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从那天遇到墨离之后,我的心一直感觉好难受,有愧疚、有悔恨更大的是心疼她。这几天我一直都和箫竹在一起,我让她帮我看护练内功心法,可是每当看到箫竹那慧心的微笑,总能让我想起那双被悲伤充斥的眼神,连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正视的面对她们。我难道要一直愧对墨离吗?
为了我不再让自己胡思乱想,我只能暂时把剩余的时间花在习练心诀上。我现在已经不像刚开始习练时,让自己静心凝神那么吃力。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场合,我都会很快的让自己进入状态。
在我习练心诀之前,箫竹总是在我的身上扎上针灸,每当我习练到纳天之源气时,都不会像上次那样不断的接纳。到达我的体内能容纳的限度时,我身上插针灸的地方连接起来正好罩住我的全身,周身上下便有丝丝的凉风附着在体表,和上次箫梓善救我时身体覆盖的那层凉气类似。很快的我的毛孔紧缩不再吸收。
很顺利的到了下一步,融源气,集气于心。可是当外来的源气汇聚在体内时,我自身体内的能力波流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刚才还为纳入源气而在我体内流遍全身打通各个经脉,可是现在却踪迹寻不到。
我只能汇聚体内的源气,可是那新纳入的源气,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它不受我的控制,东跑西跳的难以捕捉。天之源气本就来源与自然,天地之间自由穿行,它是有灵性的不会甘愿臣服于我的体内。
这一次的习练又是以失败告终,早就知道不可能那么顺利,可是遇到了困难还是会很失落的。箫竹看到我垂头丧气的样子劝慰道:
“所有的事情都是欲速则不达,急不得的。”她的话我怎能不明白,但是我急于想强化自己,为的都是想保护我身边的这些亲人。
我到了练功瓶颈的地方,过不去就永远停滞不前,过得去便达到另一片天地。无论我练多少次这里还是无法攻克。
“为什么在你纳入源气时,先把体内的能力气流收回封存在心间。”箫竹建议道。
“我没想过这样的做法,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我忙问道,以前我做这些时,都是把经脉贯通之后,体内的能力流都是分散的,等到源气进来之后它们就不见了。
“我记得那时爷爷告诉过我,当人处于冥想毛孔舒张,体内的气就会顺着张开的毛孔放出体外。我想你的情况和爷爷说的差不多,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这些。”
“爷爷?你在我身上扎得针灸也是他老人教你的吗?”
“嗯,他告诉我全身扎这些穴道,连接其他就会让人如包在薄冰中,瞬间让毛孔关闭。”
“原来爷爷早就预料到,我们今天这样,所以他老人家提早的教你帮助我练功。”我的心感觉很暖,犹如阳光照进里面。
“嗯,我想是的。”爷爷他老人家早就把我未来要经历的一切给计划好了。
我按着箫竹说的那样又试了一次,在打通经脉引源气入体内之前,我先把自身的气流汇聚在心脏处,然后等源气进入,源气和刚才一样集聚在我体内,等身体吸收到所承受的限度便借助针灸之力关闭周身的毛孔。
源气很快的流经全身与我体内的能力气流所汇合共同聚集在一起存放在心脏处。
我感觉身体里有用之不结能力。比我原来体内的能力要强很多倍。当我睁开双眼时,映入眼帘的所有事物澄清透彻。
我想试一试威力朝墙壁挥动一拳只有一层的能力。在我击拳的一刹那,那半面墙轰隆一声倒塌。
我和箫竹都很愕然,我们都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威力。如果知道会有这样的情况,我绝不会在这里造成这样大的动静,很快箫家的人就已经围了过来,很多人都很难相信这样的灾难是怎么造成的。
“刚才怎么了?是地震吗?”“我只听到轰隆一声。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我倒感觉像大炮轰的。”人群中很多的这样疑问声冒出来,只有箫家主和箫允心看得出来。他们朝我这看过来,我歉意的回敬他们的目光。箫家主只是温婉的一笑,而箫允心没有任何表情的瞥了我一眼,便转过头不再看我。
这件事后不了了之,有些人会在背地里议论,但都让箫家主制止了。看得出箫家主是有意想要向其他人隐瞒我的实力。他不对更多的人说起我的身份,也不会说出我的实力,这难道是想保护我,还是另有隐情。箫家让人重新的筑起一面完整的墙。新筑的那面墙和以前的一样,不知情的人是不会看出来它们不同的。
经这件事以后,我也不会轻易的再去尝试我的能力,如果非要做实验我也会选择一个无人的地方去做。
日子一天天的悄然而过,转眼间我还有一个星期的假期,不得不考虑去学校报到,要离开后的安排。
箫家给我的印象,这里神秘非常,不知是敌是友。真不放心把箫竹就这样留在这里,但是除了这里他们还能去哪?我想不出更好的地方,就连我都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想想这些都让人惆怅,偌大的世界我居然找不到一个适合自己栖息的地方。这几天也正为此事发愁,所以只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