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爷爷告知一个星期后,便开启禁术。他让我好好准备,然后他就闭关不再见任何人。说让我准备也没说要具体准备什么,我也只好每天无所事事。虽说是无所做,还真不能无所不做。我得了解下今后的那些责任、我的敌人还有以后和我并肩作战的这些战友的情况。
这些盘旋在我脑子里的问题,只有箫竹有耐心帮我讲解。她告诉我的责任就是铲除掉危害世上所有的魔灵,还人间一个太平盛世。还有一个责任,她没有告诉我,无论我怎么问她都不说,并且一提到这件事她就脸红红的欲言又止的样子。只说等到时候她会找机会告诉我,就这样把我敷衍过去。看她的脸红得如熟透的樱桃,甚是好看真想要一口。
她执意不说,我问多了也无用。然后她就岔开话题,我进入下一个学习的范畴。
魔灵!一谈起这个词让我浑身的不自在,我就会不自觉的想起他们欠下的总总血债。那种自然流露出的表情变得僵硬。面如心生确实如此,我此时的脸上愠色正浓,一定不好看离狰狞也远不到哪里去。
变化这么大,箫竹当然发现了,她忙问我怎么了。我淡淡的扯出一个笑容,示意她没有事,她便接着讲:
“魔灵杀人的原因是他们以吸食死者的怨气而食,只要有怨气在他们就不会被消灭掉。一个魔灵被打死了,另一个魔灵就吸食它的怨气强化起来,所以说我们打死了低级的魔灵自然而然的会增强其他的魔灵。但我们见到魔灵害人又不能置之不理,所以很矛盾。”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们再不断的害人,听你这样说魔灵应该分等级的,他们拥有不同的能力?”我打断她问道。
“是的,魔灵共分四个阶级,每个阶级也分初期、中期和末期,这些当然是越高级的能力越强,越难对付。初级的就是我们普遍常见的又丑陋又干枯的样子,他们的能力是最弱的,也是很容易就能对付的。”
“我曾经还真打过一个像你描述的这种魔灵。”
“结果你打赢它了!”
“你怎么知道,因为那次我就在你不远处看着你。”
“果然如此,我那次感觉到都是对的。我当时就察觉到有人隐藏在楼顶。没想到会是你。那么火车上的那次‘偶遇’,也是早有的安排吗?”她只是笑了笑,不作回答。然后便接着说道:
“第二阶是魔灵的成长期,只要他们吸食足够的怨念,就可以从初级过渡到这个阶段,这时的他们身体不再是干瘪,初步有了活人的模样。他们相对初级的来说也稍微难对付。
它们懂得紊乱人的神经制造一些幻觉,同样这个能力对我们来说也是一样有作用的。并且他们也同样会运用魔法,来强化自己而弱势敌人。”她说到这里让我想起了第一次在医院看到的那个魔灵,那个女人样的魔灵不正是和普通人一样了吗?她那时在我的身边出现是不是也想要了我的命?还有那个跳楼的男人是不是当时他看到什么幻象,才从楼上跳下的。想想就感觉后怕。
“成长期的魔灵要经过很长一段时间会到达成熟期,成熟期的魔灵通体晶莹,长相也非常美丽,别看外表如此,但他们非常厉害。他们有强大的磁场,在他们的磁场范围内,一切魔法攻击都是没用的。并且它们可以把敌人的魔法转化成自己的进行攻击。”我只听到通体晶莹就让我想起了那个女子,我怎么也无法把她与那些魔物联系到一起去,她那哀伤的眼神让我永远都无法忘记。
“这些还没有完,而最最可怕的是最后一个阶段,成魔期,这个阶段一般的魔灵是无法修成的,如果一旦修成那么就是神来对付他也不知会有多大的胜算。”
“喂,洛寒?洛寒?你怎么了?”一声声急促的声音再叫着我的名字,我才从梦境中醒来。就看到箫竹略带担忧的神情望着我,我用手捎了捎头不好意的笑了下,这她才放心,转而脸上有些愠色,然后嗔怪道:
“你是不是感觉我讲得很不声动,勾不起你的兴趣啊。”
“不是,不是。你是一个好老师,而我却是一个溜号的学生。”
“知道就好。我讲的你记住多少啊。”
“都记住了,但是我想请教一个问题,老师。”我还真装成求知欲强烈的学生向老师讨教。
“好吧,你说吧,同学。”她的架子也十足,我看了她一下微笑道:
“我们在火车上碰到的那个魔灵,他是什么等级的?”我有些很在意那个人,不知为什么看到他之后,脑子里总有挥不去的阴影,似乎感觉他很近,又突然感觉他离得很远,对他的感觉就是朦朦胧胧,难以言说的感觉。
“那个魔灵,我真的不知道,除了成长期的魔灵,再高的我也没见过,光凭这些理论上的知识,我也判断不出来。”她说不知道时,我略有些失望,我在不知道对方什么来头的情况下怎么把他当成对手?做不到知己知彼,我该如何保护我要保护的人?该如何变得强大,从那个魔灵的手上把那个带有哀伤眼神的女子解救出来?
箫竹已经往下讲解她的课题,我仍停留在自己的想