。
这绝对不是因为仇恨,我的名字也没有这么大的魔力,让这么多人一起发作。他们如狼一般朝我这扑过来。能有五六十人众,黑漆漆的一片。如果被这些人压住,即使不死也很难脱身。
瞬间,感觉自己像掉进虎口中一般。我站在酒吧的中央,这里空旷无物想要凭借什么东西都没有,离出口又遥不可及。我该如何能逃脱?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有一股力朝上扯住我,把我提飞了起来。当我弄清楚是什么东西带我飞起来的时候,非常愕然。居然是一个人带着我飞出这里,那个人单手用飞抓吊在天花板上,借助外力把我们一起荡到了出口的位子。
我想看清楚他的面容,可他的脸被黑布遮住,我只能判断出他绝对不是女人仅此而已。因为我紧靠在他胸口,那地方很平坦。当我们到达出口时,他瞬间消失在我的视线里,速度之快甚至都让我捕捉不到。我想道谢都不可能。那个神秘人来得太突然,离开的也太神速。但我已顾不及想那么多,因为身后的那些着魔的人已经追了过来。我必须马上离开这才是关键。
在出口与大厅之间有一段狭长的玄关,只有两人并排勉强通过的宽度。能有二十多米的长度。这也是天助我在玄关的中间有一道铁门,我跑过去把门拴住,把那些人隔在里面。这才稍稍的松了口气。但是我的心松得有些过早,因为马上我就看到了入口的大门处,还有一个“人”,正在那蹲着,他就栖息在黑暗中,了无声息。如果不是我有心目的话,我可能都发现不到他的存在。
假如硬要把这个“人”说成是人的话,感觉有点牵强,因为他蹲在那里足有三米的高度,屋顶的高度有五米,它要是起立那硕大的身体都直不起来。再看他的肩上生双头,一只头是人头,一只头是狗头,身上无毛有四肢,也长有手脚。只是手指与脚趾有一段比较长的如尖刀一般锋利的甲盖,身后有两米长的尾巴,这种奇异的组合很怪异,说不上来他们是什么生物,但是有一点我是肯定的,他们绝不存在友善,至少对我没有任何的好感。
看到我来,那只怪物扭头看向我,放出阵阵寒光。我苦笑了一下,看来是有人不想我活着出去,真是煞费苦心,对付我也要弄出这么大的怪物?刚才那些普通人只不过是把我赶到这里来,真正要对付我的不是他们,而是这只似人非狗的怪物,难道我今日就要葬身怪物的腹中吗?在这里看不到刚才的救我的那个神秘人,我现在开始怀疑他真正的目的是不是救我。
面对这些不知道是什么种类的敌人时,真感觉无从下手。而箫家内功心诀在这里我也不能使用,我无法在没有箫竹的地方自己一个人使用,那样我即使不被自己的敌人打到,也会被自己走火入魔而害死。
在黑暗中我感觉死亡的气息再逼近,一步步再吞食人的**。前有怪物,后有中魔的人,我如夹心饼干中的奶油,基本上对于我来说哪条路都是死路。但我宁愿选择前方一搏,因为只隔一道门我便会自由。
它不是魔灵不知道它对我的血还有没有忌惮。我们双方都在对峙中,在这个时刻谁也不敢贸然行动,我很庆幸这只怪物对我的实力也不了解,所以才会这样迟迟未出手。我还感觉它似乎对我存在些忌惮,它好像有些怕我。
这个时候只能搏一下,我掏的匕首,幸亏我来这里时,事先准备了一把兰博刀,这也多亏箫家的武器库,当时我就选了这么一把简单的能随身携带的武器。现在想想为什么当时不要些火药之类的武器呢,那些杀伤力更高些的。即使要了也未必能带在身上,这把刀还是藏起来戴在身上的。
刀刃泛着寒光,如他眼中放出的死寂光芒。在生者的眼中这是绝望与希望的界限。我希望向前一步是生机,但是要付出多大的努力。即使再大,我也要坚持下去。因为迈向前方的光明总会有最黑暗的时刻。
伴随着一声震吼,地动山摇。那疯狂的恶兽冲向了我。我紧紧的握住刀,逼着自己不要退缩,因为后面已无路。
那双头恶兽朝我扑来,结束了这场长时间的对峙。别看它身躯大,行动起来依然如飞。它飞起跃到我的正上方,难道是想用自身的重量压死我吗?它没看到我手上握着刀吗?竟然把最脆弱的地方暴露给敌人,没有多少灵性的怪物就是靠不住。就在这里我腾起身子拿着兰博刀朝怪物的腹部刺去。刀尖马上要碰到它的皮肤狠狠没入肉里。
我的危机就快要解除。可是谁知原本应该插入它身体里的刀却被怪物下肢的爪抓住,我的身体也被它的另一只“手”牢牢的抓住。它如巨鹰一般的爪紧紧的抓住我的腰,一股大力从外直插进我的腰部,我瞬间感觉整个身体被捏成了两段。
现在我才知道我中了它的计,刚才它只不过是故意露出破绽引我上当。等我跃上空中失去重心之后,它便用爪子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